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尤克儉本來還在打遊戲,他地鐵跑酷都要超越上一個人了,孟頌支支吾吾半天,居然給他來了這麼一句。尤克儉差點暈過去,暫停了遊戲,一隻手按在自己的人中上,“臉伸過來。”
尤克儉靠在車門上,放下手機,把孟頌的頭拽過來,兩隻眼睛盯着孟頌的雙眼,孟頌一下子懵了,就呆呆地看着尤克儉。尤克儉松開手,拍了拍孟頌的臉,“啪啪啪”尤克儉拍了好幾下,又順手把車窗按下去,“你吹吹風冷靜一點好嗎?腦子裡都是什麼東西。多讀點期刊,少讀點弱智知乎文學行不行?天天看着知乎不知道在幹嘛。”
“我和你說過你像我哥嗎?嗯?說話。”尤克儉沒好氣地錘了孟頌的肩膀一下,“嗯?”
“有。”孟頌這句話出來,尤克儉腦子一片空白,“放屁,我從來沒說過你像我哥。”
“真的有。”孟頌想起他和尤克儉第一次在酒店的時候,尤克儉當時喝醉了還叫他哥,隻不過尤克儉應該不記得了。
“我說沒有就沒有!”尤克儉沒忍住又掐了孟頌的臉一下,“看着我。”
孟頌頭轉過來,一副可憐無辜的樣子,尤克儉的手揪着孟頌的臉頰,“我像那種有違背人倫傾向的人嗎?我真的拜托拜托你了,正常一點,行不行?”
尤克儉真的很難想象這種類人想法居然能從孟頌的腦袋裡鑽出來,真的太離譜了。他現在一度懷疑,孟頌是學物理瘋魔了,還是好久不學物理腦子退化了。
不是他要是覺得孟頌像他哥,他怎麼可能和孟頌上床啊。他是瘋了還是腦子有病啊,天地良心,天地可鑒,他真的對他哥一點非分之想都沒有,他對他哥純粹是親人啊。
尤克儉現在真的是受不了孟頌了,“今晚别一起了,我看你需要靜一靜,你去沖涼水澡吧。孟頌。”尤克儉拿起手機繼續玩他的地鐵跑酷,根本不想搭理孟頌,他現在連聽孟頌講話的興趣都沒有。
“那我可以......”尤克儉剛開始玩遊戲,孟頌又湊過來,差點他撞到那個地鐵了,尤克儉趕緊切了個滑闆出來,躲過一劫。“又幹嘛!”尤克儉不耐煩地又點了暫停,切屏切出去,他非要把孟頌收拾了不成。
“我想戴那個。”孟頌從口袋裡掏出那個項圈,甩了甩,尤克儉當時圖省力,順便在項圈這裡也挂了一圈的鈴铛,嗯,和崔覺那個耳朵上的是同款的,嘻嘻。尤克儉覺得自己真是端水大師,哎,男人真難。
尤克儉看了眼窗外快到家了,“你戴上呗,送你了,就是你的。”他不懂孟頌拿出來不戴上又把他遊戲打斷要幹嘛。
“我想讓你給我戴上,”孟頌雙手捧着東西,就這樣眼巴巴地看着他,尤克儉有時候覺得自己很無助。但是,孟頌實在有時候比崔覺還要纏人,尤克儉接過東西,解開扣子,給孟頌戴上,挺好看的,金色的,而且就是有點卡着的感覺,不是很寬松,畢竟要是寬松就是項鍊了。
“挺好看的,”尤克儉拍了拍孟頌的頭,自我肯定了一下,他的審美果然是對的,崔覺适合銀色,孟頌适合金色,“待會你下車的時候可不能大幅度動,我可不想讓鄰居聽到這個動靜,懂?”
尤克儉感覺孟頌今晚的情緒有點太高漲了,就是停不下來,也有可能真的是因為素了三四天的原因。本來一切氛圍都很和諧,尤克儉剛和孟頌拉扯,催着孟頌上樓的時候。孟頌開玩笑地轉過頭說了一句,“你愛我嗎?”
尤克儉一下子沉默了,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根本就沒思考這個問題。尤克儉地突然沉默,讓氛圍一下子冷了下來,孟頌沒有急着上樓,反而抱住尤克儉,聲音似乎比剛剛要輕一點,“那麼,你愛崔覺嗎?”
尤克儉依然保持沉默,這或許就是孟頌和崔覺的區别。崔覺從來不會問他這樣的話,因為這種話題,他并不是很想回答,不管是對任何人。
“那也行起碼,證明我和崔覺是一樣的不是嗎?”尤克儉聽到孟頌這句話,沒忍住扒開孟頌的頭發,去看孟頌的臉,意料之中有些傷心的表情。他沒有說話,隻是拍拍孟頌的頭。
“我和崔覺一樣的嗎?小魚。”孟頌又問了一句,這一句聽起來有些太急切了,這個稱呼,也很少從孟頌的嘴裡說出來。此時,孟頌說出這個稱呼,讓尤克儉有點時空錯位,隻有抱在懷裡的胸肌的質感讓他能感受到,哦還是孟頌。
“一樣的。”尤克儉沒有猶豫多久就給出了答案,一樣嗎?當然一樣,有什麼區别呢?哦,或許有一點點區别就是他可能對崔覺多一點,類似于出軌一樣的愧疚。但是如果要說愛,那當然是都沒有,那不就是一樣嗎?
尤克儉巧妙地回答了這個問題,或許孟頌的一樣概念不一樣,但是起碼在他這裡就是這個問題。
“那就好,晚安,寶寶。”孟頌在走之前又輕輕地親了一下他的臉和嘴,然後上樓了。
尤克儉剛關上門,準備關了客廳的燈的時候,客廳的門開了。尤克儉看了眼挂在上面的時鐘,此時十一點三十一分,崔覺回來了。
“剛去冰箱裡拿了瓶飲料喝。”尤克儉站在開關旁邊,有些尴尬,還好崔覺回來得稍微晚了一點,不然真是太尴尬了。
“晚上還是要注意身體,冰的少喝,小魚。”崔覺很平淡地叮囑了他一句,尤克儉走過來,心虛地看了眼崔覺手裡的東西,“這是那邊一個很好吃的當地有名的鹵味,帶回來給你,不過你明天中午吃。晚上吃太多了對胃消化不好,小魚不能貪吃了。”崔覺戳了戳他的鼻子,和肚子的位置,笑着說。
“我有那麼貪吃嘛?”尤克儉撓撓頭,吸腹,拉開衣服露出自己的腹肌,“我可是有腹肌的,崔哥,你數數,八塊,很完美的對稱。”
“是挺好看的。”崔覺的手貼在他的腹肌上擡頭看着自豪的尤克儉,“好了,我們去睡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