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泠音徹底喝醉之後,表面上很清醒。
眼睛瞪的圓圓的,如果她不說話的話,别人恐怕很難相信她已經醉了。
她直直地坐在沙發上,沒有表情。
“唉,我知道我喝醉了。一會兒我說什麼話,你都别聽。”女孩的腦子快要控制不住的自己的嘴了。
片刻,周圍的一切變得陌生。
腦袋搖搖晃晃的,感歎自己家怎麼裝修成這樣了。
她湊近程驿,手不由自主地捏捏他的臉,犯花癡地笑了笑。
手指着他的胸口,細細打量他的面相,“你,很有當男模的特質。”
“我嗎?”
“對,就是你。你看你這張臉,”喻泠音仔細瞧着他的眉眼,戳戳他的嘴角,神秘地對他說:“肯定能爆火。”
她距離他的距離,不超過一厘米。
程驿順勢親親她的嘴巴,低語道:“我不想爆火。”
喻泠音的嘴巴裡有股白桃雞尾酒的味道,惹人上瘾。
“不行的,”女孩較真起來,勸他說:“你想,你要是火了,就有大把的錢賺。你就有房有車,還能找個很好的女朋友。”
喻泠音一一舉例爆火後的好處,疑似畫大餅卻格外認真,專注的樣子惹得程驿笑了一聲。
“賺錢給你花嗎?”
喻泠音摟住他的脖子向下壓,她的鼻尖抵着他的鼻尖。
她在心裡默念,賺錢...給我花...賺錢......好多好多錢......
“也行,我們公司決定簽你了,你好好幹,很有前途的。我當你的經紀人,你聽我的就行。”順帶拍拍他的肩膀已示鼓勵。
眼看着女孩向前倒去,程驿一把摟住她的腰。
期間,他的唇蹭到了她的耳朵。
喻泠音忽然擡頭,捂住他的耳朵跟他說悄悄話:“我就簽你,其他人我都不簽。”
程驿的手握緊她的腰,扶住她向前靠的身體,用深邃的眸子和她對視。
她眨眼,像是認識他,又不像認識他。讓程驿覺得,有點不一樣。
“行,我給你打工,免費打工。”他慵懶中帶着惬意。
女孩搖搖頭,不贊同他的話:“不行的,這樣子的話,我們就是不正當的關系了。”
《勞動法》好像不允許,這種簽合同的事,還是要小心一點。
“你想跟我保持不正當的關系嗎?”
“不太好吧,”喻泠音的腦袋迷糊着,心裡的弦悄悄斷掉,本就沒有理智現在更是蕩然無存。語氣中透着莫名的高興:“那我們偷偷的,不能被人發現。”
不是,我們光明正大談戀愛,還要偷偷的?我偏不要偷偷的。
“哎,喻泠音,你看看我是誰?”
程驿輕晃她的身體,期待她能說出更大膽的話,最好是不能回頭的話。
他醉了,比她還嚴重。
她把眼睛睜到最大,眼睛裡倒映出程驿的影子,不真切有些虛無。
“我想起來了——”她想說接下來的話。
此時,蠟燭滅了。燃的好好的,怎麼就滅了。
喻泠音本來思路就不清晰,燈一滅,更混濁了,腦子裡嗡嗡央央的,好多人。
“你是我的——男模。”
程驿高興了一瞬間,心情就像過山車,瞬間又低落下去。
“你還有别的男模嗎?”
喻泠音要是敢說一個有字,他就——就...也不能怎麼樣,沒關系反正音音酒後說的都是胡話。
他可以親他,行使男朋友的權利。
“當然沒有,”女孩氣不過,拍了他一巴掌,力氣很小不疼不癢,理直氣壯地說:“你怎麼不認真聽,我都說了我隻簽你一個!”
“因為——其他人,我看不上。”
屋裡隻有微乎其微的月光,洋洋灑灑地鋪滿這個靜谧的空間,程驿遮住了月光,影子拉的很長。
“嗯,我隻看的到你。”
程驿不像在跟喻泠音說話,反而像是在自言自語。
喻泠音的手慢慢伸進程驿的黑色衛衣裡,胡亂摸索,上下其手。
“你有腹肌嗎,讓我摸摸,數數有幾塊。”喻泠音整個人靠在他身上,細細摸索。
她的小手不受控制地說向下探去,再往下。
程驿倒吸一口涼氣,他的身體起了反應。
喻泠音懵懵懂懂的樣子,就跟他占了她的便宜一樣。
他的手來不及伸進去,從衣服外面抓住她胡作非為的小手。
要是再往下摸,他可不敢保證會不會發生點什麼...趁人之危不是他的做事風格。
程驿不想占便宜,就一定不占。他要想占便宜,一定是占盡便宜。
女孩想要掙脫他的束縛,嘴裡嘟囔着:“我還要摸。”
程驿眉心一跳,呼吸急促,忍住那該死的欲望。
“六塊,不用摸了。”
“哦。”喻泠音的手從衣服裡抽出來,不大高興。
她轉身,後背對着程驿。
“音音,十二點了,我們上樓睡覺好嗎?”
“不要。”喻泠音覺得他好小氣,不給摸久不給摸,她不強人所難。
“我抱你上去。”
“不要。”
程驿試了很多種辦法,女孩就回應“不要”兩個字。
“你那個對象呢,你還要不要?”
“不——”她分不清現實還是夢境,隻憑感覺回答:“要,我對象我肯定要。”
“你對象抱你。”他抱住她,将她抱起。
“不是,你不是我對象。”喻泠音不配合他,要下去,最後兩個人一起栽在沙發上。
她喝醉酒非常大膽,長腿一邁跨坐在程驿腿上。
眼神中盡是迷離,“你不是他,你隻是一個男模。你安分一點,不要想東想西的。”
饒是程驿脾氣再好,也是按耐不住了。
“我——”聰明的程驿不知道怎麼哄她上去睡覺,他沒轍了。
喻泠音雙手捏住他的臉,往兩邊扯:“你有七分像他,但你不是他。”
捏紅了,還給他揉揉,真貼心。
太累了,程驿在想怎麼處理這個甜蜜的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