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克儉坐到沙發上,一邊玩着手機,一邊吃着水果,說實話這樣穿還是很難受的。尤克儉稍微動了一下,就感覺很詭異。
不過,沒一會崔覺就敲門進來了。尤克儉下意識一擡頭,就看見崔覺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讓尤克儉還有點心虛。
“嘿,崔哥回來了?”尤克儉眨眨眼,看着在換鞋的崔覺。
“怎麼換衣服了?”崔覺穿着拖鞋過來,坐到了尤克儉的旁邊,手搭在尤克儉的膝蓋上,摩挲着尤克儉的大腿。
“在孟哥的健身室練體力,出了一點汗,就順便換了套,不然全身都是汗太難受了。”尤克儉本來就有些心虛,加上崔覺這麼摩挲着他膝蓋旁邊的大腿肉,弄得他有點癢癢的,腿伸直放到了崔覺的腿上,一副躺平擺爛的樣子。
崔覺看着尤克儉的表情,就像偷偷幹了什麼壞事的小狗,眼神有點心虛又有點不知所措,他輕輕笑了一聲。每次尤克儉說謊的時候總是喜歡多說點短句,這個習慣到現在還是沒有改過來,還有抓緊手機的手指。
不過,崔覺也不想把尤克儉逼得太緊迫了,畢竟尤克儉不想說的,他也不會去問。
“在哪洗的澡啊。”不過崔覺還是想逗一逗尤克儉,畢竟尤克儉這樣緊張兮兮的樣子還是很少見,而且還挺可愛的。崔覺的手在尤克儉的短褲的褲角拉了拉就發現了異常。啧,崔覺看到晃動的東西,又沒忍住在心裡疑問了一下。
“孟哥家呗。懶得下樓了。”尤克儉假裝伸了個懶腰,想要避開崔覺的手,結果崔覺的手直接順着褲管伸進來了,尤克儉吓得一激靈。媽的,這兩夫夫到底一天到晚要玩些什麼東西。
尤克儉在崔覺的手抓住的一下子,轉頭看了眼廚房的孟頌,哦還在炒菜。
“怎麼沒穿,等我?嗯?”崔覺逗着尤克儉,尤克儉的手抓在他的手腕上,抓得緊緊的。
“不是,哥。你别這樣,你上完一天班不累嗎?”尤克儉感覺再搞下去,他要先逝世了,真是太絕望了,很絕望,非常絕望。累得尤克儉連手指都不想動的感覺。
“孟哥家裡的太小了,我穿不進去。這樣,我現在下去穿,行吧?”尤克儉一臉可憐巴巴地看着崔覺,腿死死地夾着崔覺的腰,有點太刺激了,在别人家,這樣搞真的太奇怪了。
“别了,待會吃飯了。”崔覺逗完尤克儉心情好了不少,不過,他也不準備松手,就是有意無意地挑弄尤克儉。尤克儉咬着牙,想喘氣,又不敢喘,隻能報複地兩條腿夾着崔覺的腰,他發誓,待會就去搜陽痿的藥,給這兩夫夫都喂點,每天就和酒足思□□一樣。太不正常了。
“崔哥。不要。”尤克儉抓着崔覺的手腕,把崔覺的手腕都擰出一個紅印子了,崔覺的手指還是不安分。尤克儉的耳朵一下子紅了上來,臉上也有點泛紅,微微起身,兩眼無辜地看着崔覺,“孟哥會看見的,這樣唔,不好吧。”
尤克儉這樣一說,反而讓崔覺有些興奮了,崔覺滿不在意地轉頭看着孟頌的方向,“看不見的。别擔心小魚。”
“不好吧。”尤克儉的頭靠在沙發高起來的地方,看起來是自暴自棄地躺平了,實則他的眼睛還是死死地盯着孟頌的動作。孟頌每次轉身要拿些什麼東西,或者舀水的時候,尤克儉都緊繃着。
不過,就這樣,尤克儉還是忍住了,然後磨磨牙,“哥,你再這樣,我晚上回去就鎖門了。”尤克儉的腳回勾踢了一下崔覺的腰部。
“好了好了,不逗小魚了。”崔覺依然笑得很矜持,手上的動作可不像他說的那樣矜持。
正巧這時孟頌端着兩盤菜出來了,崔覺還特地打了個招呼,“還多少菜。”崔覺的話,讓孟頌一下子轉頭看向動作略微有些詭異的兩人。
尤克儉都不知道該幹什麼,隻能拿起手機假裝在刷抖音。
孟頌就和什麼都沒發現一樣,很平淡的語氣回複了崔覺,“兩道菜,你餓了麼?”
“還好,我是有些餓了。”崔覺本來對着孟頌的問題,已經做了一個回答,但是第二句話,對着尤克儉說了,尤克儉感覺自己腿部肌肉有點麻了。
“餓了就先吃吧,那兩個也快的。”孟頌說完就轉身,尤克儉松了口氣。
“怎麼了?”崔覺收回手,眼神一直往下瞟,然後看着躺着的尤克儉,“我的錯。我的錯。生氣了嗎?小魚。”崔覺試探性地問了一下尤克儉,以為自己把尤克儉惹毛了。剛準備說些什麼。
就發現尤克儉臉紅紅的,瞪着他,嗯,真可愛,崔覺泯滅了那一點為數不多的内疚心。
尤克儉差點就要被崔覺搞得上頭了,看到孟頌轉身的時候,又平靜下來了,他一放下手機就看到崔覺半跪在他面前吓了一跳。“沒生氣。”
尤克儉剛收了王霖的轉賬,心情很好,自然對崔覺剛剛的行為也有些無傷大雅,而且孟頌又不是他老公,他怕什麼。要怕也該是崔覺怕,哦,崔覺也不怕,那,隻是不道德。尤克儉繞了一圈,把自己繞暈了。
他剛起身,孟頌就端着另外幾個菜過來了,“可以吃飯了。”尤克儉覺得孟頌有點像那種保姆,就是那種很不正的氣質。尤克儉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今晚他絕對不會讓崔覺進房間的,再進他人要沒了。
“我幫你們盛,你們不用麻煩了。”崔覺剛想進去給盛飯,孟頌瞟了一眼尤克儉的耳朵,就讓兩人坐下。
尤克儉當然是懶得進去,他也不是很想面對孟頌,萬一孟頌也在裡面暗戳戳報複他怎麼辦?眼不見為淨,都離他遠點。
尤克儉想起剛剛的事,就開始搜索斷陽食物,真是箭在弦上。
“夠了麼?小儉。”尤克儉剛搜索完,記下來幾種藥材,就擡頭看見孟頌靠他很近,那個胸肌就在他的上方,孟頌還微微彎腰,不知道在問什麼,尤克儉接過碗,拿起筷子敲了一下孟頌的胸。雖然孟頌的體質沒有像崔覺那樣那麼容易留下痕迹,但是尤克儉敲得還是比較重的,還是淺淺的有一道紅印子。
完了,看起來更加奇怪了。尤克儉心虛地擡頭看了一眼,孟頌的手在揉着那個印子,嗯,變态。尤克儉腳伸出去踢了一腳孟頌,結果孟頌的襯衫的扣子一下子繃掉了。尤克儉呆住了整個人呆呆地擡頭看着孟頌,他被扣子彈了一下手臂,他現在在懷疑這個是巧合還是故意的。
“對不起啊,小儉,衣服有點小了。”孟頌拉了拉襯衫的兩側,好像流露出一絲歉意,看起來不是故意的,尤克儉将信将疑地撿起扣子,放進孟頌的褲兜裡,“沒事孟哥,你......你先吃飯吧,待會再換也沒事。”
尤克儉轉頭轉向菜就開始吃飯了。實在是餓了,他明明距離吃上一頓飯也沒有過去多少時間,都怪這對夫夫害了他。尤克儉吃着排骨,還在走神。然後,就發現孟頌坐在了他的對面,那個裸露的胸膛就這樣赤裸裸地對着他。
他旁邊是崔覺,真的很詭異,尤克儉感覺自己有點昏頭了,真的是太抽象了。正經人誰家吃飯這樣吃的,尤克儉加快了吃飯的速度。
“小魚,吃這麼快對胃不好。”崔覺看到孟頌大喇喇地坐在尤克儉的對面,皺了一下眉,很想叫孟頌去換身衣服,有傷風化。
“好。”尤克儉被崔覺叫住,崔覺一般吃飯很少講話,他也不想繼續被崔覺念叨,隻能盡量不要眼神撇歪。
隻是,他總感覺孟頌的衣服很容易往外翻,很奇怪。就是空調風對着這個方向吹一樣,總在不經意間就吹開了,然後,孟頌還要欲蓋彌彰地扯一下衣服,尤克儉剛擡頭就和孟頌的眼神對視上。好,他是故意的,尤克儉算是知道了,這對夫夫一個比一個心懷鬼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