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暗罵,面上卻神秘兮兮的伸出食指豎在嘴前,“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
拿走她的帽子,扯走她的黑大衣,水尾幸一直起身,迅速朝她開了一槍。
好在貝爾摩德反應及時,側臉躲過,子彈擦着她的臉,沒入牆内。
易.容.面具破了。
面對怒視着他,一臉‘你在發什麼瘋’的表情的貝爾摩德,他好心解釋:“我不喜歡看到陣的仿制品。”
接着嘴角含笑,一個欠身,“那我就告辭了,前輩。”悠哉悠哉的走了。
…………
已經進行過一輪訓練的安室透發現貝利恩來了,追着蹤迹趕過去,隻看到了一個坐在牆邊,身穿襯衫,傷口不斷流血的戰損琴酒。
對方看見了他,轉過來臉來,那張無比冷峻的男人的臉,張嘴卻吐出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你是……貝利恩的下屬,那個叫安室透的家夥?”
瞳孔地震.jpg
“啊……我,我是。”安室透現在精神有些恍惚。
聽他應聲,那人擡手,扯下一張臉,露出美豔動人的容貌——莎朗·溫亞德。
扯下一張臉,這是怎麼做到的?莎朗·溫亞德不是已經去世了嗎?這個人到底是誰?!
一瞬間,安室透腦子裡閃過無數種想法。
“過來幫我一下。”女人的聲音很好聽。“麻煩把我送到醫療室。”
…………
“今天真是謝謝你了,安室君。”傷口被處理好的女人對他露出一個促狹的笑容,撩了撩頭發。
我可愛的後輩,作為抛棄可憐的前輩,讓她一個人留在那裡的代價,就讓她和下屬君聊聊天吧。
“作為回報,我給你一個忠告,小心貝利恩。”
安室透一挑眉,“怎麼說?”
“那可是一隻會不定時犯病的瘋狗。上一次犯病的時候,還随機抓人玩俄羅斯轉盤來着。”
這事是真的,她隻是隐藏了被抓的人和原因。
“和他靠的那麼近,小心下次,就輪到你了,安室君。”
這話是假的,貝利恩才沒那個心情。
“那……他抓人玩俄羅斯轉盤之後呢?”
一說起這,貝爾摩德的臉就有些繃不住笑起來,“被琴酒拎着去看心理醫生了。”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