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尼獲加是誰,您知道嗎?”
安室透的眼睛注視着貝利恩,嘴上卻問着貝爾摩德。
他不知道為什麼貝爾摩德會在這,又為什麼不離開,但這都不重要。
貝爾摩德不答,饒有趣味的瞧了眼諸星大,湊到安室透耳邊,小聲道“是被貝利恩用俄羅斯轉盤玩死的人。”
相比起萊伊,她還是更喜歡同為情報人員的波本一點。
壓抑住不自覺想後退的本能,臉上浮現出虛僞的假笑,和貝爾摩德交換了聯絡方式。
一旁的諸星大皺了皺眉,他什麼也沒聽到。
“新任務,萊伊,跟我走。”貝爾摩德向諸星大晃了晃手機。
他有些遲疑,“貝利恩……”
“别忘了還有我在呢,萊伊。”波本拍了拍男人的肩膀,笑容燦爛。
男人默不作聲點了點頭,跟着貝爾摩德走了。
貝爾摩德,或許能撕開一條口子。
…………
刑訊結束。
将明顯神志不清,眼神發直的貝利恩抱起,去醫務室進行傷口處理後,放到車上,系好安全帶。
視網膜上模糊的重影漸漸凝聚成清晰的像,是波本啊。
“今天麻煩你了。”
理智回籠,水尾幸一看了眼手上的紗布,感受到腰上纏繞的繃帶,對安室透道了聲謝。
正在開車的人瞟了眼中央後視鏡,注意到對方還在抽搐的手,不由得詢問:“怎麼不選水刑?”
得到一個輕描淡寫的答複:“有些不好的記憶。”
水尾幸一沒有把過往當故事講給别人聽的愛好,況且,無論是被尊尼獲加當成母親,按在水裡做過,還是被他差點溺死在水箱裡。
沒一個能說得出口的。
貝爾摩德曾經問過他,從哪得知尊尼獲加弟弟準确情報的。
那兩兄弟同一個狗德行,他能不知道嗎?
嘁。
“不怕以後拿不了槍嗎?”
頭靠在車窗上,水尾有些乏,今天這一天太耗費心力了。
“我可不是靠槍混上來的。”
握着方向盤的手攥緊了些, “那是?”
“靠臉!”
額……
安室透有些哭笑不得。
回頭露出個超級池面的笑容,“那我也能靠臉嗎?”
水尾幸一将頭擺正,盯了他半晌,就在他以為自己是不是說錯了什麼話時,閉上眼靠了回去。
“友情提醒,這話别讓其他人聽見,尤其是朗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