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沒有拿到門票。”藍染語氣平淡。
白蘭驚訝的睜大眼睛,“還要門票?”
市丸銀輕笑眼睛睜開一條縫隙,他用蒼藍色的眼斜睨白蘭,嘲諷起對方的戰鬥力,“可能是因為你不合格吧,放戰五渣到戰場很危險的,啊啦,以你的程度,我随便一個手刀下去你就趴了。
白蘭笑容僵硬,收起輕松的表情,憋屈的抿嘴,臉色不大好看。他和市丸銀互看不順眼,還真動手過,雖然基本上隻是小小的較勁,白蘭覺得自己身手還算靈活,或許是被逼急了吧,他曾想過要硬起來維護一下自己的權利,要不然還真被當成房東了!
結果當然是市丸銀完勝,一個手刀下去KO白蘭。
起碼有點搏鬥基礎,也上過課取得不錯的成就,結果到市丸銀這裡就成了戰五渣,白蘭很冤枉。
澤田綱吉那時想,戰五渣啊……跟我以前好像……不過我現在已經是個僞廢宅了,一切都要感謝裡包恩的培養= =
這樣一個人是惡魔、噩夢的開端?是不是有哪裡搞錯了?
澤田綱吉用一言難盡的眼神看着十年後的獄寺隼人,他想和對方确認一下,結果就見“砰”的一聲,十年前的獄寺隼人被換過來了。
于是,彭哥列新确立的十代目,和他相繼被人為換去十年後的家族成員們,展開了未來篇目标直指拯救世界的熱血旅程。
十年後的世界,陰謀醞釀而成的濁水潛藏了不為人知的秘密,有人賭上整個世界的未來,交換名為希望的星星,有人将真實的願望用表面的野心牢牢掩飾,移動棋子,完善布局。
密魯菲奧雷大本營,十年後的白蘭剛結束與副官入江正一的對話,他笑瞇瞇的切斷影像,單手支着腦袋,嘴角的笑容淡了幾分,半掩眸子,表情莫測。
他的手探到一旁的玻璃杯中,拿起一顆粉白的棉花糖,用手指滾動,指尖沾上棉花糖的粉末。
穿着密魯菲奧雷白色制服的下屬敲門而入,恭敬地低頭,“白蘭大人,十分鐘後會議就要開始了。”
“嗯,謝謝提醒。”白蘭笑着回道,他伸出舌頭動作優雅地舔掉指尖的糖粉,看着門口黑色短發長相普通的青年,笑容加深,“吶,雷歐,你知道今天是什麼花嗎?”
“啊?”雷歐一愣,不明所以的轉頭看着花瓶。
白蘭顯然不打算等雷歐回答,他直接公布答案,修長的十指穿插,手腕放在光滑的桌面,“是白蘭花喔,很漂亮吧?剛讓人換的。”
“是……”雷歐摸不準白蘭的意思,表情顯得有些坎坷。
“不用這麼緊張,我又沒要對你做什麼。”白蘭笑着調侃下屬,他大肚地放過對方,揮了揮手,“好了,雷歐你先退下吧,放心,我不會忘記開會時間。”
雷歐轉身後,眼裡的情緒幽深難辨,一點都沒有緊張的影子。
白蘭前傾的脊背往後仰,靠在舒适的座椅上,面色平靜不知在思考什麼。
十年前的世界也不全是風平浪靜。
藍染迎來了制造出阿爾克巴雷諾的罪魁禍首,彩虹之子背負詛咒維持世界的穩定,随着時間推移,身體衰弱會因為對奶嘴造成不好的影響而被強制淘汰的可悲存在。
藍染的身上沒有奶嘴,他本來就不是憑借觸碰實體的方式維系世界穩定。
伽卡菲斯很客氣,他隐藏了急切需要藍染幫助的盼望,至少表面平靜地與藍染交談。
“……我認為這是最好的辦法,不但能穩定世界存續,也能停止每隔一段時間就需要替換一批阿爾克巴雷諾的手段。”伽卡菲斯費口舌講了一大串,等他把該說的都說完了才停下來,專注地等待藍染給與回複。
藍染喝了口茶,放下茶杯緩緩說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了。”
“那……”伽卡菲斯剛露出喜色,就被藍染接下來的話打回原型。
“所以你是說,等我開始對基石造成不良影響,就用以前用過的方法把我淘汰,選出新的倒黴蛋?”
藍染眼神似笑非笑,旁邊的市丸銀已經無所顧忌的狂放殺氣。實戰累積的氣勢幾乎化為實質,連伽卡菲斯也要忌憚七分。
“……我不是這個意思。”
藍染不予置評,他轉移了重點,無意給伽卡菲斯任何承諾,“你說的我有在聽,關于這個世界的存亡,這确實是個嚴重的議題。”
直視藍染微瞇的眼,伽卡菲斯突然有種不妙的預感。
藍染說:“你有考慮過複仇者的問題嗎?”
每次見面都被複仇者集體追打的伽卡菲斯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