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步驟完成後,琴酒拿着體檢報告單,微微擰眉說道:“跟以前比起來,你現在的身體素質有點虛。”
秋庭夜:“?”
然而這是事實,就算他反駁琴酒也不會收回“現在的身體素質有點虛”的這句話。
但他很快便彎着眼睛說道:“某些方面不虛就可以了,而且比起一般人來說,我的身體素質已經算是很不錯的了。”
話題忽然往某些帶顔色的方面偏了。】
非常正經、甚至令有心之人提起精神的錄入身份的場景忽然就染上了一層奇怪的顔色。
你們還真是在什麼時候都能秀啊!
被忽視了許久的朗姆陰陽怪氣了一聲:“琴酒,看來你也是會濫用職權徇私的人啊,你的忠誠也隻是一個笑話而已。”
琴酒從一開始起就不是什麼忠誠于組織的人!隻可惜他隻考慮過琴酒在組織裡和他相對的利益地位,沒有想過這厮真的會背叛組織!
基安蒂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補刀道:“這不是很明顯的嗎?琴酒明顯就忠誠的不是組織啊。”
就是他們在場的人,也不都是忠誠于組織的。若是沒有組織帶來的利益,他們這些刀口舔血的人誰會真的忠誠于一個組織?
一向沉默的酷哥科恩也“嗯”了一聲。
被噎住了的朗姆目光一冷:“基安蒂!”
基安蒂瞬間便不耐煩了:“叫什麼?你都進局子了,哪有什麼話語權來發号施令!好好在局子裡養老吧!”
他們的世界就是這樣現實,失去一切的人不會再有令他們畏懼忌憚的能力。
朗姆氣的胸膛劇烈起伏着,看得人生怕他下一秒就要被基安蒂給氣死。
貝爾摩德幸災樂禍地笑了起來:“基安蒂還是這麼暴躁呢——”
“你這女人——”
紅方隊伍中的人們出現了一兩句小聲私語:“是不是應該準備一下急救措施,那人看起來要被氣死了,他還是被關在牢裡的凡人呢......”
“這裡好像沒有專業的醫療設備,萬一真的氣死了我們也救不了吧......”
聽見這兩句不是補刀勝似補刀的話的安室透也是一言難盡:“......”
正當他們互相嘴炮的時候,熒幕上的畫面已經走到了後面。
【秋庭夜恍然間悟了些什麼,沒有放任琴酒坐在椅子上緩緩,而是壞心眼地坐在了琴酒的腿上,身體微壓俯身前傾,仰視着琴酒。
琴酒:“......”
“喜歡這種俯視我的姿勢,是嗎?”他彎着眼睛将唇湊到琴酒的耳邊,呵氣喊道,“老公?”
琴酒的呼吸驟然就沉重了起來。】
已經習慣的大家夥面無表情,這兩個家夥無時無刻不在花式秀恩愛!
栗子小朋友仰頭看了看秋庭夜,又看了看黑澤陣,小小的他對這些都還不是太了解,然而無奈他的身邊有假裝經驗豐富會給他科普的小夥伴,因此也似懂非懂地恍然大悟道:“栗子知道了!平行世界的papa是在談戀愛!這叫做情趣!”
紅方:“???”你們兩個老父親是怎麼回事?這是能交給小朋友的東西嗎?!
安室透看他們兩個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引導了祖國花朵不正确價值觀的混蛋。
但就是秋庭夜本人也是滿臉問号,他可沒有教過這種東西!
“......誰跟你說的?”
“是學校裡的朋友們說的哦!他們都說爸爸媽媽都喜歡談戀愛!”小朋友露出一個天真無邪的笑容。
秋庭夜面無表情,很好,是那群幾百歲的幼崽。
【射擊室的上半部分牆壁都是透明的玻璃,沒有辦法遮擋全部的視線,這也是為了方便考核官觀察。
見着琴酒帶着格蘭菲迪走進了射擊室裡,七個人面面相觑,不約而同地下意識往射擊室的方向移動了腳步。
衆人:“......”
非常誠實地矮身悄悄走到射擊室外,各自占據一個有利地形,然後探出了七個腦袋。
此時大概會非常合适放一首《七子之歌》。
雖然角度不同,但七個人都看見格蘭菲迪坐在了琴酒的腿上,嘴唇湊到琴酒的耳邊,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他們差點以為下一秒就要發生什麼限制級場面了。
......
在秋庭夜非常聽話地去挑選槍支之後,琴酒很快便調整自己冷靜平息下來,原本專注于一個人的敏銳神經注意到了玻璃外的七道視線。
他臉色一黑,動作極快地随機往某個人的方向開了一槍,中獎的正好是幸運兒萊伊。隻見他反應極快地躲過了這一槍,原本探頭的玻璃上頓時多出了一個孔洞。
見狀,其他人也紛紛收回了自己探出去的頭,往玻璃離遠了一些。
伏特加慫了,收回自己好不容易放大的膽子,試圖老老實實等在外面等大哥他們完事兒,将功贖罪。
隻是另有想法的幾個人并不容許伏特加一人的背叛,既然在外面不能看,那就正大光明地進去看。法不責衆,琴酒又不能将他們都殺了,于是另外幾個人合力将伏特加也拖了進去。
驚恐的伏特加:你們害我!】
見此場景,伏特加格外悲傷:總有刁民想要害我!
果真,人類的本能是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