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頌被尤克儉這句話弄得有點暈,拉住尤克儉的手,疑惑地看着尤克儉,“你剛剛說我們是情人關系,現在又沒關系了?”
“不是。”尤克儉覺得有點難以啟齒,沉默了一下,還是說了句,“不是這個意思。”
孟頌看着尤克儉扭捏的表情,而且還有點回避他的眼睛,“草,你不會覺得我們倆有可能是什麼遠方親兄弟嗎?”
“沒有。”尤克儉的手揉着衣角,不耐煩地拍拍孟頌的頭,“我該上樓了,你别瞎想。”
“哼,我還不知道你嗎?”孟頌看尤克儉閃躲的樣子,就知道自己大緻猜得七七八八了,尤克儉每次心虛說謊的時候都是這樣帶點不耐煩,又有點不好意思的尴尬忸怩。
不過,孟頌隻是不想讓尤克儉就這樣回到崔覺的身邊。孟頌抱着尤克儉,強行把尤克儉帶到了車裡。
“你真的是瘋了。”尤克儉被孟頌推着到車上,黑不溜秋的,在地下車庫隻是偶爾有零星的車燈光閃過,他發現這倆夫夫都很喜歡那種狹窄地密不透風的但又帶着點公共環境下的感覺。
前面的車座位已經被孟頌調到了最前,孟頌這樣一個180+的人就這樣半蹲半跪在尤克儉的前面,尤克儉真的感覺自己要喘不過氣。他靠在車門上往下微微打開一條縫,地下車庫陰冷的空氣,總有一股味道,讓人有種失神頭昏。
“你以後能不能穿有拉鍊的。”孟頌擡頭看着尤克儉,尤克儉本來想打開頭頂的車燈的,聽到孟頌這句話,擡起來的手猛地擰了一把孟頌的肩膀,“神經病。你怎麼不讓我穿開裆褲?”
“也行,要是你不介意。”尤克儉聽到孟頌這句話,膝蓋夾着孟頌的脖子,孟頌隻是仰頭看着他,還可以聽到孟頌不均勻的喘息聲,帶着掙紮,又仿佛好想在笑。
尤克儉扣了扣耳朵,這聲音怪陰森的,尤克儉松開膝蓋,突然想到一個事,“搞完不能親我。”
“現在呢。”孟頌剛剛喘過氣,靠在車座後墊上,看着尤克儉打開手機不知道在回複崔覺什麼,擡起手臂,摟住尤克儉的脖子,親着尤克儉。
尤克儉打開計時器10分鐘,他隻給崔覺十分鐘。“十分鐘,能搞定就搞定,不搞定我要上樓了。他要下來找我了。”
“真是,念念不忘你的崔哥。”孟頌的語氣酸酸的,也有點讓尤克儉說不上來的詭異的感覺,因為孟頌從來沒有叫過崔覺崔哥,所以這個稱呼從孟頌嘴裡吐出來有點太奇怪了。
尤克儉還是沉默地打開計時器,然後往後一靠癱在車的枕靠上,他本來以為孟頌還要唧唧歪歪幾句的,沒想到孟頌動作那麼快。
尤克儉覺得真的技術是練得越來越好了,就是又要壓着他的欲望,又控制那種奇怪的爽感。尤克儉的手玩着孟頌的耳朵,孟頌的耳朵外耳廓蓋着的地方有顆小痣。
尤克儉第一次摸到,他隻是輕輕用手指碰了一下,孟頌一下子嗆住了。尤克儉聽着孟頌咳嗽嗚咽的聲音,手指又戳了戳,好了可以确定那是孟頌的敏感點了,尤克儉感覺孟頌這台車明天可以拉出去洗了,現在就一股味道。
“這麼敏感,嫂夫真是不禁逗。可惜了秒了。哎。”尤克儉又壞心思地戳了戳孟頌的那顆痣,可惜了沒有燈光,不然他非要掰開那個孟頌的耳朵看看那顆痣多大長什麼顔色。
尤克儉的手在孟頌的臉上亂摸,幹擾着孟頌,直到尤克儉摸到孟頌眼角濕濕的,“不是?哭了?”尤克儉更好奇了。
他的動作幅度太大,弄得孟頌很難受,孟頌沒控制好力度,尤克儉就打開了燈光,說實話,不看到孟頌哭的臉,他爽不起來。
尤克儉拿起手機,手指挑起孟頌的臉,哦,看起來隻是生理性淚水,可惜了。不過,倒是别有一番滋味,“沒到時間。”孟頌趴在尤克儉腿上,死死地埋着臉。
尤克儉看了眼時間,還有三分鐘,“是沒到。但是結束了不是麼?孟哥。”尤克儉伸了個懶腰,孟頌的胸頂着他的腿,還真有點難受,“好了,陪你,算我大發慈悲。”尤克儉的膝蓋蹭着孟頌,安撫了一下,“做三的修養呢?當三還不得偷着點,也不怕被打。”
尤克儉手指戳着孟頌的頭,心裡卻在想,哦,得快點上樓了。
“誰說當三要偷着,改明兒我就寫一篇當三的論文怎麼樣?”孟頌的聲音還有點沙啞,尤克儉從車旁邊拿起一瓶水擰開咕噜咕噜喝了幾口之後,遞給孟頌,“喝點水,嗓子啞了。”
“第一次那麼好心,就是為了去趕着見崔覺。”孟頌跪得腿都有點麻了,尤克儉拍拍孟頌的頭,開門下車,然後,拉起孟頌。
沒想到孟頌直接撲在他懷裡,“回去漱漱口,”尤克儉還是嫌棄地戳了戳孟頌的肩膀,“晚安,記得叫代駕,我可不想在局子裡看見你。”
尤克儉坐電梯來到樓上,崔覺已經半睡不睡地靠在床上,尤克儉一進門,崔覺就睜開了眼睛。
“等久了?”尤克儉看崔覺一副剛睡醒的樣子,尤克儉在這一刻有點懂了,為什麼出軌的人會力不從心,不是誰能匆匆一下來個兩三次。他現在更希望崔覺和他說他困了,直接洗澡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