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阿清呢?”
晏殊急急的背上箭矢,随便牽着一匹馬,連忙騎上問道。
“進去了。”
看着晏殊着急的眼神,好心的說了一句。
“獵場這麼大,你還是不要直接去找她,自己認真圍獵,搞不好就找到她了啊,不然你自己成績不好就算了,還連累阿清。”
“哥。”
晏殊被怼了下,真是萬分嫌棄自己的哥哥,卻也将他的話認真的聽了下去,他拉緊馬繩,也不說什麼直接駕着馬進場。
宇文清一邊騎着馬,一邊看着慌張逃走的動物,也不急,隻當四處觀看風景。
說實話還沒這麼閑情逸緻的看過呢。
忽然,遠處一個動物飛快的躍過。
宇文清搭弓射箭,隻是真要射箭的時候就看到一隻箭矢從她耳邊飛過,宇文清直接往後仰躲過,就看到箭矢射中她原先看中的獵物,宇文清倏地轉頭,就看到文祁一臉惡作劇的看着她,還對她挑了挑眉。
“獵場之上,全憑本事,我這可沒有作弊哦。”
文祁攤開手無辜的說道。
宇文清沒有說話,隻是駕着馬往前走去。
隻是接下來隻要宇文清一有動作就會立馬被截胡,這傻子也知道後面的人就是沖着她來的。
“哎呀,不好意思,有射中了。”
“三皇子憑本事而行,不用客氣。”
宇文清語氣冷情的說道,不過面色倒是如常,看不出有沒有生氣,她沒有理會後面跟着她的人,繼續往前而去。
文祁見此立馬不遠不近的跟上,畢竟這可是公共場合。
看着前方的人一點動靜都沒有,文祁覺得也有點無聊,他可是很想看她變臉呢,正巧看到一個狐狸,那是一隻紅色的狐狸,皮毛很漂亮。
眼神一亮,身體内掩藏的征服欲讓他眯着眼睛,彎弓搭箭直接射出。
就在他等着獵物被射中的時候,就發現就在他的箭即将射中的時候被另一隻箭射掉,而另一隻箭穩穩的射在獵物身上,獵物應聲而倒。
“承讓了,三皇子。”
宇文清對着他拱手行禮然後直接往前走去,眼神間不由得露出笑意,文祁看着倒地的狐狸,眼中閃過不明的意味,又想到宇文清剛剛臉上的笑意,忍不住失笑。
隻是下一秒,利箭在空氣中劃過的聲音,讓他忍不住一躲,耳邊擦過一支箭,讓文祁直接變了臉色。
“鎮國公,你想......”
轟,身後一重物倒地。
文祁立馬轉身一看竟是頭猛虎,而自己竟沒發現,一時間心裡很是驚駭。
如果剛剛不是那一支箭,恐怕自己就算能僥幸躲過,也不可能全身而退。
看着深入骨的箭,文祁心中複雜一片。
宇文清駕着馬來到此地看着地上的猛虎,眼神沉了下。
“大宴境地應該是沒有猛虎的,而獵場更不可能有。
說完眼神看着文祁,文祁聽到這一陣沒好氣。
“怎麼,難道我還能放頭猛虎來襲擊我自己嗎?”
隻是剛說完周邊射出無數支箭。
“不好,有刺客。”
二人一邊躲着箭,一邊将手中的箭射出。
宇文清拿出通訊煙火,向天上發出,隻見原本平靜的天空瞬間發出五彩十光,這是有埋伏的意思。
“不好,有刺客混進獵場了,快去保護陛下,快讓獵場的人都出來。”
“是。”
宇文清不斷躲避着四面八方的箭,從背後抽出箭矢,一個轉身躍在半空中射箭,很快便有黑衣人掉了下來。
文祁見此也立馬将手中的箭一一射出,二人箭法高超,遠不是這些黑衣人可比,他們所做的就是耗掉他們手中的箭順便消耗部分人。
很快箭陣消失。
二人坐在馬上,正準備遠離這裡時,就發現馬兒仿佛受了驚一般帶着他們往一個方向而去,越走越偏。
“對不起了,這次看來要連累鎮國公了。”
這場計劃是對着何人來的,到如今文祁又怎麼會不知道。
宇文清沒有說話,隻是不斷調整着馬。
“棄馬。”
宇文清果斷說道,再不跳下去,二人将不知被帶到何處,到時更危險。
二人瞬間躍起,一個借力穩穩的站在地上,忽然黑衣人從天而降,二人背靠背,真是諷刺,這兩個人竟然有一天還能并肩作戰。
“殺。”
黑衣人一聲令下,衆人齊躍而上。
二人瞬間和黑衣人鬥了起來,一邊打鬥一邊慢慢移着位置,很快便到了河邊。
宇文清幹淨利落的解決完一人後,用着手中的箭直接穿破一人的喉嚨,在血液濺出的時候一個轉身便全部濺到了文祁身上,文祁用衣服抹了抹臉上的血。
“喂,不帶你這麼報仇的,”
話未說完,文祁立馬将靠近他的黑衣人抓住,手起刀落直接扭斷脖子,眼中盡是殺意,動作間也不比剛才的宇文清溫柔多少。
二人通力合作,一時間盡隐隐站了上風。
隻是忽然之間,一個黑衣人将一個東西拿了出來,隻見文祁忽然面色難受,站立不穩,就在這時候一把劍直接往他身上一刺,文祁直接避過但是仍被刺中一劍,真想反擊,就感受到花香的濃郁,這讓他勉勵殺了一人,但是呼吸卻越來越喘。
宇文清清理身邊的人後,便看到文祁那邊的動靜,想去救他,就又被人纏住。
遠看文祁快撐不住的時候。
宇文清借着一個轉身,從樹上折斷一根樹枝直接打在文祁的腰部,将他打進河裡,這一動作直接讓黑衣人愣住了,這兩不是一夥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