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分:不,我加入雲騎軍】
【景瑤:……】
【:也對,畢竟你武德充沛】
【:而且雲騎也是那位殿下和帝弓司命一起創立的】
【緣分:其實,丹鼎司當醫士也可以】
【景瑤:???】
其實去丹鼎司也不錯,畢竟我可以給自己和别人回血。
就是考慮到現在的命途這可能有點奇怪……不過把敵人解決、沒人能受傷就不會有病人了,怎麼不算醫士?
#理直氣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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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最後還是沒真的加入雲騎軍。
因為不知道怎麼給我安排職位,而且我後面也沒堅持要加入雲騎軍。
所以幾個巡獵令使商量後,我仍舊“女承母業”成為獨立于六禦、十王司等大巫。
地位如何沒有明說,但隻能和元帥差不多,甚至能比元帥管得更多,蔔筮這一塊我可以全權接管。
當然,這些是理論上的東西,能不能實現看我的能力。
我表示,不想管事,能讓我嘎嘎亂殺就行。
就是身份公布後出門要是不掩飾一下,容易被認出來,然後被圍着要簽名、問父母愛情,尤其是那些學者,給我一種“為了論文什麼都能幹出來”的癫感……
唯一讓我不理解的是,到底是誰傳出“帝姬”這個稱呼的???它除了能讓我腳趾摳地以外還有什麼用嗎???
《望兆星躔》又到底是誰寫的?拜托這是本曆史向同人啊!連野史都算不上不要拿它當研究資料啊!
*
一劍、兩劍、三劍……鏡流砍斷了她所有的劍,卻僅能在器獸戰卒“龍伯”身上留下一些傷口。
器獸的巨掌将她拍飛。
熟悉的恐懼與絕望襲來。
突然,她眼前出現一道白光。
“吼——”伴随着龍伯的哀嚎,它被一劍橫腰截斷。
而它身後數十米被劍光所掠,空無一物。
熟悉的白發少女手持一柄外形特殊的青黑長劍站在鏡流面前,她鎏金的眸子注視着鏡流,手一揮,一股水流憑空出現纏到鏡流身上。
鏡流身上的傷勢瞬間治愈。
“噌!”少女從腰間抽出另一柄長劍,插在地上。
鏡流愣愣地看着她。
“拿着劍,站起來!”白發少女冷聲呵道。
鏡流渾身一激靈,抓着地上的劍起身将其拔出,咬牙沖向前方再次襲來的敵人。
……
噬界羅睺的事件中,鏡流的母親不幸身堕魔陰,父親之後帶着她離開了蒼城這片傷心地,定居羅浮。
而她已無心學堂,與父親抗争後拜師雲騎,願上戰場殺敵,對抗豐饒民。
這是她第一次上戰場。
她以為劍術亦有極限,連一頭龍伯都無法擊敗,卻看見有人一劍掃千軍,那是機械大炮才能做到的。
而對方的一劍不止如此。
一劍出鞘,劍光如雷,劍氣如虹,能當百萬師,更能一劍天傾,使江海逆流。
“大捷!”
“仙舟大捷!”
她還沉醉在那傾天劍式中,捷報已經傳遍三軍。
身邊有人望着那道立在最前線的背影低聲喃喃:
“那便是,帝弓之女嗎……”
鏡流恍然,是那位啊,她又一次救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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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你到底是不是巡獵???”特麼自帶回血,比他還像豐饒民!
豐饒民堪堪躲開我的劍招,正準備格擋下一擊。
我卻放下雙手。
“哎,你敢質疑我不是巡獵,那你完蛋了。”
果然,前一秒他還在疑惑,下一秒就被突如其來的光矢灰飛煙滅了。
“說實話,多少有點大炮打蚊子……”
我歎了一口氣。
就因為這樣,我現在都不用弓了,因為一用弓就是巡獵代打了……毫無成就感。
“我想自己殺敵,你不用時時刻刻看着我,我很強的。”
光矢沉默着。
我退讓一步,“打不過我會搖人的,可惜命了。”
光矢又沉默了一會兒,最終黯淡。
我松了口氣,将光矢收回。
OK,現在總算可以大殺四方了。
不過在此之前,我先幫雲騎軍療個傷吧……咦?這個灰白發少女怎麼有點眼熟?還挺勇的,這劍用得一看就是新兵,居然直接找上器獸了。
算了,先救下來,回頭再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