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怎麼可能。”孟頌在自己的心裡又否定了一遍,他是個有道德的人,怎麼可能做小三?要做也該是崔覺不是嗎?畢竟崔覺隻是尤克儉的哥哥啊,他怎麼能算插足尤克儉和崔覺呢?
“當然不是。”孟頌才回過神,回答了尤克儉的問題,但是由于孟頌的遲疑,尤克儉有些懷疑這到底是不是孟頌和崔覺的婚房。如果是的話,那這樣躺進去是不是有點怪怪的。尤克儉還在猶豫的時候,孟頌就已經把他推進去了,“好了,休息一下。我去準備晚飯,待會叫你起來吃飯。”
尤克儉就這樣躺在孟頌的床上,孟頌的被單的味道和孟頌身上的味道太過相似,也很熟悉,就這樣尤克儉發着呆,還真睡着了。孟頌把廚房炖湯的東西收拾好之後,特地來房間看了看尤克儉睡覺。
尤克儉的睡姿很好,就是手扒拉着被單,半張臉被蓋在被單下面,看起來有點像那種缺乏安全感的小孩,再加上雙眼緊閉,眉毛還有點緊縮。
孟頌情不自禁就走到了尤克儉的身邊,坐在床邊,手就這樣觸摸到尤克儉的眉眼輕輕撫平,尤克儉的手猝不及防抓住孟頌要收走的手,抓緊貼在自己的臉頰上。
孟頌沒有掙脫開,就這樣任由尤克儉抓着。尤克儉感覺自己在做夢,好像抓住了什麼一個冰涼的冰瓶子,就往熱乎乎的臉上揉着。尤克儉的手和他的踝關節一樣棱骨分明,又因為打籃球,所以指關節更加突出,就這樣扣在孟頌的手上,孟頌的手要比尤克儉白一個度,隻是孟頌的手就這樣輕輕似乎完全沒有用力就平放在尤克儉的臉上,尤克儉的手卻抓得有些用力。
孟頌也不知道自己在床邊做了多久,反正就是等到差不多五點多,才輕輕拿起尤克儉的手,放在旁邊,出去整理菜了。
尤克儉也不知道自己怎麼醒的,可能是熱醒的,也可能是睡太多了,他醒了之後,準備起床上個廁所。沒想到孟頌的卧室通的另一邊是個書房。尤克儉看到桌子上的書,随便翻閱了一下。
沒想到,孟頌居然還真的在家裡也在搞這些理論的。尤克儉不得不感慨,不愧是原世界的主角攻,确實夠努力。孟頌這本書他也看過,隻不過沒有像孟頌這樣做筆記。
尤克儉看着孟頌的筆記,重新開始看這本書。畢竟搞理論的和他們做實驗的有時候看問題的角度和方法并不一樣。
尤克儉坐在孟頌的桌前,拿了隻鉛筆就開始圈圈畫畫。直到孟頌站在門邊敲了敲那扇實心的木門,靠在門上,看着他,又舉起手機揮了揮屏幕。尤克儉拿起手機一看,哦,居然六點多了。
“不好意思啊,孟哥,本來想去上個廁所,沒想到你這裡通的是書房。”尤克儉拿着筆尴尬地看着孟頌,好像這樣不問自取有點不太好。尤其是這些筆記好像不太好透露的樣子。
“沒事,怎麼?你也在看這本書。”孟頌慢慢走過來,又扶了扶他那副讀書不高的眼鏡。尤克儉突然想起那本書的番外裡,孟頌是拿了什麼獎嗎?好像這樣看着真的是一副斯文敗類的樣子。
“對啊,前段時間看完的。你們搞理論的還真和我們不一樣。”尤克儉往後一滑凳子,舉起書揮了揮,“咋了,吃飯麼?”
“吃飯了。”孟頌走過來瞄了眼尤克儉的标記,還真有些不一樣的見解,要是平時,他肯定拉着尤克儉講起來。不過,現在,算了。孟頌的手摸了摸尤克儉的額頭,還好不太燙了。
“哎,孟哥你以後去做那種副業,一定很受歡迎。”尤克儉的臉,趴在孟頌的肩膀上,貼着孟頌往前推,就像一個鏟土機一樣。
“鴨子還是保姆。”孟頌順勢把尤克儉的手搭在他的腰上,玩着尤克儉的手,“嗯?”
“與區别嗎?”尤克儉還想了想,孟頌是崔覺的鴨子還是保姆呢?應該是兼任吧。
“區别在于你給我多少錢。”孟頌冷笑一聲,捏了尤克儉的指腹,又好像是故意勾引一樣用小拇指撓了撓尤克儉的掌心。
“啊?”尤克儉聽到這話,驚了一下,往後退了一步,孟頌本來抓着他的手,差點往後倒,“誰偷情還給錢?我下樓了。回見。”
“回來。吃飯。”孟頌拉住尤克儉的手,尤克儉感覺他說話有點咬牙切齒,“我給你錢。”孟頌已經盛好了兩碗飯在桌上了。
“偷情費?”尤克儉也坐了下來,仔細想了想費用的名目,嗯,好像這個比較合理。
“陪玩費。”孟頌的尾調上揚,挑眉看着尤克儉,這三個字聽起來就很不正經。尤克儉看了看今晚的菜,很清淡,但是也很豐盛,真是為難孟頌了,旁邊還有一碗雪梨湯,冒着熱氣。
“暑假去哪玩?你做個規劃呗。”尤克儉夾了夾這個看起來讓人毫無胃口的剝好殼的基圍蝦,蘸了蘸面前的醬料,“崔哥不是讓你帶我嘛?我們去一周左右就差不多十天吧。”尤克儉想了想,暑假還要提前入組,他還要準備去國外留學的材料。還是珍惜一下時間好了。
“真把我當苦力使了?”孟頌剝着螃蟹的殼,放到尤克儉碗前的空碟子上。
“不去,我就找崔哥,讓他助理安排一下。”尤克儉認真地想了想,“我知道你比較忙應該下半年。”
“去。去。”孟頌還是妥協了,給尤克儉夾了點蔬菜,“葷素搭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