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宮鳴神挑了挑眉,久違的升騰起源自内心的戰意,“好啊,木兔,我等着你。”
兩隊的王牌就這麼暗暗的較上了勁,飯綱掌看了一眼一直在盯着他的赤葦京治,友好的笑了笑,赤葦京治也很有禮貌的點了點頭表示問候。
古森元也笑嘻嘻的,朝着枭谷的自由人小見春樹揮了揮手,這還是合宿的時候就見過的自由人前輩,關系還不錯。
排球月刊的記者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兩支隊伍交彙的場景,看來井闼山和枭谷的關系比想象中的還要好啊,雙方的隊員基本上都相互認識并且關系還不錯,看來這場比賽會很精彩了,畢竟最了解敵人的對手打起來才是最難纏的。
比賽方把決賽的時間設在了下午,下午的天氣更好,參賽的人有更多的時間休息,這也讓天宮鳴神擁有了睡午覺的時間。
井闼山住在離體育館最近的酒店,兩個人一間大房,毫無疑問,天宮鳴神當然選擇和他的男朋友一起,雖說每次他們兩個進房間都能看見柴崎山太一臉“我懂”的奇妙表情,讓他看的眼皮直跳,但也無傷大雅。
天宮鳴神坐在床上不急不緩的打開平闆,觀看起了枭谷近段時間所有的有代表性的比賽片段,佐久早聖臣也早早的裹上浴袍鑽進了自己男朋友的被窩,兩個人靠在一起目不轉睛的盯着屏幕,時不時的還交流兩句,讨論對策。
等到兩個多小時的比賽錄像全部放完,時間剛好過12點,天宮鳴神準時關上電子設備,拉上一邊上佐久早聖臣的手去吃井闼山的後勤部給他們調配的營養餐。
随後再躺到床上睡一個半小時左右的午覺,然後就可以全神貫注的應對下午3點鐘開始的比賽了。
下午3點,穿戴整齊的衆人蹲在場邊開始拉伸,争取在比賽之前将韌帶全部拉松,以免出現半路抽筋的尴尬事情。
天宮鳴神拉着自己腰部的肌肉,因為前幾天比賽傷到了手和肩膀,因此今天他還帶着輕薄的護肩,手上的繃帶也纏的不平實緊多了,這還是在佐久早聖臣的死亡視線下他“被迫”纏上的。
佐久早聖臣彎下腰勒了勒貼在大腿的速幹褲,順便還理了理天宮鳴神有些歪的褲腰,然後兩人就開始互相壓起腿來。
真島川上目光放空的盯着前方,如果這一局比賽他們最後打的很艱難的話,他就必須得放出他們在集訓苦練的多二傳技術了,人人都可以是二傳手,人人都可以是進攻點,這種讓對手疲于奔命的打法可以最大程度的拉開比分。
天宮鳴神當然也知道小老頭在想什麼,畢竟這可是昨天晚上就商量好的應急戰術,所以他才會在今天将全身上下的筋骨拉的很開,畢竟等會兒可是要當二傳的。
飯綱掌臉上還是帶着笑,雖然心裡想着的是怎麼用二次進攻暴扣對手,但面上還是正常的拉伸着全身的韌帶。
木兔光太郎興奮的已經開始起跳試扣了,排球轟擊在地闆上的聲音格外的響,真島川上撇了撇嘴,示意自家的王牌也上去扣幾個,壓壓對方的氣勢。
于是天宮鳴神野也叫上了一邊上的飯綱掌,調整了一下最高擊球點和默契手感,奈何這讓對面的木兔光太郎更興奮了,兩隊的王牌就這樣在賽前對扣了起來。
天宮鳴神是冷靜的覺得有趣,而木兔光太郎就是真的很興奮了,一身的勁兒似乎使不完似的,好像要在比賽之前就把對方揍趴在地裡,最後還是靠着赤葦京治的一通精準又有效的話術才把對方拉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