槙島聖護綁架了常守朱的朋友船原雪,将人放到地下廢棄的鐵路車輛,設計引來狡齧慎也替無辜遭殃還被套麻布袋的女子松綁。
這是他專門替狡齧慎也設計的局,故事圍繞着追尋線索而來的執行官,卻不料引來意外演員。
隸屬于公安局的單位搜查櫻霜學院時,槙島聖護駭入校園監控系統進行窺屏動作,他發現了狡齧慎也,并對這個觀察入微的男人産生興趣,但怎麼也猜不到狡齧慎也會去找外援。
一個僅憑一己之力,就能讓無數計謀化為烏有的強力外援。
坐在車子後排的黑發男人閉目養神,途中開車的狡齧慎也和副駕駛座的常守朱都往後方瞅了幾眼,體貼地降低讨論音量。
行駛中的車子停下,藍染不需提醒便睜開眼睛,燦爛的耀金瞳孔一片清明,神情完全不像小憩片刻的人。
抵達目的地,檢查裝備後帶着防身的武器開始搜索,他們的行動并未經過申請,沒有上級批準自然不可能攜帶支配者。
“我進去就好,教官,你可以留在外面嗎?”狡齧慎也有自己的考慮,他認為常守朱獨自留守有被襲擊的危險,敵暗我明,雖說單獨進行搜索風險很高,但他降級成執行官後一直以來都是這麼幹,團體行動的機率反而比較少。
“我沒有異議,不過我想你需要問一下我們的監視官小姐。”
“诶?我嗎?”常守朱懵逼地指着自己,然後就接收到兩人份的視線,她甚至來不及為藍染的打趣而臉紅。
“是啊。”
狡齧慎也一臉“不是你還能有誰”的表情,他的眉頭皺着,不明白藍染要他詢問常守朱的用意。
“我覺得……教官還是和狡齧先生一起行動比較好。”
看見狡齧慎也露出不贊同的表情,常守朱連忙說出自己的想法,“我不是随便說的,等一下我會待在車上盯着計算機顯示的位置圖,然後和你們保持聯系,我們沒辦法确定這下面有什麼,所以狡齧先生還是跟教官一起走比較保險!”
“她說的有道理,慎也,你認為呢?”
藍染都這麼說了,狡齧慎也收回到了嘴邊的反駁話語,繃着一張臉往地下道的入口走。
“那個,教官……”
“嗯?”藍染止步回首,看見年輕的監視官滿臉擔憂,他神情溫和地安撫道,“别擔心,我會看着他的。”
一邊和常守朱維持聯系,一邊進行搜索,藍染和狡齧慎也發現了廢棄的地下軌道及列車。
“這是廢棄的鐵路列車,請進入調查。”
一瞬間藍染的眼神變得銳利,他才剛開口,狡齧慎也就已遵照常守朱的指令采取行動,伸手抓住封閉的列車車門——
就算有危險也是在開門後的瞬間,這理念獲得大多數人認同,狡齧慎也不屬于例外。
他疏忽了。
“——!”
經過改造的引擎突然啟動,鐵路列車高速行駛,狡齧慎也錯失放手的良機,他聽見沉重的碰撞聲,艱難回頭這時已經看不見藍染的身影。
目睹鐵路列車的尾燈消失,藍染駐留原地,在那關鍵時刻他其實有辦法反應過來跟上去,但轉念一想,既然這是槙島聖護特意策劃的局,先讓狡齧慎也體驗一會兒也無妨。
男人轉身回望,身後閉合的沉重防水門就是巨響的制造者,污水隔着一層堅固的壁壘在另一頭泛濫,阻絕了來時的道路。
“沒辦法啊!地下室已經被水淹沒了,我們進不去。”
“這味道……”征陸智己煩惱地撓着後腦杓,“絕對是混有廢棄液體的污水,不能觸摸,更别說浸泡在裡面了。”
“但是狡齧先生确實進去了!還有教官也是——”
常守朱無法告訴他的同伴們狡齧慎也和藍染究竟去了哪裡,畢竟中途她就失去了他們的消息。
宜野座伸元格外惱火,擔憂演變成遷怒,他當場質疑狡齧慎也的去向,猜測對方說不定早就計劃好要逃跑。
此話一出,常守朱怒視宜野座伸元,咬牙切齒的表情彷佛恨不得咬下欠揍同僚一塊肉。
早就習慣在家兒子容易得罪人的傲嬌性格,征陸智己扛起和事佬的角色切斷原本的話題。
“狡齧先生最後的移動坐标非常快,像是搭乘了交通工具……對了!”
“這附近有南北向的地下鐵軌嗎?”
經過調查,确實存在着已經廢棄60年的地下鐵銀座線。
常守朱抿着嘴唇在心裡祈禱。
要盡快找到他們……拜托了,千萬别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