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是我,蕭學子”
“哦哦,先生快請”
“先生?您來做什麼?”蕭君慎将靴子脫下來放到床邊,自己則揉着發腫的腳踝,見蘇辰銘來了,一旁的靴子穿上
“不必多禮,這個給你。”蘇辰銘一把将他摁了回去“這是治腳扭的藥,你拿着”
“我…”蕭君慎剛想拒絕,奈何他的腳踝實在痛的有些發緊“學生謝過先生,待回去我再将錢還您”
“不必還了,蕭學子注意休息,我和許禦史還有事要辦,先行一步,這幾日你就在這裡養傷,有事給我傳信”
蘇辰銘隻留下了一隻信鴿便出去了,隻留下蕭君慎一人與那信鴿大眼瞪小眼,他是不是忘了跟他的蘇先生說,他怕鳥這件事
似乎哪裡都有沒有問題,又好像哪裡都有問題
突然,那鳥動了一下腦袋,又往蕭君慎那裡跳了一下
“啊!!!”蕭君慎發出“殺豬”般的嚎叫,他一把将被褥拿過去,将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過了良久,方才從被窩裡露出臉,結果發現,人鴿子根本沒想啄他
它窩成一團在桌面上打盹,……有點尴尬
“許禦史”蘇辰銘行了個揖禮
“蘇先生”許和煦也按禮數回了一個禮
“客套話便不必了,在下一粗鄙之人,您可有何高見?”許和煦開口問
“許禦史言重了,鄙人隻是一個先生,沒什麼高見不高見的”
蘇辰銘觀察了一下附近,低聲開口“我們換個地方說,這裡人多口雜,難免有些老鼠。”言下之意就是有人偷聽,許和煦明了,點了點頭,跟在蘇辰銘身後,心中暗道不愧是蘇家後代,做先生屬實有些屈才,日後若是同他交好,說不定可以提攜提攜他家的許錦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