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克儉跟着孟頌來到樓下,“怎麼了,來拿什麼?”尤克儉靠在車邊上看向孟頌,剛準備彎腰看看車裡的東西,就被孟頌摟住腰。
“你和他走?”孟頌說話聲音黏黏糊糊的,讓尤克儉都差點以為今天晚上孟頌喝的是酒不是茶,“不然呢?和你去偷情?然後被他抓回去?嗯?”尤克儉挑起孟頌的下颌,手拍了拍孟頌的側臉,“還有事?”
“蛋糕好吃嗎?”孟頌突然來了一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手在尤克儉的腰上來回摸着。
“挺好吃的,就是......”尤克儉沒有說出後面半句,不過他覺得該懂得都懂。
“你不會以為是崔覺買的吧!”尤克儉有點走神,孟頌的語氣突然惡狠狠起來,尤克儉一看,孟頌呲牙咧嘴的樣子,啧,沒想到居然是孟頌訂的,他就說不像是常吃的味道。
“沒有啊,怎麼會呢,師兄。”尤克儉眨着眼睛,看着孟頌,讓孟頌咬緊的牙又松了松,“小沒良心。”孟頌也沒繼續計較這個事情,隻是準備低頭吻尤克儉,“讨點獎勵,即時獎勵。”
“不行,待會崔覺問起來怎麼辦。”尤克儉推了推孟頌,待會親得太激烈了,尤其是孟頌就是那種很喜歡在暗地裡留些印子。
“我準備了糖,你就說吃糖了,”孟頌扣着尤克儉的手,“說好的賞罰分明呢?”尤克儉聽着地下車庫來來往往的車輛穿行的聲音,還伴随着時不時的喇叭聲,“你真是興趣奇怪。”
尤克儉表示不理解但是尊重,伸了個懶腰側臉親吻着孟頌,孟頌嘴裡還是西瓜味,啧,真是準備齊全啊。尤克儉挑眉看着孟頌,孟頌眨眨眼來回應尤克儉,尤克儉順勢摟上孟頌的腰,隻是孟頌有點太饑渴了。
尤克儉心裡感慨了一句,這兩個都是怎麼回事,真是讓他這個男大學生感到疲憊。他在這樣昏暗吵鬧的環境下,仔細看着孟頌的眼睛和鼻子,不知道是為什麼,他突然覺得其實孟頌和他哥并不想象,尤其是這雙眼睛。
“怎麼了?”孟頌親完喘着氣,玩着尤克儉的耳夾,“你怎麼還帶着耳夾。”
“眼睛挺好看的,回家吧,我要上樓了。”尤克儉回過神摸了摸孟頌腰窩,還挺深的,摸起來肌肉感很舒服。
“我想在你腳脖子上挂一個鈴铛,這樣你每次和我偷情的時候就會叮當作響,你會不會玩得更爽。”孟頌輕輕松開搭在尤克儉腰上的手,靠在車上,目送這尤克儉離開,看見尤克儉腳踝的時候,突然大聲對尤克儉背後喊了一句。
“神經。”尤克儉轉過身罵了一句,就看見孟頌舉高手,然後瘋狂揮手而且還笑得很燦爛,真是個麥當勞。尤克儉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他下意識還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腳踝,确實挺細的,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他的跟腱比孟頌和崔覺的都要長,所以腳踝的位置骨頭很分明,真是有點,草,被孟頌帶偏了,狗東西。
尤克儉回到包廂的時候,崔覺打包好蛋糕提着蛋糕等着他,外面的西裝外套已經脫了,就穿着一件襯衫,扣子開了上面兩顆,袖子往上卷了卷,手裡晃着高腳杯。崔覺就這樣坐在那裡等着他,還開了瓶果酒喝着,怎麼說呢,尤克儉覺得還挺不像崔覺的。
“怎麼了,還喝起酒。”尤克儉坐在崔覺旁邊,嘴裡還嚼着孟頌送的西瓜味的口香糖,湊到崔覺臉前。
“想你了。”崔覺就這樣回過頭和尤克儉的鼻尖碰到,尤克儉的睫毛就這樣上下扇動着,眨着眼睛,眼尾微微上揚似乎在笑,牙齒因為咀嚼口香糖偶爾露出來尖尖的虎牙。崔覺又覺得尤克儉好像沒有長大,真可愛,帶點少年人的銳氣的可愛。
尤克儉往前怼臉,和崔覺的鼻尖蹭着,眼睫毛撲閃撲閃和小蝴蝶的翅膀一樣好像要扇進崔覺的眼睛裡了,崔覺的眼睛就這樣半開着,尤克儉用手在崔覺的眼睛前晃了晃,“喝醉了嗎?崔哥。”
“沒有。”崔覺閉上眼睛側頭,試探性地親吻尤克儉。
尤克儉嘴裡還嚼着口香糖,被崔覺這樣一弄,沒忍住笑了出來,“崔哥這麼可愛?喝了多少就醉了。”
“沒醉。”崔覺放低音量,摟着尤克儉的腰親起來。
尤克儉在回應之餘還思考了一個問題,他的舌頭感覺要麻了,以及嘴裡的口香糖怎麼辦。他第一次見到崔覺這樣溫和柔弱的一面,崔覺雖然一直對他很溫柔很包容,但是總是有着強制性的長輩一樣的壓迫感。
尤克儉把崔覺的腰壓在桌子上,“崔哥,我晚上可以吃奶油遊戲嗎?”崔覺睜開閉上的眼睛,狹長的丹鳳眼就這樣看着尤克儉眼神又有些茫然。
尤克儉還想繼續打趣崔覺,崔覺就摸着尤克儉的褲子,“塗着裡吃嗎?小魚,我好像有點餓了。”
我擦,尤克儉本來還想看崔覺去做奶油的,沒想到崔覺還搞這個,比孟頌還要變态,一個愛吃冰塊一個愛吃奶油,真是兩個變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