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人老成精,枡山憲三不愧是能擔任枡山汽車公司董事長的人,在兩位警察面前,他完美展現了商人圓滑的一面,回答滴水不漏。
甚至還抓住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證件上的問題——這事不歸警備部管,以及話語中的漏洞——警方比公司更好找人等,進行反向質問,導緻兩人隻得在沒有多少收獲的情況下選擇撤退。
“這位枡山董事長是真難搞啊,可惜了。”萩原研二沉沉的吐了口氣,他知道,再沒有比這次更好的機會了。
松田陣平不吱聲,遞過來一個耳機,偏頭給他看碎發下戴着耳機的右耳,示意他和自己一樣,戴在耳朵上。
萩原研二不解,但還是依照松田的指示,将耳機戴在了左耳上。
然後他聽到了枡山憲三跟秘書說自己要去開會的聲音。
這是……竊聽器!!
驚的萩原研二轉頭望向松田陣平,對方左手擡起墨鏡,露出那張意氣風發的眼睛,挑了挑眉,右手食指置于唇前,‘噓’。
他開口解釋:“這個是我前兩天拆的時候覺得有意思,仿制的,效果肯定沒原版那麼好,但應該也夠用。”
“東西在桌子下的陰影處,是個死角,今天晚上就會被負責打掃的人當垃圾清掃走,不會留下證據。”
對此,萩原研二星星眼,“小陣平,你真是,太帥了!!”接着就是一個飛撲。
松田陣平扒拉着自家好友,臉上滿是笑意,嘴上卻止不住嫌棄道:“喂喂喂!你給我下去,重死了!”
…………
他們倆這廂的熱鬧,并沒有打擾到遠隔千裡之外的甯靜。
此刻,水尾幸一正無聊的在床上躺屍。
沒錯,他被琴酒禁足了。
琴酒不僅不再讓他分擔任務,還找借口阻止那位給他派發任務,并把波本扔回來看(監)護(視)他。
唉,陣真是太小題大做了,不就是打了一針麼,不至于,不至于。
他想出門,嘤!
一想到離他遠去的自由,水尾幸一就忍不住悲從中來,假惺惺掉了幾滴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