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半晌也覺得沒什麼趣味。
轉頭又聊起了别的話題來。
“對了,你們有沒有聽說最近股市的情況沒?”
彭沙一聽到這話立馬露出了牙疼的表情,“誰不知道啊,最近股市可漲瘋了,可惜老子一點肉湯都沒喝到。”
在場的人均是感同身受的表情,股市掙錢可太容易了,他們這幫子二代看見了能不眼紅嘛。
可惜都沒這份運氣和眼光,畢竟平日裡雖然說不上聲色犬馬放蕩無度,但也是吃喝玩樂樣樣俱全的,商業上要不是家裡爹媽正春秋鼎盛呢,要不就是上頭還有兄長撐着,對他們的最大要求就是别去瞎折騰,尤其别創業,把家業折騰光了。
像去股市裡倒騰這種事,少拿點錢玩玩也就罷了,要是真拿出些家産賠進去,還怕家裡的棍棒不夠硬呢。
但玩的少了也沒什麼意思,畢竟也沒人卻那百十來萬的,還要天天盯着那股市煩心,不如老老實實在家裡讨好自己爹媽來得快呢。
但這次的股市走向簡直讓這些二代們也忍不住紅了眼,啥也不用做一翻四五倍的無本生意。
是個人也都要眼紅了。
“我到處托關系,想辦法也才托人搞到了綜藝股份的幾萬股,這才沒幾個星期都已經翻一翻了,十萬變成二十多萬,可這點還不夠塞牙縫的呢。”有個二代忍不住抱怨道。
他這樣,其他人又何嘗不是呢。
“秦家那位好像也上了場,我聽到消息,他在滬交所至少投了這個數。”周景比出五個手指頭道。
這番小道消息把在場的各位二代們都驚了,“真有這事,他難道神了?”
“人家的消息可不像咱們,政商界都牛的狠呢。”有個二代點出了問題。
秦時的這一番手段和操作讓這露台場上靜默了一瞬,衆人忍不住有些心下不是滋味,要說秦時,也并不比他們大多少歲數,可已經是和他們父母平起平坐甚至是更難接觸到的位置了。
好在這些二代的心态也好,自我調節的也算快,想着平日裡自在吃喝玩樂的日子,把心底那點子不甘也就放下了。
一群人在這天南海北的聊了會兒,從哪家新買的遊輪到哪家老爺子又找了小情人兒直到宴會要正式開場了才晃悠的跟着戚晟下了樓。
剛下樓就看見戚晟的弟弟戚陽今日打扮的花孔雀一樣的模樣。
周景奇道:“你這弟弟今天怎麼打扮的活像是新郎官一樣。”就差胸口别朵大紅花了。
戚晟瞥了一眼遠處的戚陽,不在意道:“好不容易能出場風頭,能忍住不戴朵花在頭上也算克制了。”
一行的幾人聞言憋不住悶笑,“咱們戚大少嘴太毒了,還好你弟弟沒聽到,不然還得跟你鬧一場。”
戚晟沒搭茬,眼神在場上轉了一圈,看到了馮家來人,隻來了馮向遠,他爸帶着戚陽正和馮向遠寒暄着。
戚晟收回目光,果然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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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廳外,徐棠帶着阿嬌姗姗來遲。
馮知硯出了國,馮向遠坐鎮公司,便沒和妻子女兒一起來。
門口的徐棠臉色沉沉的,出門前阿嬌不知道怎麼回事在哪裡蹭了一下,把腰背那塊兒穿着珍珠的細帶扯斷了,生生把一整條裙子都作廢了。
徐棠隻好急匆匆讓人重新送來一套裙子換了,兩人這才來的遲了點。
阿嬌卻自在多了。
雖然臨走前弄壞了裙子有些惹惱了徐棠,但換上這身不那麼張揚的裙子心裡反倒安定。
徐棠顧不上再責怪阿嬌什麼了,拉着人趕緊進了宴會廳。
兩人一進來便有人接引着她們去了主人家戚家夫婦面前。
阿嬌本就容貌出衆,就算沒有那條過于突出的珍珠系帶裙也足夠引人注目,但穿着簡約大方,倒也不顯得刻意要出什麼風頭。
薄如蟬翼的香槟色絲質長裙緊貼着窈窕有緻的身軀上,比之原來那件多了不易察覺的隐晦誘人之感。
宴會上男人們的目光不約而同的悄悄看向阿嬌的方向,食色性也。
隻是其中有一人卻不怎麼掩飾自己的目光,那便是站在馮父身邊的戚陽。
馮向遠對待戚陽的态度也格外親近。
戚陽還未等阿嬌母女倆過來,便已經主動迎了上去,“伯母,阿嬌妹妹,你們來了?”
徐棠一見戚陽迎了上來,臉上也挂上了笑容,“小陽,今天你生日伯母來遲了真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