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貓也一樣啊,沒看見小貓都被你吓得不敢繼續拉了嗎?要是小貓被看得便秘了你賠嗎?”
罐罐在貓砂盆邊緣刮了兩下爪子後便離開了。
聞影繼續欠欠地說:“你看,罐罐都被盯得連粑粑都不埋了。”
寇桉鼓了鼓嘴,“哦,對不起嘛。”
聞影非常喜歡寇桉頭發柔軟地感覺,“沒事哒沒事哒,原諒你啦。”
寇桉起身繼續追罐罐,聞影也追着過去,最終罐罐無路可去便被逼到了冰箱上。
聞影單手撐在冰箱,斜睨寇桉:“你追它幹啥?”
寇桉這才把罐罐剩在食碗裡的幾粒貓糧展現在手心,“它沒吃完。”
“沒吃完就沒吃完呗。”
寇桉搖頭:“不能浪費。”
“……”
聞影身形一頓,怎麼感覺自己覺悟不夠啊。
接完電話的蕭箬喬走過來看着兩人一貓視線圍成一個圈,問:“你們這是在給冰箱當門神?”
聞影聳了下肩膀,“小朋友追着給罐罐喂飯。”
“它沒吃完的。”
蕭箬喬看見寇桉手心的幾粒貓糧,忍俊不禁道:“這是小貓天生的儲糧習慣,在野外總是饑一頓飽一頓,害怕下一餐沒有吃的,所以總是會剩一點,不必在意。”
是這樣嗎?
她當初在末世的時候也是吃了上頓沒下頓,從來不敢剩的,說不定啥時候就被搶奪殺害,不如及時行樂。
看來還是環境太過安逸了。
“還不走?”蕭箬喬過去給自己倒了杯水。
聞影跟過去不客氣地直接拿過來,還厚臉皮地道了聲謝。
蕭箬喬對此已經習以為常,手指靈活發力将倒扣的玻璃杯翻轉,重新倒了一杯。
聞影清了清嗓子,将水杯扣在桌面上,“走啥走,免費的空調不蹭白不蹭。”
“那正好,等下寇桉和你一起走。”
聞影戲精發作,“啊!這才家庭成立第二天,你就不要我們姐妹了嗎?你好狠的心啊,四十度的慶城,夏日飄雪都不及此刻内心的寒涼,世風日下,人心叵測,終究是錯付了,嗚嗚……”
蕭箬喬無語地白了她一眼,不疾不徐地解釋:“我這幾天趕通告,得綜藝錄制當天趕回來,到時候你把寇桉送到機場。”
聞影表演了一個川劇變臉,簡直出神入化:“綜藝,啥綜藝?”
“你自己好好想想呢。”蕭箬喬眯了眯眼,笑得意味深長。
聞影斂眸好一會終于把昨晚的事接上線,“我撺掇你們上娃綜?”
“不然?”
聞影讪笑,“我那個啥,這不是擔心你嘛,你看我連喝酒都時刻在為你的事着想,就想着能夠把你洗白白,為此我真是煞費苦心啊。”
越說越有底氣,不過是避着蕭箬喬的眼睛的。
“那我還應該謝你咯。”
聞影挺着胸,拍了兩下自己的肩膀,旋即雙手叉腰,像隻驕傲的公雞:“為姐妹兩肋插刀,在所不惜。”
蕭箬喬無數次懷疑自己的好友是個二哈,當初是以警犬的方式考入警察學院的。
“你沒穿内衣。”蕭箬喬收回視線到沙發處坐下,不鹹不淡地開口。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把聞影的氣勢戳了個稀碎,趕忙弓着身子抱着自己,控訴道:“我被視覺非禮了。”
蕭箬喬點開手機,莫名其妙地來了一句:“你的醫保卡裡應該還有不少錢吧。”
聞影如實答:“不知道,沒用過,應該還有很多。”
“那你去挂個号查查腦子吧,刷你的卡。”
“……女人,你好冷漠,好無情,我還是不是你最愛的寶貝了。”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