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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無聲的哭泣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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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落在地上,碎片和殘骸滿地都是。敞篷車還沒停穩,衛玮就翻過車窗跳了下去,直沖到了飛行員身邊:“喂!先生!你還有意識嗎?”

“汪!!!”

她聽到了一聲嘹亮的吠叫,但面對傷者的她并沒有在意。她懷裡的飛行員悠悠轉醒,顫顫巍巍地指着遠處落地的水杯,于是她理所當然地從「王道」裡取出了一瓶水,喂給了那人:“先生,冷靜下來,慢慢喝吧。”

“不是啊啊啊啊!!!!”她懷裡的男子歇斯底裡地狂叫起來,“是水!!!!攻擊我們的是水啊啊啊啊!”

衛玮反應很快,立刻扔掉了手中的水瓶。可是她忽略了,這片沙漠中,還有一個地方是有水的——

一隻藍色的小手從那個殘骸中的水杯裡竄出,利落地劃開她的脖子,然後又迅速地消失在了沙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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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玮再次蘇醒的時候,已經在醫院裡了。她本想叫人,喉嚨卻像是生吞了一整個帶殼海膽一樣疼,發不出一點聲音,就隻好按了床邊的呼喚鈴。等待醫生的時候,衛玮已經回憶起了自己的遭遇。沒想到,他們剛踏進埃及,就碰上了這麼強大的替身使者,一下就擊穿了她的喉嚨和氣管,讓她連波紋都沒來得及使出來。

衛玮不敢拆下紗布确認傷口,但她覺得,自己的頸部動脈估計是被劃破了。不過,既然自己此刻出現在了醫院裡,就說明夥伴們一定很迅速地解決了那個敵人吧,這樣的話,他們一定也沒有大礙。。。

“總而言之,你傷到了脖子,花京院傷到了眼睛。”得到醫生通知的衆人匆匆趕來,告訴了衛玮這個不好的消息,“在完全康複之前,你們絕不能再繼續和我們冒險了。”

「王道」上剛顯示出一個“典明”,阿布德爾就已經了然:“醫生說花京院的傷勢不嚴重,他沒有傷到瞳孔,應該過幾天就能好了。”

“是啊是啊,到時候你們再一起追上來好了。”波魯納雷夫接話,“如果碰到了像是害你哥哥暈倒的家夥的話,我一定把他留給你處置!”

衛玮笑了起來。雖然她發不出聲音,但是和衆人的交流完全不受阻礙。大家七嘴八舌地告訴了她戰鬥的經過,敵人是用聽力來探測他們位置的盲人恩多爾,他的替身「蓋布」是一團攻擊力極強的水,隻要恩多爾感受到了腳步聲,「蓋布」都會從沙子裡竄出,給那裡的人緻命一擊。而他之所以襲擊飛機,弄傷飛行員,就是為了引衛玮,這個一看到傷者就一定會沖在最前面的醫者上鈎。衛玮的替身「王道」不僅能放出物品,還能在空中漂浮,會大大幹擾恩多爾雷達一樣的聽力。所以,當時的恩多爾一确認衛玮的大緻位置,就立刻攻向了她。

幸運的是,衛玮還沒來得及治療自己就昏迷了,「王道」也随之失效,儲存的東西散落了一地,讓恩多爾誤以為她已經死了。不然,衛玮300多公斤的體重能輕易地暴露她的位置,而在當時那種對敵人的情況完全不知情的狀況下,光靠衛玮那對水沒轍的替身「王道」,她恐怕很難自保。

探視時間很快就結束了。臨走前,喬瑟夫正色叮囑:“衛玮,雖然你應該知道,但我這個老頭子還是要多嘴一句:不要用波紋治療你自己或花京院。你們兩個的傷處都有大量的液體,如果控制不好,傷處可是會直接爆開的。”

“知道啦。”「王道」上這麼寫着,“哦對了,「王道」裡的東西現在在哪裡啊?”

“放心吧,「王道」裡面那些我們的行李就由我們帶着了,其他東西承太郎都搬來了,等醫生消完毒,就會送進來了。”

“你現在就好好康複,可别再用替身能力了。”荷爾·賀斯對她眨了眨眼,“花京院小哥的手術馬上就要好了,咱們就不打擾你們啦。”

說完,一行人走出了病房。

正如他們所言,「王道」裡的東西很快就被放在箱子裡送了進來。衛玮看着自己的那一大堆東西,不由得對負責消毒的醫生有了幾分歉意。衛玮并不是個很細心的人,有些東西,她放進「王道」後就忘了,倒是能趁現在整理一下。她坐到床邊,一件一件地拿出箱子裡的東西,一邊回憶着那東西進「王道」的理由,一邊把東西放進病床邊的幾個抽屜裡。。。

嗯。。。少了個咖啡味口香糖呢。。。

她理得不慢,箱子很快就見了底。在那箱子最底下的角落裡,有一顆閃亮的紐扣。衛玮一眼認出那時花京院的校服紐扣,立刻就想起了當時在「死神13」的夢境裡,花京院為了防止她忘記夢境裡的事,遞給她紐扣時的樣子。

衛玮并沒有在日本生活過,所以,她并不知道把離心髒最近的校服紐扣送給心儀對象是日本高中生的一種含蓄的表白方式,但這并不影響她在此刻把這顆紐扣捧到心口。

從衆人的叙述中,她知道昏迷的自己被「法皇之綠」抱上了車。衆人的本意是想調侃他們的感情好,但她能推測出來——

花京院應該就是在那時,在選擇用替身去保護生死不明的她而不是他自己的時候,被「蓋布」傷到了眼睛。

衛玮自小學醫,知道醫生從不誇大其辭,花京院應該是沒有大礙,可她卻止不住自己的擔憂和恐懼。曾經,當她作為父母的助手進手術室前,總會勸慰一下那些等在走廊裡的家屬。他們有的會跪在地上祈禱,有的會握着身邊人的手泣不成聲,有的會焦慮地在走廊裡來回走動。從前的她理解這些家屬的心情,而今天,她成了那些家屬的其中之一,才發現自己曾經的理解遠不及她此刻心情的十分之一。

她答應花京院還不到一天,她甚至還沒來得及完全消化那份喜悅,甚至還沒有時間從回憶裡找出他之前有意無意的示愛,就已經要面對他從此再也看不見東西的可能。

而她自己,除了握着紐扣,眼巴巴地望着病房的門口,在心裡默念着菩薩保佑以外——

什麼都做不到。

這種無力感她并不陌生。在看着病人逝去,看着哥哥倒在自己面前,看着dio一步一步靠近自己時,衛玮都有過這樣的感受。在那些時刻,她哭泣過,驚慌過,絕望過,但她總能站起來尋找到出路。她會在哭泣後會更加努力地救治别的病人,在驚慌後踏上危機四伏的旅程,在絕望後維持自己的本心,直到遇到希望的轉機。

這次也一樣,不論花京院的手術結果如何,不論她自己的傷勢恢複的如何,她都會重新站起來,摸索出一條新的道路——

但在那之前,就讓這個握着男友紐扣的17歲小姑娘,無聲地哭一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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