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成峰内心震驚,卻不顯入與色。“不可不可!”
“漠北土地貧瘠,當地畜牧業極其發達,但土地卻不适合耕種,所以才常常來犯,以暴制暴不太可取。”溫知行注視着儲堯也,緩慢說道。
溫成峰頗為滿意的看着自己乖女,感覺乖女比那笨兒子好上不少。
“那你說怎麼辦,把他們打痛打怕不就行了。”
“你有想過漠北可能會狗急跳牆?”
溫成峰在一旁拉住自家乖女,給氣急的她順順氣“好了好了。”
儲堯也不在說話,氣悶。
溫成峰揉揉自家乖女的腦袋,又拍拍儲堯也的小肩膀,繼續講課。
“謝平安,溫知訓!”
“到!”
“到!”
兩人紛紛站起,一同喊道。
“你們兩個站到後面去,紮馬步!”
謝平安聳聳肩,瞪了身邊溫知訓一眼,頗有責怪之意。
這謝平安比溫知訓年長幾歲,對于四書五經他更喜歡舞蹈弄劍,專研兵法。
可謝家滿門忠烈名将,無不例外戰死沙場,到謝平安這脈謝家隻剩兩名男丁,一位長兄謝必平,一位幼弟謝平安。
長兄謝必平二十三四,已成一方将軍,率領精兵駐守邊關。
而着幼弟,謝家自是想把他往文官培養。可謝平安志不在此,對于溫成峰授課,用他的話來說。
太過文雅,紙上談兵。
所以也不用心聽講,小動作到是一套一套的。令溫成峰很是頭疼。
課堂結束,謝平安和溫知訓顫抖的雙腿跌坐在地上。
“平安。”
常離歌無奈的神情映在謝平安的眼眸。他歉意的撓撓腦袋。
“哥哥。”
溫知行在一旁,眼神裡透入出‘我那不争氣的哥哥連累你了’。
“嘿嘿,乖妹記得幫我在爹面前說說情。”溫知訓拉着自家妹兒的小手,讨好的說道。
溫知行歎了口氣,點點頭。
“知行妹妹。”謝平安咧着大大的笑容,揉揉她毛茸茸的小腦袋。
“妹妹,不要跟他們玩,兩個大男人,怎麼好意思讓人家小妹求情。”常離歌拍掉謝平安的手,毫不客氣的說道。
謝平安讪讪的笑着,心裡一陣苦悶,因為他知道,今日之事,常離歌一定會去告訴自己母親。回家免不了又是一陣訓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