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染使用時空轉移器前往不一樣的戰國時代,繼續他的搜集任務。
回收飛散世界各處的四魂之玉碎片是個很花時間的技術活。
在他離開之前,近侍的工作交給三條派别之一,被供奉于神社的神刀石切丸。
名字裡有個小字但跟身材完全沒關系的小狐丸遺憾表示,今天的主人仍舊難以攻克,好想要被順毛被撫摸啊!
這項未達成的目标,象征着同志仍需努力。
石切丸的分類是大太刀,擁有優秀的打擊值和沖力值,但相對的激動數值低到目前找不到能和他‘一較高下’的刀。
他的衣着類似神社中的神主,青草綠的顔色再加上他溫和的面容與慈父般的習慣語氣,審神者普遍以‘爸爸’這一稱呼來喊他。
然而,他和審神者們的‘麻麻’燭台切光忠沒有什麼關系。
基于刀劍付喪神的數量太多,有系統的管理才能避免混亂,别看除了大部分短刀之外的付喪神外貌都很成熟,其中不乏童心未泯的刀劍男士。
就算是老爺爺,也有一顆愛玩的心呢。
回到本丸的巴形薙刀和準備出行的壓切長谷部擦身而過,雙方對視瞬間似有電光迸發。
“啊,又來了呢!”極化後身上盔甲數量增加,還多了威風凜凜半邊旗幟披風的鲶尾藤四郎走過。
鲶尾藤四郎盯着膠着後就不知道往前走的兩振刀,摸摸下巴笑得元氣十足,頭頂的呆毛一晃一晃,“巴形薙刀和壓切長谷部……嗯,這就是審神者們說的修羅場吧?”
和鲶尾藤四郎并肩的骨喰藤四郎淡淡的看了脅差兄弟一眼,紫色的瞳孔沒有太大的情緒起伏。
可能因為無名無号也不是實戰向的關系,巴形薙刀對自己的能力沒有什麼自信。
由于神格較高的關系對于身為人的意識比較薄弱,對審神者有過保護的傾向。
問題是他們的主人是個認真工作的大忙人,出行攜帶的刀劍時常更換,力求做到不特别偏袒大家都有份的程度。
所以巴形薙刀根本不可能随時随地待在主人身邊,他曾以自己無名無号也沒有轶聞、除了主人之外一無所有為由,要求長谷部将主人讓給自己,結果被一口回絕。
這個要求可以吐槽的點太多,以至于讓人不知該如何說起。
“呀呀,主公殿下的魅力令刀劍們為之傾倒,不過這種情況呢……”
白色短發金色眼睛的付喪神走過,他戴着下半張臉的面具,眼下的皮膚繪有一條殷紅的紋路。窩在鳴狐脖頸的狐狸擡起頭嘴巴一張一合。
說話聲音高昂是由充當圍脖的狐狸發出,鳴狐的聲音相較低沉幾度,他不易開口,幾乎所有表情都是由狐狸表現。
“……罪孽深重。”
一頭冰藍色的長發如瀑,走動反射流暢的光華,像極了陽光落在永凍冰層。厭惡戰争但打起來一點也不輸其他刀劍的江雪左文字快步走過,彷佛後頭有可怕的怪獸追着他。
“……”鲶尾藤四郎無語的看着江雪左文字匆匆離去的背影。
遠征部隊歸返,出陣的陣容交替,留在本丸的刀劍男士徹底更換,無論是馬當番、畑當番,抑或本丸至關重要的夥食擔當都換了一批。
不過大夥有着無需言說的默契,不管怎麼換都會有一振點亮烹饪技能的刀劍男士鎮守本丸,為了他們好不容易回歸的主人健康着想。
藍染并不介意飲食均衡與否,他進食隻要達成最低标準,也就是感覺吃飽了就好。
他習慣吃一些清淡的東西,耐性極佳,這一特質可以套用在許多層面上,早期就算連着幾天一直吃同樣沒變化的飯團也行,刀劍們都受不了藍染仍舊是淡然從容的模樣。
本丸裡的媽媽桑燭台切光忠為此操碎了心,在良好的制度拟定出來前連續當了好一陣子的主廚。
值得慶幸的是藍染沒有挑食傾向,通常廚房忙活的付喪神準備什麼他就吃什麼。
戰國時代,從傳送陣暈開的光芒走出,藍染瞇着眼睛擡首望了下天空,蔚藍一片自由的色彩甚是美麗,令人不由自主地向往。
但是火辣的豔陽就沒這麼讨人喜歡了,熱度強勢蒸發水氣,藍染環顧四周發現又被傳送到郊外。
“好了,我們上路吧。”行動能力強大的藍染直接拍闆定案,“髭切,膝丸。”
“哦呀。”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