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郁悶。
斯内普無可奈何。
緊接着就得到了布蘭溫蜻蜓點水的兩枚吻。
“你說要保持距離。”斯内普摟住布蘭溫,不滿地控訴她。
“你開心比什麼都重要。”布蘭溫把下巴抵在他肩上,笑眯眯道。
狡詐多變的女巫!
斯内普郁悶地回了個綿長的吻,作為報複。
“放開我...”布蘭溫含含糊糊地說,“再親就腫了。”
要研制消腫的藥膏。
被推開的魔藥大師若有所思。
......
他們的地下戀情有驚無險地進行着。
如果非要說被誰識破的話......
那應該是鄧布利多。、
布蘭溫不止一次發現他意味深長地盯着他們看了。
尤其是她單獨呆在地窖的時候,總是很“偶然”地撞上鄧布利多的請求來訪。
總有千萬種借口。
一會是需要更多的防蛀牙藥劑。
一會是過來關心斯萊特林學生的發展。
一會又是記錯了和斯内普約定的時間。
布蘭溫防不勝防,決定去找老校長談談心。
而面對她的突然造訪,鄧布利多也毫不意外。
“我隻是想确認一切都好。”他和藹地解釋。布蘭溫婉拒了他遞過來的糖果,對他的話緻以沉默。
“你早就知道了。”布蘭溫說,“我和西弗勒斯。”
鄧布利多并沒有正面回答,他慢悠悠地啜着熱巧克力,星星形眼鏡上全是水蒸氣熏起的霧。
“你換眼鏡了?”布蘭溫問,“怎麼不用你之前那個帶魔法的?”
“麻瓜的設計更得我心。”鄧布利多說。
他又思考了一會,像是在組織語言。過來好半天,他才開口,“你确定是他了嗎?”
布蘭溫說:“從來都隻有他。”
鄧布利多咽了口熱巧,回味半天,才繼續說,“你的人生還很長。”
老校長謎語人的老毛病又開始犯了。
布蘭溫正要反駁,卻被鄧布利多搖搖手,打斷了她的話。
“西弗勒斯是個好孩子,你也是。”他語氣輕緩,“你的人生還很長,也許還會面臨更多的選擇。而有時候,做錯了選擇,就可能一輩子......”
“那就一起糾正。”布蘭溫堅定地說,“隻要還活着,就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就像......就像西弗勒斯把我帶回來一樣。”
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呢?
“時代不一樣啦,鄧布利多,往前看吧。”布蘭溫說,“别總擔心有的沒的。”
說完,她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福克斯從上空飛下來,将鳥喙伸進熱巧克力裡嘗了一口,心滿意足地鳴叫兩聲。
鄧布利多向手裡的杯子,旋轉的煙霧讓他突兀地想起一些故人。
他想,他也該往前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