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拼你們的名字……”
“哈哈哈哈哈,‘媽媽背着我走過了樹林’,霍茲你是媽媽。”
“梅提歐也背了。”
“作文有三處語法錯誤,前面倒是都答對了,”希爾伯拿筆嘩嘩批改完,伸過手來開始搓早幸的頭頂,“及格了,你做得很好。”
早幸眼睛有點酸脹。
“有你這麼摸頭的嗎。”梅提歐拍掉了他的手。
希爾伯揉了揉手,繼續說:“我教得也很好。”
克爾澤糾結地盯着“金色的小狗在墓碑旁安家”,擡頭問道:“這個金色小狗不會是我吧……?”
酸脹消失了,早幸的臉變得潮紅。克爾澤一看就明白了。
“不行,我來教你寫我的名字。”試卷背面是空白的,克爾澤搶過希爾伯用來批改的筆,一筆一劃寫下了他的名字,見狀其他三人也陸續搶過筆來,卷子背面留下了三個端端正正的名字……和一個花體的。
“梅提歐……她應該看不懂你這個簽名。”
“啊,”梅提歐有些尴尬地反應過來,“簽順手了,我再寫一個。”
霍茲看着梅提歐把重新寫好的卷子塞到早幸手中,低聲向她叮囑到:“這張紙你可千萬保存好啊……”這些簽名未來哪一天被拿來利用可就是預想不到的災難了,雖然沒寫姓氏應該也不要緊。
而且現在搶過來也顯得太小氣。
早幸看着五個填滿了整張紙的名字,有些想笑又不太好意思,隻好闆着臉嚴肅地說:“我會把它帶進墳墓的。”
“不,也不是說要這麼鄭重其事……”
但想到這個人說的可能是真的,鬼知道他們走後她會不會馬上就上吊,霍茲臉色又變得難看了起來。
希爾伯難得心領神會到她們之間的意思,又對早幸加了一句:
“你走之前記得燒掉。”
霍茲真的覺得煩死了,希爾伯也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