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紀人狐疑看着夢冉,“前輩是造星娛樂的人吧,你什麼時候認識造星娛樂高層的人了?”
夢冉黑料暴漲的時候,一般人都會選擇明哲保身,像老前輩這種,如果沒有造星公司同意,她是不會這樣硬杠的。
能在造星娛樂做主的,必然是高層的管理人員。
夢冉懵圈,她能說她比經紀人還茫然嗎?
“我要是有這人脈,今天也不會被人黑成這樣。”
“也是。”經紀人贊同,“那造星娛樂為什麼幫你?”
夢冉跟經紀人大眼瞪小眼,她也不知道啊。
就在兩人面面相觑的時候,經紀人電話再次響了。她木着臉接完電話,用一種十分奇異的目光看着夢冉,“說真的,你真不是流落在外的豪門大小姐嗎?”
夢冉無語!
“這麼多年了我家裡有什麼人你不是知道嗎?”
“也是。”經紀人自己也覺得這個理由太離譜,“那為什麼剛剛安心事律師事務所給我打電話,說如果要打官司,她們現在就過來,我讓她們過來了。”
夢冉一陣恍惚:“我記得安心律師事務所好像是江氏集團的,一直都在幫助江氏集團打官司,從無敗績,而且除了江氏集團從來不接受外聘。”
夢冉和經紀人對視一眼,同款的恍惚加茫然,今天的事真是一件比一件刺激。
夢冉和經紀人不是沒想過打官司,但是吧,打官司要收集證據,前前後後加起來,快的話也要半月一月的,到時候黃花菜都涼了。
安心事務所就不一樣了,那可是一張穩赢的活字招牌,安心一出,所有潑在夢冉身上的髒水,都要打一個問号,人家可不會為了夢冉,把多年信譽毀了。
經紀人茫茫然問:“你真不是被哪個富家少爺看上了?”
夢冉再次無語。
“江氏集團總裁是個女的。”
經紀人依舊不死心:“萬一是她兒子呢。”
夢冉面無表情:“就是總裁有兒子,你覺得他今年幾歲,看不看得上我?”
“那必然不能啊!”經紀人很有自知之明說:“我隻聽說過老牛吃嫩草,沒聽說過嫩牛吃老草的。”
夢冉翻了個白眼:“知道你還問。”
就在夢冉和經紀人心中湧出許多不靠譜言論的時候,安心事務所的人到了。
夢冉和經紀人連忙跑出去迎接。
最先進來的是一個穿着黑色燕尾服,帶着白手套,頭發梳得整整齊齊,一副管家打扮的女人。
她确實是管家,祖姥爺是宋姥姥的管家,她媽是江随煙的管家,幾年前病逝了,現在她是江姝的管家,剛上任沒兩天。
管家很客氣的跟夢冉和經紀人握手:“女士午安。”
夢冉把人請進客廳,經紀人給客人倒茶。
夢冉想了想還是決定問出心裡最想知道的問題:“我跟江氏集團沒有來往,你們為什麼要幫我?”
管家淡淡一笑:“你對我家小姐有恩,幫您是應該的。”
夢冉想了半晌也沒想起來,她什麼時候有恩一個富家小姐。
“您是不是搞錯了,我不認識你家小姐。”
管家道:“沒有,我家小姐有心髒病,你的歌就是對她最好的幫助。”
夢冉一愣,遲疑問:“是破繭嗎?”
管家點頭:“是的。”
夢冉怎能也沒想到一首激勵自己的歌,會幫到别人,也成了今天自己的救命稻草。
管家喝了口茶,直奔今天的主題:“我們來找你是來簽委托代理協議的,不知道方不方便?”
經紀人連忙點頭:“方便的方便的。”
夢冉還在遲疑:“我寫歌隻是我想寫,幫到你家小姐隻是意外,您這樣幫忙我受之有愧。”
管家對夢冉多了幾分喜歡,她淡淡一笑:“破繭對你來說隻是一首寫給自己的歌,對我家小姐來說卻是幫了大忙。就拿今天的事來說,你覺得束手無策的事,但是對于小姐來說解決它并不難。”
夢冉也不是把恩情往外推的很高尚的人,知道事情不難她松了口氣:“麻煩你家小姐了。”
管家:“不麻煩。”
夢冉接過委托代理書,看過沒問題後,就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夢冉以為,即使是安心律師所,要解決她的問題,怎麼說也要幾天,沒想到安心事務所手腳這麼快。
離開夢冉家沒多久,安心事務所就發了律師函,造謠夢冉家暴、睡粉、抄襲的都收到了一份。
安心的律師函一發出來,網就炸開了鍋,消息更是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壓下夢冉家暴的八卦消息,穩居第一。
安心事務所的律師函可不是鬧着玩的,它是真跟你打官司,陷害夢冉的人慌不慌,當然慌了,原本隻是想撈一筆或者出名,如果去牢裡走一遭,她們可什麼都沒了。
說夢冉抄襲的是個一百零八線外的小歌手,夢冉憑借破繭一炮而紅,成了娛樂業當紅歌手。
小歌手跟夢冉同時間出道,到現在還是查無此人的小透明,她不過是有人給了大筆錢,以及想踩夢冉一腳出名,可不想進警察局走一遭。
傍晚的時候小透明就頂不住壓力了,默默删掉指控夢冉抄襲的視頻然後裝死,無論網友怎麼罵,小歌手都不回應。
有了這件事,網友們也理智很多,不再一邊倒的辱罵夢冉。
晚上的時候再次來了一波大消息,是一個大V八卦王發出來的消息。
是夢冉男朋友跟别人的女人的親密照,而且還不止一個,還有男朋友跟别人去開房的視頻,更絕的是,開房的時間就在兩天前。
這男人真的是一邊說夢冉家暴他,一邊肆無忌憚的出軌,完全不是視頻裡那個可憐兮兮,一提到夢冉就渾身發抖的模樣。
夢冉的粉絲歡聲鼓舞慶祝。
我就說姐姐不可能家暴,看看這個賤人,一點都看不出被挨打過的痕迹。
要知道男朋友跟别人的女人的親密照裡,有露胳膊露腿的,一點都看不出有任何傷。
而男朋友之前在視頻裡,胳膊上可是舊傷疊着新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