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部,好久不見。”
在刻意與警視廳保持距離的情況下他已經很久沒出現在案發現場了。不過,現在看來要打破了。
“新一老弟!又見到你了。”
和提起毛利景時的不同,輪到工藤新一目暮警官情緒瞬間激動。沒辦法,最近出現場十次有八次會遇到這家夥。不過有工藤新一在也意味着案件很快就會告破。
寒暄兩句後工藤新一給目暮警官講起了這裡發生的案件,一起激情動手的案子,兇器是常見的長柄水果刀,陳述了案情具體情況後工藤新一開始了自己的推理。
“兇手就是你,這位穿黑色裙子的小姐!我想當時你剛對淺間醫生下手,忽然間聽到有人靠近,于是慌不擇路的往外跑。”
工藤新一目光灼灼的盯着故作鎮定的兇手小姐,從他如何判斷她從樓梯口而不是電梯逃跑講述到對方什麼時候躲進洗手間處理沾到血迹的衣物。
“你穿的這種鞋子是要搭配中高腰襪子的,所以我才會第一時間懷疑你,裙子是黑色的,所以看不出來血迹,不過以淺間醫生傷口的位置判斷,衣服上很有可能也沾染到了。這位女士,這種情況下不要再欺騙自己了,臨時起意的你沒有帶手套,兇器上一定會驗出你的指紋,隻要檢查一遍那把刀和你的裙子就證據确鑿了,所以,在那之前,承認吧。”
黑裙子女人一臉灰敗的跌坐在地,捂着臉失聲痛哭,“對不起,我真的隻是想吓唬吓唬他,沒想殺人的。”
原來她的兒子不久前因為腸梗阻由淺間醫生做過手術,術後雖然症狀改善了但是時不時就會感到肚子不舒服,前幾天更是出現了發燒,黑裙女人認為是手術的問題想要找醫院索取賠償,醫生檢查後告訴她這并不是手術的問題,當然不會同意她的要求,所以她就把主意打到了主刀的淺間醫生身上。
不到一個小時目暮警官帶着犯人收隊結案,毛利景心中感歎,難怪名柯世界的警方那麼倚重偵探,效率太高了,太方便了,可真好用。
“毛利先生,現在方便去警視廳做個筆錄嗎,你是報案人,按規定需要親自來一趟。”
毛利景把工藤新一推到前面,“我待會兒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讓工藤來代勞可以嗎,千葉警官。”
和剛剛那個通電話的叫淺間梨繪的女孩子有關系吧,工藤新一推斷,
“景哥除了是一名大學生還是一家會社的社長,有事走不開可以理解啦,放心吧,這事包在我身上。”
千葉心想這也不是什麼硬性規定,點點頭答應了。工藤新一對做筆錄這種事非常熟,寫出來的記錄簡明扼要又流暢,堪稱教科書級的模闆,是他們最喜歡的記錄類型,換個人很難做到這一點,由他來做筆錄再合适沒有了。
另一頭的淺間梨繪挂斷電話後總覺得心神不甯,等手機鈴聲響起才發覺到原來隻過了二十分鐘。
“什麼,叔叔他被人刺傷了?有沒有危險?社長……我馬上就過來。”
慌亂的挂了電話,淺間梨繪往停車場跑去,心底不斷的為叔叔祈禱。
社長告訴他叔叔已經及時送去搶救了,一定會沒事的。
醫院裡目暮警官已經收隊,工藤新一和他的同學打了個招呼也一起走了,隻剩下一攤血迹的現場,為了不吓壞自家員工,毛利景特意到樓下的搶救室門外等她。
淺間梨繪到的時候搶救剛剛結束,她的眼圈紅紅的,與她一起來的還有一名面上難掩焦急之色的中年女子,毛利景猜測應該是淺間教授的妻子。她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維持自己的體面。
“毛利社長,事情我都聽梨繪說了,真的多謝您的幫助,謝謝您及時救下淺間。請一定要收下我們的感謝,現在時間匆忙沒來的及,下次一定備好謝禮親自登門道謝。”
毛利景虛扶一把阻止了她繼續深鞠躬的意圖,“夫人您太過客氣了,相信任何人遇到這種事情都會選擇這麼做的,何況梨繪不僅是我的員工,還是我的朋友,幫朋友的忙本就是應該的。”
看出兩位女士擔心急救室裡的親人沒有更多精力分散給别的地方,毛利景安慰了幾句便離開了,晚上的時候淺間梨繪告訴他教授已經脫離了危險,語氣終于放松了不少。
“景光,淺間教授快住院的這幾天你挑個時間以會社的名義再去看望一次。”
諸伏景光嗯了一聲,“沒想到去醫院做個體檢竟然會遇到這種事情,幸好淺間教授被發現的及時。”
“意外難料,你今天沒有碰到什麼特别的人吧。”
雖然帶着符咒,可萬事都有萬一,遇到工藤新一出場的話出意外的概率更是大大升高。
景光笑着揶揄,“那倒沒有,我并沒有發現有人對我這張臉表現出驚訝或是有人暗中跟蹤調查,倒是接觸我的人裡十個有九個是來打聽你的,非常多的人對社長一見傾心,女的男的都有,啧啧,社長可真是魅力無邊。”
“所以,為了你的社長的安危,以後還是請秘書大人多多出面了。公司最近項目比較多,資金有些緊張,我打算開一個新項目,思路已經有了,不過具體的企劃就需要你們琢磨了。”
此時的毛利景仿佛一位合格的資本家,不放過任何壓榨手下的機會。
現在的他已經不是以前的他了,他現在是要掙錢養家的男人,所以……隻能多辛苦辛苦景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