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心啊,我又想要怎麼辦。小儉,你可憐可憐我。”孟頌看起來一臉可憐巴巴的樣子,讓尤克儉把孟頌又往外推了推。
“你再叫,我把你嘴堵住了。”尤克儉沒好氣地睜開眼又瞪了一眼孟頌,真的是太絕望了。
“可以啊,小儉用什麼?”孟頌湊到尤克儉面前,眨眨眼,尤克儉還是有時候無法适應孟頌這張臉怼在他面前。
“拖鞋。”尤克儉沒好氣地,用膝蓋拐了一下孟頌的腹部,“讓你長點腳氣。”
“換一個呗?小儉寶寶。我喜歡你的underwear。”孟頌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尤克儉的腰部。
尤克儉下意識拉起被子蓋到了自己的脖子下面,“想都别想,髒不髒啊。”尤克儉覺得孟頌真的太變态了,他收回覺得崔覺最變态的想法。
“那就那條洗了的。”孟頌還面帶可惜地看着尤克儉,似乎在責怪他為什麼蓋上被子。
“神經病啊!”尤克儉覺得他遲早要把水沖進孟頌的腦子裡洗一洗髒東西。尤克儉閉上眼,但是他很明顯感受到孟頌的眼睛盯着他,還有越來越響的聲音,弄得尤克儉臉都通紅。
最終尤克儉還是從櫃子裡翻箱倒櫃找出一條新的,給孟頌堵上,為了保險起見孟頌的眼睛也被尤克儉用眼罩蓋上了。隻是孟頌還不死心地要喂奶,尤克儉報複性地咬着孟頌,隻能聽到孟頌的嗚咽聲。
尤克儉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在這種氛圍下睡着的,人有時候就是這樣,很容易就困了,哦,也有可能是養胃。
尤克儉也不知道自己怎麼睡着的,同樣也不記得怎麼醒的,可能是因為腿麻麻的,就醒來了。孟頌看起來有點喘不過氣,不過這樣剛好蓋住了孟頌的臉,看起來還挺有意思的。起碼不會讓尤克儉冷不丁想到他哥。
尤克儉剛壓上去,孟頌就掙紮起來,指着眼罩,“不摘,叫你剛剛吵我睡覺。”尤克儉逗着孟頌,“你可不能把我床弄髒,不然你一個禮拜都别想上床了。”
孟頌點了點頭,尤克儉繼續逗着孟頌,不過,睡醒之後,尤克儉心情好多了。“不許噢,”尤克儉看孟頌紅着的臉頰,又說不出話,隻有嗚咽聲和喘息聲,又折磨了一下孟頌,“去浴室。”
尤克儉就這樣牽着帶着眼罩的孟頌到了浴室,尤克儉摘了孟頌的眼罩,眼罩上都濕潤了,都是孟頌的生理性淚水。
孟頌的眼眶紅紅的,尤克儉順便取出嘴裡的東西,“下次還玩不玩了。”
“好像玩壞了。”孟頌比尤克儉骨架大,就這樣趴在尤克儉脖子上嗚咽着,從鏡子裡看,尤克儉看到了自己惡劣的笑容,還有孟頌溫順地趴在他的脖子上,和馴化了的寵物一樣,孟頌聲音還有些沙啞,搖着頭說,“難受。”
“真的?”尤克儉疑惑了一下,掐了掐,“現在呢?”尤克儉剛do了孟頌,孟頌就好了,不過有點好的太多了。
“你好兇啊。”孟頌轉過身,靠在浴室的牆上,看着尤克儉,“小儉寶寶好厲害啊。”
“别叫寶寶,”尤克儉覺得孟頌這個人就是記吃不記打,好了之後又開始挑釁他。
“崔覺會叫你寶寶嗎?”孟頌整個人就和從水裡撈出來一樣,頭發濕漉漉的,人也是,尤克儉倒是上半身完好。
“他不是變态。”尤克儉拿起花灑調整了一下水溫面無表情地對着孟頌沖洗,“幾點了?今晚是不是要給我做飯吃。”
“阿姨不來了?”孟頌也沒有躲開,任由尤克儉把他打濕,“我是小儉媽媽,給小儉喂奶,當然叫小儉寶寶。”
“啊啊啊,死變态。滾。”尤克儉把水量擺到最大,準備用水把孟頌的腦子沖沖幹淨。
尤克儉看孟頌還在思考什麼,警惕地看着孟頌,“你别去亂買什麼東西,我們是搞物理的,不是搞化學的,你要是搞出什麼奇怪的東西,你等着吧。”
孟頌可惜地回過神張開手臂,“好酸,小儉抱抱。”
“去浴缸裡躺着,”尤克儉冷漠無情地指了指浴缸,“累就躺着。”
孟頌泡在浴缸裡摟着尤克儉,“我申請去參加你們的畢業典禮了。好期待見到小儉的正裝。小儉期待嗎?”
“呵。”尤克儉擰了一下孟頌的手臂,“你不要搞那些别的東西。快點洗澡,待會崔覺就要下班了,還有一個小時留給你。”
“我四他三,怎麼樣?我是個合格的小三吧。”孟頌給尤克儉揉搓着頭發,“這個味道不好,換個味道。”
“什麼你四他三?”尤克儉靠在孟頌懷裡享受着孟頌的伺候。
“一周七天啊。”孟頌理直氣壯地說,“這還不公平嗎?”
“上班都是一周雙休,你還給我安排了七天班?”尤克儉冷哼一聲,“想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