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忠誠的仆人為您記錄。】
然後,展示在他眼前的,是另外一個頗出乎意料的提示。
【您已使用道具‘幸運一刻’,授予人松田陣平,激活相關強制任務‘慷慨的應允’。】
這是以‘我’為主體嗎?強制任務的話,似乎主體的确是‘我’。
和泉夏樹想到既往那些任務,順手點開那個強制任務的信息。
【慷慨的應允(A):您向松田陣平慷慨的允諾,拯救他臨死的同期好友諸伏景光。】
【完成,存在值+90;未完成,存在值-300。】
【您忠誠的仆人為您記錄。】
閃爍的倒計時在眼前閃現,720小時迅速消失了一分鐘。
諸伏景光,那又是誰?
和泉夏樹望向松田陣平:他的同期好友,除了青梅竹馬的萩原研二,還有偶爾出現的伊達航,還有其他人?為什麼松田陣平從來沒有提起過?
不過,真不愧是松田陣平,總能帶來不一樣的東西呐。
果然,我的選擇沒有錯,他的确具有那樣的價值。
回憶起過往松田陣平帶給自己的那些獨特體驗,和泉夏樹的目光在諸伏景光四個字上停頓了片刻,不禁産生一些所謂的期待:這會是再一次的震撼體驗嗎?
然而,屬于和泉夏樹的今日體驗很快就結束了。
在警局中坐等了半小時,連環爆炸犯松本太郎就交代出了第二枚炸彈的所在:米花國際醫院住院部松鶴樓20層。
沒被激發的炸彈非常容易拆除,不過半小時就解決了。
而松田陣平與萩原研二在将這些處理後,隻剩下一些文書工作。所以他們選擇先将和泉夏樹送回公寓:“小夏樹,那些工作隻要空閑時完成就可以了。”
和泉夏樹沒有拒絕,他隻是打了一個電話,将這件事告訴了四井淳一郎,并解除了一直跟随在身後的保镖,然後又打了一個電話。
“青森餐廳也提供送餐服務?”萩原研二揚起眉毛:“我可是聽說過很多次,它的位置很難訂到。”
和泉夏樹看向他:“研二桑如果需要的話,可以報我的名字。他們家的食材處理得很精細,合适做簡餐,當然,今天的話還是他們來做更合适。”
松田陣平将方向盤轉了半圈,叼着沒有點燃的煙,聲音有些含糊:“這麼說的話,很想嘗一下小夏樹的手藝啊。也不知道跟那個家夥比起來……”
後面半句話他咽了下去。
那個家夥?和泉夏樹看向他:“陣平桑說的是誰?是伊達桑嗎?”
“哈,不是他。”松田陣平唇角勾起來,眼睛裡洋溢出光彩:“是另外一個同期,不過自從警校畢業後,他跟另外一個混蛋一樣,很久沒見面了。”
他随意地訴說起在警校時的趣事,卻始終連一個名字都沒有提及。而旁邊的萩原研二也雖然一唱一和,卻具有同樣的默契。
從頭到尾,隻有事,卻沒有人。
所以他的同期好友之一,即将陷入死亡的諸伏景光,應該從事着極為危險,并不能見光的工作。
在這個國家裡,這種工作可不多。最有可能的,應該是卧底吧。
但卧底的話,我能接觸到的,不,我已經接觸到的,隻剩下那一個吧。
和泉夏樹腦海中忽然浮現一張臉:
漆黑的底色,蒼白俊美的臉龐正在微笑,他微微挑眉,深紅的眼瞳飽蘸着惡意,像一枝飽滿的紅玫瑰,洇潤着一層露珠,卻驟然跌落,一時鮮紅飛濺。
那個黑色組織,是他的同期卧底的地方嗎?
這樣的猜測,在今天并沒有化解。
松田陣平與萩原研二具有相當高的職業素養,而和泉夏樹在進一步提高的興味裡,也暫時将兩人排除。
畢竟,這隻是一個開始。
懷揣着新的期待,和泉夏樹在第二天邁入了帝丹國中。
工藤新一已然迫不及待,在課時立即拉着和泉夏樹,擠出人群,走到了天台:“昨天抓到的那個連環爆炸案犯人,就是跟蹤你的人?”
他顯然已經知道了相當一部分的信息。
和泉夏樹沒有否認:“已經确認了指紋。”
“太好了。”鈴木園子與毛利蘭都十分高興:“這樣的話,和泉/和泉大人就安全了。”
工藤新一卻有些遲疑:“你怎麼發現的那個犯人?我聽說,是你指出了那個犯人。”
“他看着我的時候,和信給我感覺是一樣的。”沒有出乎工藤新一的意料,和泉夏樹給出了回答:“真意外,不是一個追求者呢。”
哈?
工藤新一虛着半月眼:和泉,你這家夥,真的知道什麼是追求者嗎?
但他卻不知道,對于這個問題,和泉夏樹十分明白,甚至能舉出一個例子。
就比如,帕思提斯——他在昨晚,送來了一張畫像。
他,和泉夏樹的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