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在房裡轉悠了一會兒,最終停留在衣櫃旁。
“要不我們打開衣櫃看看,應該可以吧?”尾崎櫻澗提議。
動物的感官比人類強,小黑一開始就徘徊在衣櫃的周圍,最終停留在衣櫃旁,肯定是有問題。
衣櫃裡沒什麼特别的,除了幾件換洗的衣物之外,似乎沒有線索。
小黑蹲在一旁,目光懶散的看了一眼衣櫃,随後又掃向現在不遠處的清水寺。
尾崎櫻澗皺着眉頭,捂着鼻子,“什麼味道,感覺好奇怪。”
安室透聽到這話,朝着尾崎櫻澗的位置走了過來,在聞到這股怪味後,立馬一把伸手拉住尾崎櫻澗的胳膊将她拉了回來,面色陰沉的看向衣櫃,“緻幻劑。”
“緻幻劑?”
尾崎櫻澗語氣加重,重複了一句。
好好好,現在這個世界出現任何東西,她想她以後都不會太疑惑了。
畢竟,就連氫化物這種東西普通人都能夠拿到,那他們能夠拿到這種東西,也不是很奇怪了。
女服務員有些驚訝的捂着嘴,“怎麼可能會有這種東西?”
小黑在衣櫃打開的瞬間,也嫌惡的遠離了衣櫃,蹲在尾崎櫻澗的身旁。
“這個衣櫃裡的味道确實很像緻幻劑,但還不能确定。”
“不過味道已經消散了很多,而且衣櫃是密封的,現在整個衣櫃裡的衣服的味道都差不多,無法确定這個味道來自哪一件衣物上。”
安室透解釋了兩句,沒有繼續解釋下去,反倒是開始和站在一旁的女服務員核對各種細節。
尾崎櫻澗在一旁有些百無聊賴,而一側的清水寺面色毫無異常,看不出絲毫不妥。
一番搜尋後,沒有結果的三人來到了二樓古川西北被綁住的房間。
屋内隻有古川西北被綁住,毛利小五郎等人不知道在二樓的房間裡還是樓下,不見蹤影。
古川西北正昏昏欲睡的坐在椅子上,一聽見動靜說瞬間擡頭,“喂,我說,我要去洗手間,放我出去。”
清水寺面帶微笑,朝着一旁的安室透道,“剛好我沒事,讓我送古川先生去吧。”
“既然如此,請便。”
二人離開房間,屋内便隻剩尾崎櫻澗和安室透二人。
氣氛雖然有些冷淡,倒也不是很尴尬。
安室透沉思,不知在想些什麼東西,尾崎櫻澗則是努力的回憶,有沒有自己錯過的線索。
“喵嗚喵嗚~”
尾崎櫻澗回過神,見小黑努力的扒拉古川西北腳邊的座椅,安室透也被這一動靜拉回過神。
“咦,這是古川的錢包?”
尾崎櫻澗蹲下身,一把撿起地上的錢包,有些不太确定。
雖然錢包就落在椅子旁,但也有可能是毛利小五郎之前落在這裡的也說不一定。
“安室先生,毛利先生的錢包應該不是這樣吧?”
見安室透搖頭否認,尾崎櫻澗這才打開錢包,一張照片赫然映入眼簾。
雖然看打開别人的私人物品很沒有道德,但尾崎櫻澗本就沒有道德。而且查看古川西北的錢包,裡面說不一定還有其他線索也說不一定。
果不其然,尾崎櫻澗打開錢包的瞬間,便被裡面的東西給吸引了。
安室透也看見了裡面的照片,目光也被吸引,将視線落到尾崎櫻澗手中錢包裡的照片上。
看見裡面熟悉的四人,尾崎櫻澗将照片從錢包裡取出,四人的臉也更加的清晰。
這四個人赫然就是除了千葉小樹的其他四人,田島音,山本青,大森志,古川西北,至于另外一個人…
“這個人,怎麼這麼像小島溪?”
雖然很像,但一眼就可以看出來,這個人根本不是小島溪。
照片不是那種同學友愛,和睦相處的場景,反而充斥着霸淩的意味。
四個人衣着華麗在鏡頭前擺着各種姿勢,目光不屑的看向坐在地上穿着校服頭發淩亂的女生。
照片中的場景似乎是在班級,最中心的位置被這五人占了,周邊還有其他的學生,不過因為相隔的比較遠,除了這五人的臉,其餘都看不清楚。
小島溪和照片中被霸淩的女生很相似,尾崎櫻澗覺得自己似乎摸到了一個重要的線索。
而安室透也在這一刻,腦海裡串聯起一個完整的故事。
考慮到尾崎櫻澗的腿腳沒有徹底痊愈,安室透決定帶着尾崎櫻澗先去找其他人。
二人剛準備出門,屋外忽然進來兩個人,正是和子與小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