羽柯血量見底,對手沖上來的瞬間,他也放手一搏,按下了連攜技。好在,蔣億接住了。
他連忙反擊,自己的血條幾乎全空,連攜技的傷害也不夠終結對局,他心提到了嗓子眼,仔細觀察對手的動作,絲毫不敢分神。
終于,幾番進攻下,安逸扛不住攻勢,倒地。
解說A驚呼:“這也太極限了,Forth差一點點就輸了啊!”
“他和Rusty配合越來越默契了。”解說B道。
第二輪,節奏很快。蔣億率先碰到Rui,幾套技能讓對方一點還手的能力都沒有,血量剛開始就掉到了半血以下。
但人不會永遠一帆風順的,Rui找到機會,以牙還牙,又把雙方血量追平。拉扯時,他果斷開大赢得勝利。
後台,朝暮怪叫了一聲:“這瑞走了狗屎運了,這都能翻盤。”
Tea不悅地瞥了過來,“你動靜能不能小點?我都沒法專心看比賽了。”
第三回合,依然是羽柯對安逸。雙方互相試探幾下,安逸僥幸踢到了羽柯,便上前想接連招,被羽柯打斷,反倒損失了自身的血量。
不過他沒給羽柯繼續壓制的機會,跳出邊緣兩人換位,他就開始不斷進攻。
掉到半血後,安逸又發動技能,羽柯憑感覺按出了精防,終于逃出邊緣,反擊。
又是差一點點傷害,對手起身後直接幾套技能加大招,勝利。
解說:“恭喜零隊獲得第一分,第一局就那麼精彩,很期待他們之後的表現。”
羽柯咬了咬唇,憤憤看着電腦屏幕。
蔣億已經在整理外設了,見羽柯一動不動的,他才輕聲道:“走了,還有下一把呢。”
二人回到休息室,朝暮義氣地拍着胸脯安慰:“真讓他們走狗屎運了,沒事,我和Tea去幫你們報仇。”
Tea給兩人遞完水,便拎着外設包一副即将出發的模樣。
陳笑當場開始複盤。
“我奶奶來了都能反應的技能,你們就這樣直接放出來了?當對手是傻子嗎......”
陳笑滔滔不絕地分析,講到一半就看見羽柯怏怏低着頭,于是用力拍了拍桌子,“垂頭喪氣的幹什麼?最讨厭你們這種動不動就耍脾氣的人。”
羽柯連忙擡起頭,斂了神色。
蔣億沒打擾陳笑的訓話,隻靜靜聽着。
“真那麼不甘心就給我赢回來!”
很快,朝暮和Tea紛紛走出後台,他們的對手是Lefty和零隊隊長重生。
Tea和重生随機到首輪c位,兩人都很謹慎,Tea被逼到邊緣。按理來說對手的優勢更大,卻出現失誤,空掉了技能。
Tea剛逃出來,回擊幾下,又被重生看穿打回了邊緣。他趕緊防禦,看準時機手刀打斷對手進攻節奏,随後一拳沖了上去。
關鍵時刻,重生打出精防予以回擊,再次把他踢到了牆邊。
這次實在扛不住對手一套技能,KO。
解說A:“重生的壓制打得太好了,Tea隻能被動挨打。”
解說B:“他可是重生啊。”
第二輪,朝暮揉了揉手腕,蓄勢待發。
雙方依然選擇穩妥的打法,你一來我一回,沒什麼大動作,血量便僵持不下。直到Lefty找到切入點,在重生的幫助下将朝暮控住,瞬間開大拿下比賽。
後台的三人看到這一幕集體沉默。
台上的朝暮和Tea也面面相觑。
比分0:2,再失掉一分就輸了。
羽柯剛調整完心态,現在又有些不安了,坐在沙發上不停擺弄外設包的帶子。連赢三次難度太大,他們很有可能季後賽第一天就要下場了。
等兩人返回後台,陳笑又破口大罵了一頓。
五個人隻有蔣億還敢看手機,網絡上果不其然一片唏噓。
【啊?這就沒了?】
【太抽象了吧,FIN早點下場也好】
【真不是演的?】
羽柯吞吞吐吐道:“隊長......”
“感覺你很在乎這場比賽,”看着他沮喪的樣子,蔣億道,“以前都沒見你這樣過。”
“畢竟他們那樣對我們。”
短暫的休息時間過去,蔣億站起身,歎了口氣,“沒事,我和Forth去幫你們報仇。”說罷笑着朝羽柯使了個眼色。
羽柯愣了愣,随即輕輕點頭。
對哦,上一個連追三分的人正是蔣億,上一次連追三分的隊伍,正是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