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圖是一場戰争中必不可少的工具,伯爾依據身份者的記憶找到兩國的地形圖。剛才在大殿裡看的隻是詳細的局部圖,伯爾認真地翻看兩國的地形。
上面顯示斯特坦桑納處于沙石荒漠地帶,雖然他的占地面積非常大,但是水源并不豐富,而哈樂基擁有豐富的水資源。水是一個國家生存不可缺少的資源,如果斯特坦桑納不是因為公主而發動戰争,那麼财、權、生存資源也會成為戰争的原因。
伯爾又找到了一本哈樂基評價斯特坦桑納的書。
國王:老不死的。非常好色,迎娶過幾任王後,但是王後大多不長命……
阿西諾王後:巴伐亞王國的公主。是一位非常有智謀的王後,但是很可惜她跟了斯特坦桑納的國王,對此我感到無比遺憾。
……
xxx:一個粗魯的莽夫。自負是他的代名詞,認為沒有什麼是他拿不下的戰争。确實,經過他手的戰争沒有失敗的,不得不承認他非常擅長打仗。
?模糊掉了?伯爾用手抹了抹上面,抹不掉。也不像是墨水暈開的痕迹,像是眼前出現了黑碼一樣。他起身出門,随手拉過一個人問,“你好,請問可以幫我念一下這個人的名字嗎?”雖然那人覺得莫名其妙,但别人的請求不好拒絕。
“我看看……這是xxx”突然斷掉的聲音在伯爾的耳邊飄過,他聽不見他要聽的東西。于是又對那人說,“不好意思,可以再說一遍嗎?”
那人又重複了一遍,他還是聽不見。伯爾換了一個人,才确定這個名字确實不能給他聽見。那麼它應該是一個重要的人。
聽着那人說完話,伯爾期待地看着他,說:“可以請你把他的名字寫下來嗎?我的手受傷了,無法書寫東西。”
“當然可以。”那人非常爽快地答應伯爾。
根據那人的筆觸,模糊掉的名字應該是“格塞爾”,斯特坦桑納的将領。伯爾習慣性失憶,“他現在是不是在打我們?”
“是!他是斯特坦桑納的将軍。現在還在和我們打仗!”仿佛觸發了什麼開關,原本和藹的人立刻罵起斯特坦桑納。
哈樂基的人确實是恨死了斯特坦桑納,無論從那個方面都沒有招惹斯特坦桑納,但是就是挨打了。
伯爾聽完那人的罵,有時候還附和幾句。等那個人罵累了,他告别那人。記住對格塞爾的評價,又看了一會兒才把書放回書架上。
雖然他現在是在王宮内,但他的身份能夠去的地方不多。伯爾待了一天,大概了解了戰争的基本信息。
任務的時間就像約瑟夫說的,可長可短,他們完全可以直接過渡到戰争快結束的時候。但是戰争勝利者難以判斷,不到最後一刻誰也無法預料結局,曆史上以弱取勝也不在少數。
他們現在很像無頭蒼蠅,隻能依靠一點點信息拼湊難以預料的答案。
“安德魯斯先生,您回來了!”
伯爾是第一個回來的人,外面的時間已經過了一個小時。伯爾不在期間約瑟夫又問了一個問題,亞特那一方已經有四張身份卡牌。所以對面隻剩下那位紳士。
不久,任務者陸陸續續回到旅館,很明顯他們沒有伯爾輕松。塔劄克也顯得格外疲憊,在裡面的運動量相當高。
約瑟夫在旅館門口打發想要住宿的客人。客人的衣着和約瑟夫的屬于同類,約瑟夫拒絕完後來到主位,凸出的眼睛環視了一圈。交談信息的任務者立刻停下動作,緊張地看着骷髅頭。一般來說,是要發言的節奏。
果然,約瑟夫彎着沒有唇的嘴角,“既然你們回來了,那麼我問下一個問題。誰佩戴斯配容之星?”
斯佩容之星?聽着像是徽章,塔紮克所在的地方人們大多穿着盔甲,盔甲很難佩戴徽章。他見過的人也沒有人佩戴徽章,他也沒有聽說過斯佩容之星,聽名字倒是和哈樂基的國王,斯佩卡倫德有點像。
見伯爾也沒有頭緒,塔紮克隻能猜測是哈樂基的國王。
“不對。”約瑟夫搖頭,“機會再次給另一方。”
顯然對面也不知道這個問題,衆人陷入僵局。
長久的沉默沒有人打破。伯爾翻動書的動作停下來,他問,“約瑟夫先生,請問我們遇見過他嗎?”
在場的人或多或少都進入過裡面,都擁有過身份。約瑟夫不可能提一個他們無法回答的問題。
“遇見過。他就在哈樂基,而且就佩戴在左側的頭發上。”
哈樂基的人,幾人再次仔細回想了一遍自己遇見的哈樂基人和在闆面上觀察的記憶,确實沒有發現左邊頭發戴有東西的人。
這時塔劄克突然叫起來,“我知道。我知道。約瑟夫先生!我知道!”他剛才仔細過了一遍遇到的人,發現他偶爾遇見的副将左側頭發佩戴着像星星一樣的東西。
塔劄克閃亮的天藍色眼睛興奮地看着伯爾和伊莉娅。應該就是哈樂基吉索利亞戰争的副将,索尼。
可沒等塔劄克高興多久,亞特哪一方說出了答案,“哈樂基吉索利亞戰争的副将,索尼。”回答的依然是那位紳士。
原本興奮的塔紮克眼睛瞬間拉攏下來,他有些失望地說:“我還以為我可以回答這個問題。”
沒時間停留,乘着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約瑟夫又提問,“請回答一下斯特坦桑納攻打哈樂基的真正原因是什麼?”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除非是對戰争有所研究。或者是國王和王國的重臣才會接觸到。
“安德魯斯先生請……”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約瑟夫似乎對安德魯斯先生很是尊重。
這個問題的正确率不高,伯爾也沒有把握,隻能猜測。
“占領哈樂基,從而獲得更廣闊的水資源。斯特坦桑納屬于多河流域的強國,但是他們的水資源并不豐富,所以他們将目光伸向水資源豐富的哈樂基。”
從兩方的地圖,還有哈樂基的書籍中簡要地提過,斯特坦桑納的汾河正在縮小面積。人的生活是離不開水的,賴以生存的生活受到限制,就會把眼光放到其他國家。但這對于他國是不仁義,又不道德的,他需要一個導火索,引發戰争。
“安德魯斯先生!”塔劄克和伊莉娅開心地看着伯爾,推斷是正确的,屏幕上出現了新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