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真是厲害。”
文祁喃喃道。
瞬間向後伸出手,隻見又有五支箭出現在他手中。
五支箭齊飛,此次文祁特意換了個姿勢,五支箭形同包圍的姿勢傾斜般的圍住了宇文清。
宇文清一手拿箭,整個人呈現出弧形躲過了射過來的箭,等箭緩緩越過她的頭頂,整個人快速的翻起,伸出右手,用手中的箭進行緩沖,一個躍起那五支箭盡在左手之中。
宇文清看了眼場上,擡起腳一踢,隻見兩把椅子瞬間飛起,一把飛到柳雲岸手中,他手中的弓和箭瞬間飛起,另一把砸向一邊的箭筒,一筒有五支箭。
宇文清躍起輕功,蜻蜓點水之間,直接利落的将左手的箭移到右手,左手接過弓,同時箭筒連帶那五支箭穩穩的站在立在弓上,這一動作直接讓場上的人屏住了呼吸,這就是當初傳聞的驚豔一箭宇文清,冰山如雪,不複春秋。
宇文清将竹筒裡的箭和右手的箭放在一起,箭筒瞬間飛回原地。
太子已經猜到宇文清要做什麼,眼中盡是笑意。
晏殊則是緊張的看着宇文清。
其餘人皆是滿頭霧水。
文祁則是面色凝重的看着他。
他不相信......
宇文清一個轉身,用弓瞬間擺好拉弓的姿勢。
将十五隻箭并成三排,每排五支,宇文清看向箭靶,倏地一聲,十五支箭瞬間飛出。
三排徑自飛向那場上擺好的箭靶。
衆人都猜到他要做什麼,但是這也......
沉安緊張的看着這一幕,她剛剛就差點被吓死了,如今則是激動的看着,她相信宇文清能做到。
夜七和應久則是長大了嘴巴。
“不會吧。”
“不可能吧。”
隻見半空中三支箭距離逐漸拉大,轟的一聲,那三排箭直接射向原本大夏人的箭靶中,從箭上直接穿過,箭直接被劈成兩半掉落地上。
失誤支箭全部中紅心,至此場上盡是大宴射中的箭。
“你輸了。”
宇文清将弓負在身後,淡淡的說道。
“輸了,輸的心服口服。”
文祁直接認輸。
“哈哈哈,三皇子不必自謙,是你們赢了,鎮國公可不是下場的人啊。”
“不,輸就是輸,況且有鎮國公這樣的人在,大夏輸的心服口服。”
文祁認輸認得幹幹脆脆,但是他身後的一個老臣原本聽到文須帝的話還想說什麼,但是就被三皇子這一句給弄得沒了聲。他忍不住看向了第三排最後一個箭靶,那是之前柳雲岸射中的地方,之後被阿薩射掉,再之後被宇文清第一次射掉,文祁看着如今那隻箭仍穩穩的立在這,要知道箭靶承受的力并不是無限的,可是宇文清能兩隻射穿箭,還能保護好箭靶,這力度和控制度就足夠讓他認輸。
看來沉安恐怕不能如願了。
文祁雙手拍着掌,一點也沒有輸的不甘心,反而盡是開心。
太子看了下場上,這時上前主持大局。
“三皇子,今日時間不早了,不如用完晚宴早點休息,明日便可盡興的獵一場。”
“好,本王很期待明日的狩獵。”
“阿清,你沒事吧。”
晏殊這時圍在宇文清身邊緊張的看着她。
宇文清安撫的對他一笑。
“沒事,不用擔心。”
如果是以前,晏殊此刻絕對會被他的笑容迷住,順勢在調調侃一下,但是如今......
宇文清看着晏殊眼中的擔心,心軟了下,繼續說道。
“阿殊,我沒事,他還傷不了我。”
晏殊聽到她的稱呼,笑容加大,自從他們都大了後,她就一直秉持着君臣之禮,天知道他最喜歡的還是那一聲阿殊。
看着他們已經移席去另一個地方進行晚宴。
宇文清對着晏殊說道。
“我們也去吧。”
“恩,阿清,今晚可是露天晚宴呢,聽說是按照大夏的習慣特意準備的,已燒烤為主,不過啊,隻有食物是 ,就還是我們大宴的好,對了阿清,你喝過大夏的酒嗎,實在是太烈了。”
晏殊想到之前為了嘗試一下而特意平常後的感覺,實在是受不了,喉嚨裡面像火一樣再燒,哪有他們這的酒,雖烈但是也适中,而且還有醇香感。
“大宴一到冬天,天氣異常寒冷,為了抵禦寒冷,他們可能需要穿上厚厚的衣服,這對于女子還好,但是對于那些愛動的男人來說就不美妙了,所以他們更喜歡喝上一杯,讓這烈的酒溫暖身子。”
宇文清耐心解釋道。
“而大宴天氣比較适宜,自然不會習慣這些的。”
“哦,那阿清,你喝過嗎?”
“在邊關的時候喝過一次。”
二人緊跟着隊伍而走,很快便在宮侍的帶領下來到自己的位置上。
本來晏殊是想避開文祁的,但是如今既然已經正面沖突了,也不在乎這一時半刻。
好巧不巧,沉安公主是在他的左前方,幾乎隻要一擡頭視線就能看到對方。
“真是冤家路窄。”
晏殊嘴裡說道。
四皇子聽到這一句有點不自然的挪了挪位置。
他覺得六弟的眼神有點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