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要說一下……因為大床是那麼得柔軟舒适,因此我們的秒哥睡覺沒穿上衣。
然後呢,某位因不知名原因出現在秒哥被窩裡的大兄弟則是什麼都沒穿。
法哈德坐起了身,他感受着自己汩汩躍動的血脈,突然伸手就按住了缪宣的胸口。
那裡,是心髒的位置。
他的掌心下,是同樣溫暖的、跳動的、充滿了活力的,心髒。
他活過來了,他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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缪宣的爹媽早期吃早飯的時候,有些奇怪地沒在餐桌前看到兒子。
他們的兒子生活可規律了,早上該幾點起就幾點起從沒變過,健康得不得了,甚至有點不像是個貪玩的少年人。
缪宣媽:“兒子呢?”
缪宣爸:“去晨練耽擱了?”
缪宣家可是有礦的!他們老不差錢了,一家人就住在一個小宜居星上。
餐廳的大門滑開了,在爹媽好奇的眼神裡,缪宣終于出現了。
他不是一個人來的。
一個高大挺拔的男人雙手環在他們兒子的肩膀上,頭還垂着是不是蹭他們崽兒的後頸。
這個男人有着蜜色的肌膚和黑色的長發,黑發被他潦草地束在腦後,身上則穿着他們兒子的衣服。
很明顯缪宣的号對男人來說有些小了,白色的襯衫沒有合上,可想而知在缪宣沒擋住的時候男人不得不露出他的胸膛,而他的下半身則穿着一條大褲衩……其實是寬松的夏季睡褲,但是缪宣老喜歡管這東西叫褲衩,爹媽都習慣了。
男人擡起頭來,露出一雙濃翠的眼眸,他的視線終于從懷裡的人身上移開,鎖定了坐在餐桌邊的夫妻。
簡直和豹子一樣。
缪宣的媽手一松,摔了勺子。
缪宣的法嘴一張,掉了雞蛋。
缪宣露出一個懵逼但禮貌的微笑:“爸媽……你們大概都認識他。”
“他就法哈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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缪宣在小電影拍完上傳的這一天裡,很是懵逼。
因為他隻不過是看了爹媽的扯淡小說然後拍了電影而已。
這被他媽親手設定出來的人物,就出現在了現實中。
缪宣這一天,啥都沒幹。
大豹子抱着他光顧着舔舔咬咬哪兒都不讓他去。缪宣爸媽想說什麼他也不理,而缪宣不管說啥他都是一個表情聽着,沒反應。
大概法哈德也覺得這還是臨死前的虛幻臆想吧……既然都是自己的臆想了,那麼就最後珍惜一下長眠前的溫柔。
要不是偷偷檢測了一下自己的精神域,缪宣差一點都要以為這是他和他爹娘的共同幻覺呢,比如虛拟人物出現了什麼的……小說影視中這個梗都已經是狗血老套路了……
于是就這樣,在夜幕降臨的時候缪宣迷迷糊糊就和法哈德上了.床。
法哈德還是這樣緊緊抱着他,用一種珍重而熾熱的眼神望着他,最後輕輕吻了吻他的額頭,自言自語道:“沒想到在長眠前竟然能看到這樣的幻象,假如存在死亡的神明,那可真是,意外的仁慈。”
缪宣安靜如雞不敢動,生怕大佬勘破眼前這根本不是啥幻象,而是真哒……
大佬閉上了雙眼,似乎是準備好了迎接死亡的樣子,過了大概幾分鐘,大佬睡着了……
缪宣:……
缪宣在大佬不肯放手的臂彎裡,擔憂着擔憂着……也睡着了。
他的光腦他一整天都沒用,所以仍然擱在枕頭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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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缪宣在生物鐘的影響下,醒了。
這一回,他突然就感覺到了什麼更加不妙的東西。
法哈德不僅沒消失,還仍然緊緊摟着他的肩膀。
但是這也就罷了,因為缪宣感覺到他的腰上,也有一雙肌理分明的強壯手臂。
缪宣把正對着法哈德的頭,一點一點往右邊轉,果然在自己右邊,看到了另一張令人熟悉的面孔。
怎麼個熟悉法呢?
半面似惡鬼,半面如天神。
缪宣的視線往下移,在這個男人的金發下,是滿是舊傷疤痕的偉岸身軀。
哦!是你啊!成年的建了國後的格裡菲茲啊!
哎呦!巧啊!你也沒穿衣服呐!
此時格裡菲茲在昏睡,法哈德在熟睡。
在這暴風雨前的甯靜時光裡,缪宣擡頭望着他房間的天花闆,流下了恐懼的淚水。
爸媽,你們的寶貝小說……這是要害死親兒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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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啦……
不知道為什麼,正文裡的砸搪瓷杯小劇場……竟然能弄出這麼一個有點小甜的腦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