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是老鼠:我都行,在校實習的想出校門就能出,倒是沒有那麼多的限制
天上地下無所不知超級大帥比:那我挑個時間,你們看行不行,不行再換
陳歲安在群裡頭接了個“好”字,把手機熄屏後随手扔在桌上,将手上的手表摘下來看了看。
表盤的後面刻着他和沈玉堂的名字縮寫,他盯着那幾個字母,無聲的笑了笑。
陳母到家的時候,陳歲安正在洗澡。
她放下手裡的東西,腦子裡還在想着今天方知慧說的那件事。
她盯着陳歲安敞開着的房間門發呆,聽着廁所内發出的嘩嘩水聲,痛苦地吐出一口氣來。
而後她搓了搓臉,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似的,起身往陳歲安的房間走去。
陳歲安的房間和平常一樣,不管是床上還是桌上都收拾的整整齊齊,看上去沒有分毫的差錯。
陳母看着擺在桌上的相框,眼神一一從相片中每一個人的臉上劃過,最終定格在正中央的男孩臉上。
她記得這孩子的名字叫沈玉堂,因為先前總會聽兒子提起這個名字。
她也記得有好幾次,自己因為這孩子的成績開口誇過他幾次。
心裡漫上一陣複雜的情緒,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試圖緩解上不來氣的無力感。
手表……
她想起方知慧提到過那款手表是不防水的。
陳歲安既然是去洗澡,那就不可能帶着表進去。
雖然現在很多事情都證明陳歲安可能在跟一個男生談戀愛,但是在沒有确切的證據之前,她還是不願意承認。
萬一呢?說不定世界上真的就有這麼多巧合的事情。
說不定陳歲安跟那孩子就是普通朋友,而手表剛好是和方知慧賣出去的那隻特别相像而已。
她越想越覺得有希望,左右望了望,卻沒有看見那隻表的影子。
“奇怪……”陳母喃喃,她伸手去拉陳歲安的抽屜,“難道藏起來了?”
“媽。”
低沉的男聲突然響起,陳母吓了一跳,連忙轉頭看向門口,隻見陳歲安一臉疑惑地看着她。
“你在找什麼?”陳歲安走進房間,大大方方地将抽屜拉開來給她看,“要什麼直接跟我說就行,有些東西我放的比較亂,不一定那麼好找。”
陳母尴尬地笑起來,光顧着找手表在哪,都沒去注意水聲停了沒。
“我就是突然要記點東西,但是找不到紙和筆,就來你房間看看有沒有。”
陳歲安看了她一眼,從抽屜裡拿出紙和筆遞給她,“給你,這個可以吧?”
“可以可以。”陳母接過手,點點頭匆忙地走了。
陳歲安看着老媽離開的身影,沉默而又緩慢地合上了自己的抽屜。
紙筆之類的東西在客廳的桌子上随處可見,他剛才從廁所出來的時候都看見一隻滿水的簽字筆躺在茶幾旁邊。
他關上房門,從枕頭底下拿出了那塊手表。
估計是來找這個的,他想。
還好剛才去洗澡的時候留了一手,直接把手表塞在枕頭底下了,不然現在會怎麼樣還真不好說。
可是老媽是因為什麼懷疑起這塊手表的?字之類的東西都刻在手表的背面,再怎麼樣也不應該會引起懷疑才對啊。
他坐回椅子上,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起手表的表盤。
這兩天自己好像也沒做什麼奇怪的舉動,怎麼……
他看着表盤上一點一點跳動着的秒針,突然靈光一閃。
沈玉堂窩在桌前畫着畫,剛準備起身倒杯水,就瞥見一旁的手機屏幕亮了亮。
歲安:你是去哪裡買的手表?
沈玉堂看着這條信息愣了一下,不明白對方怎麼突然問這個,但還是将手表店的地址發給了他。
陳歲安一看地址和店名就懂了。
他的手指在手機屏幕上戳了戳:你是不是還碰見了一個臉上長着媒婆痣的女人?
玉堂:是啊,當時就是她接待的我,你怎麼知道?
陳歲安看着這條信息,一時間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
沈玉堂見他沒回,連發了好幾個問号過去。
歲安:是這樣,有個事情我覺得還是得和你說一下。
沈玉堂不明所以,總覺得不會是什麼好事,緩緩地又發出去一個問号。
歲安:那個接待你的人是我媽的朋友,她今天來我們店裡吃面,應該是看到我手上戴着的手表了。我估計她是和我媽說了這事,我媽回來的時候還在找這隻表。
沈玉堂看着回過來的信息發怔,甚至懷疑是不是自己看錯字了。
他回想起當時去店裡的場景,自己似乎還說了些不該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