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時錦原本還有些期待的内心此時又變成了和這寒冬一樣冷了,哪個女人會不想讓自己的丈夫陪自己回娘家啊,雖說這件事可大可小,但也能從中窺探到男人對你是什麼樣的心。
就好比如妹妹,好些時候回來,宋淮安這般的忙都會抽空陪着。
他顧知為難不成比宋淮安還要忙還要面大些嗎,都是自己不樂意罷了。
絲毫都不敢面對自己的錯誤。
聽他這樣說,王時錦也冷冷的“嗯”了聲。
沈宛如歎了口氣,沒辦法,這好好的機會就擺在面前,兒子他自己不知道珍惜。
他要是跟着時錦一起回去了,好話說着,讓他嶽父嶽母聽着,也算是有了個态度,二老也希望後輩的能好好過日子,說不定會好好勸勸時錦,時錦聽進去些,那這樣兩人的關系不就會緩和一些嗎,這樣一點一點的,總比現在兩個人僵着好。
罷了,一個看不清的糊塗蟲,就讓他好好糊塗着吧。
今日中午的飯吃的比平常晚了好些時候,滿滿的一大桌當真是照着年飯來做的,還另外給顧念晚和顧硯川各自煮了碗長壽面。
吃了午飯,顧念晚也沒急着回去,跟着母親回了房裡,陪着母親又坐了好長時間才回去。
他們走的時候,嫂嫂一家也一起走了。
坐在馬車上,顧念晚跟身旁的宋淮安說,“感覺嫂嫂要是和大哥一輩子這樣也挺難受的。”
看着嫂嫂一點也不願意搭理大哥,大哥又是個不真誠的,兩人之間現如今就靠着團團和往日那些情分牽連着,要是哪天這些斷了,怕是嫂嫂當着會離開大哥。
到時候可憐的還是小團團這個孩子啊。
宋淮安倒是沒想那麼多,畢竟那是旁人的家務事,說白了,往後到底怎麼樣,那都是人各有命,再怎麼想都是那樣。
“那些都是他們自己的事,順其自然吧,在這樣的事裡我們都是外人,着急也是沒用的。”宋淮安不想讓夫人操心些讓自己不開心的事,也隻能這樣安慰她了。
宋淮安的手覆上了顧念晚抱着手爐的手,他的一隻手便能包裹住顧念晚的兩隻手,此時彼此的手正親密無間的緊貼着。
下午回去後,一切都收拾交代妥當,晚上兩人躺在暖和的被窩裡。
顧念晚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宋淮安的那床被子就不見了,這張榻上就剩下了自己這一床被子,現如今天又冷,宋淮安的身體總是比顧念晚熱些,顧念晚就喜歡往他懷裡鑽。
宋淮安自然是不老實的,每回那雙手就要在顧念晚身上這裡摸摸那裡摸摸的,但好在都沒往深了去。
但今晚宋淮安不忍了,将欲望燒到了顧念晚的身上,顧念晚感受到了,紅着臉要從他懷裡退出去。
宋淮安緊緊的将她锢在懷裡,不容許她在這個時候後退逃跑半分。
顧念晚紅着臉喘息,“宋淮安,明日咱們就要出門趕路了,要好好休息的。”
可是這樣的話根本壓不住宋淮安,宋淮安的唇在她臉上流連,“不要緊的,又不要你用腳走,明日我在車裡陪你睡。”
顧念晚還想說什麼卻被宋淮安堵了回去,隻能從喉嚨裡發出些嗚咽聲。
宋淮安真是天生的主導者,顧念晚在他的掌下節節敗退,哭着要從被窩裡逃出去,宋淮安把着她,不容許她逃:“當心着涼了。”
顧念晚隻能受着。
歡愉到極緻的時候,宋淮安終于聽見了顧念晚那忍了一晚上好聽的聲音。
事後宋淮安又攬着顧念晚躺了一會适應後才去洗,免得一冷一熱顧念晚這小身闆會受不了。
離過年不到半個月了,天寒地凍的要趕在這之前到上京,所以第二天起了個大早,顧念晚困得不行,踏上馬車的時候還是迷迷糊糊的。
上了馬車,裡面被鋪的暖和柔軟,才走沒多久顧念晚就又睡着了,宋淮安沒有食言,果然是陪着顧念晚一起睡的。
宋淮安這次去上京帶了不少人,倒不是要讓他們在危險的時候與上京那些人血拼,隻是照顧日常安危罷了,真正危險時候要用的人,宋淮安已經安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