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種情況下,我要是不誇大其詞,那家夥是不可能被我說服的。”
“哦?~~~”子月拉長着尾音道:“爺哥有沒有聽過一個理論?”
“什麼理論?”
“形容人臉皮厚如城牆有三種。初級易被戳穿中級厚硬且油亮,讓人不知不覺被利用;高級無形,看似有德行卻能利用他人,被利用者還頌揚其美德。這類人不惜代價求成功。”子月哈哈大笑接着又道:“兩個月不見,爺哥,我覺得你已經練就了第三層,堪稱天下無敵了”
子月突然坐在我的對面,順手就拿起了我面前的甜點,一手抛向自己的嘴,然後張口就接住,吃完還舔了舔嘴唇,撇頭看向我。
我黑了臉。
什麼狗屁理論,根本就是你的胡謅。
“什麼情況,姑娘?”娟姐不明情況的站在一旁愣住了,她本想這姑娘多半是過來套近乎的,可一開口,就把對方損的一文不值。頓時有點摸不着頭腦。
“娟姐,她是我爸媽充話費時,送的一個丫頭。”我道。
娟姐像是明白了什麼,然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然後連連擺手道:“那我就不打擾了,二位慢慢聊。”
娟姐剛轉身,子月這丫頭就雙手按住桌子站了起來,然後隔着一張桌子,将自己的身體送到了我的胸前,兩個眼睛不停的在我身上上下打量着。半響,她湊到我耳邊,輕輕說道:“16年來,我第一次發現,你為什麼還不長胡子的原因。”
“……”
子月說完,又坐了回去,然後看着窗外道:“爺哥,老媽經常一個人在家哭,你不回去看看嗎?”
我頓時愣住,子月的話題轉的有點快,有點讓人措不及防。
“她把我趕出來的,我又不是離家出走!”
“可你兩個月沒回家。”
“嗯,我想有了好成績再回去,不然怕她更傷心。”
“爺哥”子月喚了我一聲,又看了我一眼:“你表現的很勇敢,是一個真正的男子漢。”
她笑了,很甜美。
“什麼?爺哥你是冉米浩的主筆?”
出了咖啡屋,子月說什麼也要跟着我,怎麼甩都甩不掉,我也就将這兩個月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她,包括我們是如何成團,如何出道,如何取得連載的。
“難怪我剛才,在一旁聽的一頭懵,原來那帥哥是你們的編輯先生啊!”
“嗯”
“那夏米是你的同學嗎?”
“嗯”
“天哪,原來一直就在我身邊我竟然沒發現。”子月說着狠狠敲了一下自己的腦門:“爺哥,為了你的奧迪,我的迪奧,加油啊!”
“你瞎湊什麼熱鬧!你能幫我把爸媽擺平,就是幫了我最大的忙了!”
“放心吧,這個艱巨的任務就交給我吧,我一定會讓爸媽認可你的!”
“那還真是多謝了!”我抱着自己的後腦勺,大步向前走。
子月一路跟我來到了住所,我在樓下将她攔住:“你回去吧。别再跟了!”
“唉?讓我進去看一眼麼。”
“不行”
“就一眼,看看夏米一眼!”她将她的食指豎起,送到我面前:“就一眼。”
“……”我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你别再添亂了,我們最近很忙,剛才你也聽見了,我和編輯先生的話,日後,你再來吧,有機會的。”
“好吧!”子月的就像洩氣了的氣球,一下子就蔫掉了。
打發走了子月,我轉身拉開了樓道裡的門。推開大門的時候,夏米剛好從廚房端着一個水杯走了出來,看我回來,他邊将手裡的水杯送近自己的嘴邊,一邊用怪異的眼神打量了我一番,然後仰頭喝了一大口,突然被嗆住,連連咳嗽不止。
一旁的石林和車尚明被吸引了過去,就看見夏米趕忙放下手裡的水杯,不停拍打着自己的胸脯。
“差點成了近代史上第一個被水嗆死的人。”
我搖了搖頭,走向自己的工作台,卻聽夏米道:“去哪了?幹什麼去了?”
“還能去幹什麼,當然是找出路了!”
“什麼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