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飛的頭疼早已消失不見,說來也奇怪,或許是自己想的太多,正所謂庸人自擾吧。
身上的鞭痕雖然隐隐作痛,但是對他而言,這點痛,根本不算什麼,随便敷了點藥,他就奔赴練武場,不停地練啊練,劍法雖然已經在天山派登峰造極,除了掌門以外,其他衆弟子都不是他的對手。
然而,即便如此,他始終覺得,自己身處遙遠又遠離中原的西域,不可做一隻井底之蛙,所謂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自己的這點武功,着實算不了什麼。
也許正是一直保持這種謙虛的态度,謝飛時刻都保持着這種積極練武的狀态,他要努力讓自己的武功水平再生更高的一個台階。
目前而言,他的輕功水平已經算是上乘,不僅可以踏水越河,也可點柳停滞空中,更不用說飛檐走壁,躍牆上屋頂了,一切都顯得那麼行雲流水,無懈可擊。
對于他的劍法而言,葉天上自從收他為徒以後,基本就是傾囊相授,除了最基本的天山普通劍法和真氣修煉功法,天山派的鎮派之寶,天山寒冰劍法,一共有五層等級,到目前,謝飛也已經練到了第四層,離最高的天山絕命劍法也隻差一步之遙。
這一切,謝飛自然知道,相關的武功心法口訣,他也已經從師父那裡得知,但不管他如何勤奮,如何用盡全力,最後這一層的劍法力度,都未能如願。
直到夜幕已經降臨,天色逐漸暗了下來,他也沒有感覺到一絲疲憊,他發誓,一定要盡快達成最高的劍法水準,因為,在他心裡,有一個更重大的責任在等着他去完成,江湖武林不止是西域這點地方,中原武林才是讓他最為神往的武林江湖。
“大師兄,大師兄。。。。别練了,師父讓我來喊你過去,他有事找你。” 葉玲珑急匆匆的跑了過來,大聲的喊着。
謝飛聽到小師妹的喊聲,頓時收住了劍。
“小師妹,可知師父他老人家找我何事?” 謝飛手持寶劍,好奇的看着葉玲珑問道。
“不知道呢,反正父親什麼也沒說,就讓我喊你過去。快走吧,興許是好事呢,别怕,有我在,如果爹爹再要打你,我可不答應,哼!” 葉玲珑說完便拉着謝飛的手飛奔而去。
謝飛握着葉玲珑的手,一股溫暖的感覺瞬間席卷全身,再冷的夜,也不覺得寒冷,再疼的鞭印,也消失不見,剩下的隻有幸福的感覺。
這麼多年,他和小師妹雖為師妹,但實際上也都是公開的秘密,二人早已相互愛慕,誰也離不開誰。謝飛嘴上雖然不說,但是内心也對這個小師妹愛的深切。
在謝飛的眼裡,葉玲珑單純,天真,溫柔,又會關心體貼人,這是上天給他最好的禮物,也是他一生摯愛和要守護的女人。隻不過,身為男兒,一事無成,身在江湖,未有威名,大仇未報,兒女私情,對他而言,還是極為奢侈和遙遠。
恍惚間,二人已經到了葉天山的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