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經常開玩笑問XYY是不是喜歡ZZX。
她居然也不避諱,說她就是喜歡。
其實她很早熟,因為她能看穿我的心思。
她曾經問我,拿錢買到的真的是朋友嗎?
關于ZZX,我知道的很少,除了小學是同學之外,我跟他還有交集的一次就是我家開飯店的時候,他的一個姑姑或者阿姨來我家飯店吃過飯。
說起ZZX的時候那個女人一直看着我笑,我不明白什麼意思。
我給我爸媽說起的時候,我媽告訴我,其實應該給那個女人免單的。
但是我感覺小本生意,明碼算賬比較好,要是這種沒有多少交集的同學的親戚都要免單,這生意還怎麼做?
還有印象的就是語文老師,一個三十多歲燙着卷發上課帶擴音器的女人。
我能記住她是因為她很厲害。
有一次我寫的美字少了一橫,我當時是真的看不出來,又或者沒少,隻是四個橫長短不一樣,于是她讓我改了又改。
我改了三次,每次去給她看的時候她都給我說還是錯的,但是也不說錯在哪了,真正是做到了不憤不啟,不悱不發。
再後面有一次周末的時候她布置作業,本來大家都以為沒有作業了,所以突然布置作業就噓聲一片,我也加入其中。
她生氣了,站在講台上質問剛才誰不滿意。
她還說她已經看見了,現在站出來認錯還來得及。
其實學生都知道不站起來什麼事都沒有,但我還是站起來了。
于是我就需要寫保證書。
但是我哪知道什麼保證書該怎麼寫,我就寫成了忏悔書。
然後老師後面也沒有深究。
再後來她看見我跟學校另外一個老師認識,态度好了不少,對我也不那麼嚴厲了。
還有數學老師,我有一段時間上課很積極地回答問題,但是成績出來并不理想。
于是她對我說,你表現很積極,我還以為你很聰明,但是你考試怎麼成績就是不突出呢?
我承認我小學的時候的确沒有認真學,我甚至感覺不到學習上面有一絲樂趣。
後來我在書上看到有人說做題的時候人會産生一種愉悅感,我直呼放屁。
這個作者肯定沒來過我們學校,要是看見題海,他還不得樂死。
小學的時候,我租住的房間後面有一家瓜子廠,裡面的小男孩也是我的同學,叫JK。
他零花錢很多,經常請我們一起玩,買辣條,吃飯,去遊樂場玩碰碰車。
我們幾個最喜歡的就是欺負另一個叫HJC男生。
那是一個更像是女生的男生。
他喜歡化妝,穿裙子,說話也柔聲柔氣的,好像真的覺得他是個女生。
我還去過他家裡,很簡答的布置。
他跟媽媽住着,爸爸不知道去哪了。
他可能很早就已經開始喜歡上女生的柔美,于是想着把自己也變成一個女生。
他喜歡唱《貴妃醉酒》,還喜歡穿絲襪和漢服,但其實他長得并不像女生。
後來我知道他去當兵了,還是那種文職,我感覺很吃驚,因為這中間的變化實在是太大了。
我小學的時候還遇到過一個男生,那個也是被動的朋友。
他很重要,需要單獨一章來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