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清風裡,她對他說,“你超帥的。”
迹部,“???”
他為這句贊美怔了怔,少女真誠的眼神透露出她的誠摯,亮晶晶的黑瞳讓心情莫名平和了幾分,迹部換上了贊同的眼神,“眼光不錯。”
關東大賽後很快就是期末測驗,就算身上有各種冠軍光環加持,所有的孩子在考試面前都得乖乖拿起書複習。
鶴蓮的成績單一鋪開,除了日本史外其實沒什麼問題,分數線遲遲卡在年級五六名的原因,就是這一門拖了後腿。
負責曆史課的山田老師看着她那張古典的臉,内心瘋狂暗示自己這是個外國人這是個外國人……長得也太不像了!
他歎了口氣,語重心長地鼓勵道,“如果攻克這一門,分數一定能進前三,這次期末要加油。”
鶴蓮看他那一頭锃亮的地中海,沉默地點頭應下,回家就把這份殷切鼓勵轉移到發量可觀的卷毛老師頭上。
銀時簡直想摔書。
“你讓阿銀我一個江戶時期的人來給你講明治維新,這才叫見鬼了吧!”
“你可是親口說過你是為我讀讀曆史書的老師啊!又要消極怠工了嗎活化石大叔!”
他不滿地放下手中的草莓牛奶,“太殘忍了,就算空知猩猩一定會亂搞一通,我也不要去預知後面幾十年會發生什麼,這種好事還是留給隔壁某江古穿頻的人吧,拯救世界一回就夠了!”
鶴蓮挑眉,拍拍桌上的曆史書,“那今天的課怎麼辦?”
銀時拿起洞爺湖,“還是來打架吧。”
“啧,怕你不成?”她果斷應戰。
一杯苦瓜汁被放在了銀時身邊,吉普笑眯眯地問,“坂田先生,您的晚餐想吃什麼來着?”
鶴蓮從吉普身上感受到了殺氣。
被夥食兩個字掐住命運地喉嚨,銀時幹笑兩聲放下了刀,擺出講課的架勢對鶴蓮道,“咳,那麼,我們就從真選組開始講起吧,我生活的那個時代,一切堕落的源頭都是因為那群稅金小偷……”
對于這種拉踩,鶴蓮面無表情,“向土方先生道歉。”
“過分了吧少女,到底是誰在辛辛苦苦養育你成長?”銀時拍桌。
“……向土方先生道歉。”
“呀!就算你們擁有同樣的黑色頭發,我才是你爸爸!”
“莫名其妙就開始篡改曆史的老爸,我才沒有那種東西呢!你非要我把這個梗念完是嗎?為了阻止銀時回頭,土方不得不吻……”
“咚——”
是菜刀大力砍在砧闆上的聲音。
吉普一臉陰沉地走出廚房,“坂田先生!您看看您都教了我家小姐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你的濾鏡收一收吧?到底是誰在亂嗑cp亂玩梗,阿銀我分明是拉郎配裡的受害者!”
今日的曆史補習,以作廢告别。
第二天的曆史補習……以獄寺再一次翹班宣告失敗。
“小姐您回來了。”吉普在玄關處迎接放學回家的鶴蓮,“請稍作休息一下,我這就為您泡茶。”
為支線任務煩惱的她頭一次覺得手裡的紅茶一點也不香,攻略對象都不出現,要她怎麼刷好感?要她怎麼和瓜做朋友?
“對了,今天有您的信。”吉普道。
鶴蓮咽了口唾沫。
别告訴她這是志村新八寄來的信,莫非她真的要和一副眼鏡成為筆友了嗎……
在接到吉普遞來的信封後,鶴蓮打消了這個念頭,純黑的卡紙信封摸上去質感十足,以萬事屋的赤字财政狀況,是不會買這種高級貨的。
她翻過手裡的信,深紅色的火漆封緘在純黑上格外紮眼,雙槍與子彈的火漆印昭示着來信人的身份,信封右下角有一串銀色的流暢字迹——
Tsunayoshi·Vongol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