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國,皇宮内,侯公公呈着一張紙送到慶帝面前。慶帝沒接,而是讓侯公公念出上面的字。
侯公公掐着他的細嗓子,念完紙上的字後,慶帝放下毛筆,問道:“這是監察院那個新來的寫的?”
“回陛下,是監察院新來的九處主辦,昨日在大街上分發的。”侯公公說完又雙手舉着那張紙送到慶帝眼前。
慶帝拿過來,自己又看了一遍,看完後笑了出來:“陳萍萍哪找來的這麼個人?不懼權貴?還最忠誠的人民公仆?這還要衙門幹什麼?朕的京都府是擺設嗎?”
“陛下息怒!”不管慶帝有沒有真生氣,先勸住總是沒錯的。
“朕沒生氣,是個丫頭?”
“是,這九處主辦的确是個姑娘,頭發顔色還很是特别。”
“怎麼特别?”
“回陛下,她的頭發竟有兩種顔色!黑發之下是桃花瓣般的粉色。”
“哦?确實特别,且看看她能在這京都,能闖出什麼花來,你将這字,派人給這丫頭送去。”
“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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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公主宮内,李雲睿看完紙上的話後嗤笑了出來,随意的将紙扔到一邊,說了句:“往後的京都啊,好玩喽。”
“姑姑,兒臣聽說父皇送了一張字給她。”李承乾親自動手沏茶。
“是嗎?他不過是想起故人了吧,就是不知道這位新主辦,是不是昙花一現。”
“我看啊,這不成氣候。”太子又倒了杯茶給李雲睿。
李雲睿拿起茶杯,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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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府内,李承澤正看着紅樓的第一卷看的入迷,謝必安将傳單放在桌子一旁,李承澤看完紅樓才拿起那張紙。
“哈哈,寫出這段文字定是個趣人!不畏權貴,本王很是期待這九處的程唯安是怎麼個不畏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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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唯安把陳萍萍送到院長辦後,打着哈欠往九處走,昨兒個累了一天,有點沒睡着,她并不知道昨天她在街上的舉動,引起了各方勢力的注意。
王啟年在九處門口焦急的等待程唯安的到來,一看見程唯安的衣角他就馬上迎了上去。
“哎呦喂我的大人啊!你可是來了!”
“怎麼了老王?這麼着急?難不成是來案子了?!”
“不隻是案子!陛下身邊的侯公公也來了!”王啟年一邊說着一邊拉着程唯安往裡走。
“陛下?慶帝?!他身邊的公公來我們這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