谛聽毫不猶豫地說出來。
丁陌點了點頭。
“委婉一點說,我們在破案,保證古蘭市居民的安全。直接一點說,我們這是瞞着燃澤在做。”
“瞞着燃澤?”
丁陌有些不解。
如果丁陌沒記錯,調查喬諾這個案子早就被媒體曝光出去,更何況古蘭市地域面積不大,燃澤也許早就知道他們現在正在做的一切。
“原本我們不用來見妖王,但是誰能想到那個燃澤居然提前回來,我不得不提前将寫好的信托人給妖王,才有了現在的局面。”
谛聽像是早就知道丁陌的猜疑,于是很耐心地跟人解釋着一切。
“不過燃澤的勢力沒有妖王現在的勢力範圍大,在玄武鎮,我們還是有時間解決這個事情。”
丁陌聽完點了點頭。
“那你身上的傷如何了?還有那三個月…”
話還沒說完,丁陌就突然意識到自己詢問的東西有些過多,下意識閉上了嘴。
谛聽輕輕歎了一口氣。
“我的傷倒是不重要,隻不過,現在的我隻能支撐兩三天。”
“什麼意思?”
“準确來說,我現在能站在這裡,是因為洛祁舟把他的靈力分了一半給我,代替我原來的玉佩裡面的靈魂。”
玉佩裡的靈魂!?
提起玉佩,丁陌下意識看向谛聽的腰部。
果然,谛聽的腰部已經沒有之前挂在那邊的玉佩,反而是象征着吉利的紅結繩代替了玉佩的位置。
“那你原來的玉佩呢?”
丁陌問道。
“有隻鳥偷走了。”
谛聽有些不爽地說道,身後的尾巴也是不耐煩地搖了搖。
“偷走了!?”
聽到這,丁陌驚訝的聲音有些過大,連忙捂住嘴巴,發現走在前面的陳瑞并沒有發現自己發出了聲音。
“準确來說,他是看準玉佩裡面儲存的另外一個東西。”
“另一個?”
“我之前也和你說過七年前那個案子,我所提到的妖王,就是現在的燃澤。不過,我并不承認他是妖王這個事情。”
不承認?
“他的家族也不會承認。”
說完,谛聽順着台階走了下去,留給丁陌一個身影。
雖然不太了解谛聽他們那邊所謂的習俗,但是丁陌也明白,不管是身為兇獸還是神獸,都是特别注重自身的純正血緣。
如果按照谛聽所說的那樣,燃澤并不是純正血統的…
想到這裡,丁陌突然記起自己從國外帶回來的那本日記本,而日記本裡面記錄着一頭年幼的雪龍。
如果燃澤是那頭雪龍的話…
丁陌回想起日記本上的一些内容。
“最後那個孩子也離開了我,回到他所謂的故鄉。”
而日記本第一頁就說過要帶回古蘭市,年幼的雪龍回的是古蘭市的話,隻有七年前襲擊谛聽那個妖王才有可能是日記本上所提到的雪龍。
但是襲擊谛聽他們的卻是燃澤。
“不,有點荒謬。”
丁陌連忙否定這種可能,試圖承認是自己瘋了才會這麼想這樣的假設。
但,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
有一瞬間,丁陌感覺自己的腦袋快要思考得炸裂開來,像是自己已經忘記七年前一個十分重要的事情。
“林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