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換好居家服的琴酒也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不得不說,脫下那一身标志性的黑衣黑帽,琴酒的冷硬程度直接下降幾個度,除了過分帥氣,給人的感覺就跟尋常下班族沒什麼差别。
琴酒徑直走向客廳的燈具開關處,完全不給他們一個眼神,直接開燈。
他實在受不了兩個傻子點着蠟燭在那打鬼牌貼條子,尤其是他們點的還是白蠟燭,放着亂七八糟的歌,搞得跟自家房子像祭屋似的。
伏特加和水尾幸一對于突然亮起來的房間也沒什麼意見,還在努力厮殺中。
水尾幸一目不轉睛的看着牌苦思出什麼,随口說道“陣,廚房有給你留的三明治。”
聽到這話,琴酒一個轉身,就去廚房找三明治,忙碌到現在,他的确腹中空空,該吃點東西填肚子了。
等琴酒吃完,洗幹淨手,拿了本書回到客廳,發現那兩人還沒分出勝負,紙條已經從臉上蔓延到了他們的手臂。
怎麼說呢……不愧是智商差不多的兩個蠢貨。
琴酒無語,但琴酒什麼也沒說。
于是房間裡出現了這樣奇怪的一幕。
客廳燈火通明,正中央的沙發上坐着兩個男人,一個魁梧壯實,一個纖細瘦弱,正在你來我往的抽鬼牌,他們唯一的共同點,就是臉上胳膊上都貼滿了白條。
散落零食的桌子上騰出一片空地,伫立着兩根燃燒的白色蠟燭,燭油滴下來,搞得那塊地方髒兮兮的。
沙發的右手邊,一個身穿居家服,高大精悍的男人半躺在搖椅上,手裡拿着一本犯罪心理學細細研讀,手邊的台子上還放着一杯杜松子酒,偶爾會他被拿起來小酌兩口。
面前無人觀看的電視還在循環播放着MV,四個青春貌美的女孩唱唱跳跳,整個房間充斥着歡快的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