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宮鳴神盯着地上的排球,看來這一局他要把攻擊力再往上調一調了。
稻荷崎的人不遺餘力的在打破井闼山的防線,而加入了兩個高大的攻手的攔網就像是一堵高牆擋在了他們面前,天宮鳴神和佐久早聖臣負責攻擊,時不時加入攔網,以确保攔網人數在兩人。
不過主炮卻從上一局的佐久早聖臣變成了天宮鳴神,已經打出了手感的雙撇子攻手開始逐漸精進他的左手扣球技術,發出的排球越來越有力,也越來越難接。
兩隊的比分咬的很死,直到井闼山率先到達八分交換場地,天宮鳴神才有一點平複呼吸的機會。
“天宮,還行嗎?”,柴崎山太關心起了自己的隊友,卻得到了一個肯定又燃着戰火的眼神。
得到了回複的主将咧嘴一笑,嘿嘿,他們的王牌受完傷感覺更兇了呢,兵庫的狐狸們準備好吧,馬上你們就可以回家了。
宮侑咬住後槽牙,井闼山今天打的可真瘋,他的體力都有點見底了,看來以後得加強體能的訓練了,他擡起眸子,一邊上的阿蘭前輩也在喘氣,再往左看,他的兄弟也累的汗水直往下流。
反觀天宮鳴神,明明對方一直都在扣球,汗水也從對方的發梢上流下,但那雙藍色的眼睛像是在燃燒,那熊熊燃燒的戰火讓他們覺得對方極其的危險,看來哪怕是受傷了,王牌也是很恐怖的存在。
井闼山:稻荷崎
23:22
計分盤上的分數一刻不停的跳動着,就像是催命的鬼怪,離24分的賽點越來越近了,稻荷崎的衆人壓力越來越大,井闼山堅守着最後一道防線不肯松開,一顆排球在空中來回了四五次才落入球場。
比分跳動,井闼山:稻荷崎
23:23
佐久早聖臣再一次接到了排球,看着那齊刷刷沖到了他面前的兩雙手臂,在零點幾秒的思緒裡,他伸出左手在飛起的排球底部輕輕一擦,黃藍色的排球拉起一道弧線紮進了稻荷崎的場地裡。
解說員甲:“佐久早選手左手吊球得分!這又是一項對方展現出來的新技術!”
井闼山:稻荷崎
24:23
他們率先拿到了賽點,還有一分,隻要再拿一分他們就赢了!
排球再次從對場内扣來,古森元也沒有管已經有些疲憊的身體,再一次将排球穩穩的墊上了高空。
飯綱掌掃視着再往前起跳的三個攻手,給誰呢?餘光裡,他看到了那個無數次得分的一往無前的背影,既然是最後一分,那就交給他們的王牌吧。
“鳴神!!”,他毫不避諱的将球傳給了起跳的黑發青年,天宮鳴神微微睜大了眼睛,他很高興,他的隊友們信任着他,哪怕他已經受傷了也仍舊信任,那麼…
六隻手臂将他面前的空間擋的嚴嚴實實,角度偏向他的左邊。
攔的很死啊…天宮鳴神眯起了眼睛,正當所有人都以為這一球一定會被對方扣回自己的場地變成機會球時,穿着四号隊服的王牌卻露出了一個有些瘋狂的笑容。
“什麼?!”,角明倫太郎瞪大了眼睛,那個一向以大力扣球著稱的主攻手扭轉了他的腰部以一種詭異的角度折了過來,并且揮動右臂将排球狠狠的扣進了他們的場地裡,沒有任何人反應的過來。
太快了,并且對方一直沒有用過右手的假象讓他們逐漸忘記了眼前的這個人本身就是一個慣用右手的人。
哨聲吹響,井闼山終于在絕境裡翻了身,成功的将稻荷崎斬殺在了半決賽之前。
角明倫太郎隻覺得驚訝,他以為除了他之外沒人能夠做到将腰折成那種角度,但是有一件事已經變成了事實,他們輸了…折戟在了半決賽之前。
實際上天宮鳴神的柔韌度并沒有達到他所想的那種程度,畢竟落地的四号王牌立馬虛扶了一下腰,沒有扭傷,隻是有些不适而已。
宮侑蹲下來,克制住要湧出眼眶的眼淚,不甘就像是潮水一樣淹沒了他,他不想輸,他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一定很狼狽。
盡管這樣,他還是朝着球網對面準備離開的天宮鳴神放起了狠話。
“下次,等着吧!下次我一定打敗你!”,他是否還想沖過球網當面放話,被一旁的宮治拽着走下了場地。
“你拽我幹什麼?放開我豬治!”,宮侑想揍人,卻被對方物理靜音了,隻得這樣被拖下了場。
盡管比賽結束有些群魔亂舞,但是取得了勝利就是好的。
But剛剛拿下最後一分的王牌先生現在沒心情管他們勝利的事了,他得面對一個怒火升騰的男朋友。
“天宮前輩…你剛剛,用的是右手,對嗎?”,雖然是疑問句,卻被說出了陳述句的效果。
佐久早聖臣面無表情,但散發的冷氣讓衆人紛紛遠離了戰場,柴崎山太走之前還拍了拍好友的肩膀,秉持着死貧不死道友的想法,他果斷開溜。
天宮鳴神用眼神瘋狂暗示,想要求助于外界,卻發現柴崎山太早就一臉笑容的跑遠遠的了。
“抱歉,這是最好的選擇。”,天宮鳴神左右求援無果後選擇了認慫,佐久早聖臣又是生氣又是心疼,最後隻得闆着個臉拽着某個不聽醫囑的王牌沖到了場邊,将對方推到了同樣一臉冷氣的南平醫生面前,旁邊還站着個似乎被打了一拳的委屈監督。
在這詭異的氣氛下,負責的隊醫還是認命的将他的手套摘下,又把繃帶拆開。
“果然崩開了點,需要消毒重新上藥。”,南平寺的語氣裡帶上了殺氣,但卻并不是針對他,而是針對站在一邊上擡頭望天的某個姓真島名川上的教練。
等到傷口重新包紮完,天宮鳴神也沒動一下,别問,問就是不敢。
身高相似的一王牌一監督就齊齊的站在場邊,邊上一個散發着冷氣的十号隊員,還有一個在收拾器械的恐怖醫生。
天宮鳴神眨了眨眼睛,在這詭異的氣氛裡率先抓住了佐久早聖臣的手臂,對方似乎有想要反抗一下的意思,最後卻還是被乖乖的拉走了,畢竟剛打完比賽,兩個愛幹淨的青年都得洗澡。
實際上佐久早聖臣早就沒生氣了,剩下的隻有心疼,所以在回到酒店後也并沒有多說什麼,反而是縱容了天宮鳴神洗完澡後索吻的要求,并且知道佐久早聖臣覺得有些不自然了天宮鳴神才停下。
這邊親親密密,另一邊的真島川上卻被他們隊的隊醫教訓了一頓,他感覺自己的耳朵都要被叨出繭子了,但還是老老實實的點頭,保證下一次盡量不讓傷員上場。
于是就在這樣一個平靜的一天裡,井闼山再次打敗了擋住他們連霸道路的對手。
【碎碎念】 :國慶節隻有兩天假的出生又來更文了 ,明天我就又變成死人了兄弟們,再見了,明天就要遠航……!
老
師
說
又
不
放
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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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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