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怡手上力道失控讓謝津憤怒地踹她一腳,她失衡地跌倒在地,手心直接擦出血痕,她眼眶再次紅了一個度。
陳卓忐忑地站在旁邊,“小謝總,要不還是我來吧。”
謝津睥睨着挂着淚花的周怡,“就她來。”
“周老師……”
周怡搖搖頭,兩隻手小心地擦了下,吹了口氣聲線微微顫抖:“沒事,還是我來吧。”
周怡将藥倒在手心,刺激的液體入侵傷口,擦痕逐漸泛白,而她愣是忍着一聲不吭,小心翼翼地替謝津塗藥。
【我四十米的大刀呢,老子要去看了這個雜|種】
【老婆,心疼疼,呼呼,謝津不好,打死】
【快點吧,就你們擱這兒磨蹭,在不上藥都痊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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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卓将所有人都聚集在遮陽棚下,當然,受傷的謝津有權利得到特殊待遇。
在所有人都站着的情況下,就他一個人坐着。
謝津一副大爺姿态的靠在椅背上,睨着她側前方的薛竹君,冷哼一聲,“君君呐,這一次你失手我可以不和你計較,但下一次在這樣的話可能就沒有這麼容易放過你了哦,畢竟現在我喜歡你,可以給你機會适應,但如果反複犯錯,那沒辦法了,我脾氣再好也不可能忍得了,你說對不對?”
薛竹君真的好想揍他啊,“導演!”
陳卓扯着嗓子“诶”了一聲,“薛老師,您說。”
“我忍不了了。”
陳卓裝聽不懂似的,“啊,那咋辦,我給你搜搜這附近有沒有衛生間吧,咱先冷靜冷靜。”
薛竹君氣笑,但這口氣咽不下去憋得他難受,扭頭咬着後槽牙對謝津說:“你的臉還真是挺神奇的,可大可小,可薄可厚,可有可無,整這麼抽象,差點把你當個人。”
“嗯,君君這樣可不是個好習慣,你要多向喬喬學學,你看看喬喬多沉穩。”謝津蹙眉點評。
【直腸通大腦,别人裹小腳你裹小腦】
【不要自己有病,還給别人開藥】
【我就想不通二十多年前謝津他爸媽那三分鐘幹啥不好,非得要把這樣一個畜牲生出來】
【大清早亡了,還想着三妻四妾左擁右抱呢】
【祝你以後子孫滿堂,全靠兄弟幫忙】
寇桉從被蕭箬喬擋住身形的地方走出來,直白地罵了一句:“癞蛤ma想吃天鵝肉。”
“你踏馬……”
蕭箬喬将寇桉的腦袋自己的身側按了下,眸色幽深陰恻恻地盯着謝津,“小謝總,某些事情還是節制一點,畢竟去年肯定是花了不少錢才治好的吧。”
“你怎麼……”謝津聽到她的話一下就慌了,又礙于面子不敢隻說,隻能問:“你怎麼知道的?”
【蕪湖~勁爆!】
【男人的花期果然短暫】
【不過就沒人好奇蕭箬喬是為什麼會知道謝津因為障礙進醫院了嗎?】
謝津緊咬後槽牙,雙拳緊握青筋暴起,臉上的汗珠順着下巴往脖子流淌,最終浸濕衣衫,他幽幽地盯着蕭箬喬身影。
去年他确實因為功能障礙住過三個月的院,但那都非常隐秘,甚至連他家裡人都不清楚,蕭箬喬怎麼知道的,畢竟這對于他一個風流浪子來說,在26歲的大好年華患上這種不齒之症實在丢臉,所以這件事就成了他的禁忌。
蕭箬喬沒再回答,漠然地扭過頭看向鏡頭。
陳卓看這場小争執結束,金主爸爸氣得臉紅脖子粗但也沒再作妖,直播間内的彈幕刷得飛起,他自然是樂見其成的,控制着笑意正經地拍了下台本,拿着擴音器喊:“歡迎大家抵達南海景區,請大家往對面看,這棟英倫風格的别墅就是此次我們将會入住的地方,但是在這裡面隻有四間卧室,這也就意味着我們六組家庭中會有兩組家庭沒有房間住。”
【這别墅修得跟個皇宮一樣,你告訴我隻有四間房,騙鬼呢】
【擱着屏幕我都聞到了金子的味道】
“在此,節目組能夠在這兒進行30天的錄制,我們要感謝謝氏集團獨家冠名播出……”
“嗯,不錯。”聽到謝氏,自主搶斷了陳卓的話頭,自顧自的誇贊了一句。
陳卓颔首微笑:“感謝小謝總。”
禮數周全,讓謝津享受到金主該有的待遇之後再繼續口播:“本節目由寶貝健康成長xx奶粉贊助播出,本節目由輕薄透氣呵護女性每一天的xx衛生巾贊助播出,本節目由……贊助播出……”
廣告詞念了一大堆,整整五分鐘才堪堪結束。
評論首次隔空默契,清一色的【感謝金主爸爸】。
“回過來,節目組當然還是沒有那麼喪心病狂,不可能讓咱們嘉賓露宿街頭的。”陳卓還得意洋洋的說着,頓了頓才繼續說:“在别墅内部有一個院子,面積挺大的,節目組在其中安置了兩個露營帳篷,沒有獲得房間的家庭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就需要住在帳篷裡與大家共同度過這30天的錄制。”
“為了能夠得到更高的生活質量,所以各位家長在下面這個遊戲中務必要竭盡全力啊。”
周怡詢問:“那遊戲規則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