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懵懵地起身,和同為前黑惡勢力的花京院尴尬地對視了一下,摸了摸發際線裡的傷口,随後就開心地跳了起來:“哈哈,我腦子好啦!我就說啊,我怎麼會為了dio去主動學醫呢?謝謝你們啊,太謝謝了!我差點就又要踏上學醫的不歸路了!!!”
花京院一句飽含感激,别扭,和疑惑的“為什麼你要冒着生命危險救我”就這麼被衛玮的一通擺爛發言給噎回去了。自從兩人相遇,衛玮一直都冷若冰霜,不近人情,看他的眼神中甚至還帶點鄙夷和不屑,隻有在不得不用日語和别人交流的時候才會給他個稍微好點的臉色,陰沉着臉聽他翻譯。而現在眼前這個額頭滴血,灰頭土臉,還手舞足蹈的,才毫無疑問是真正的衛玮。花京院被這樣巨大的反差震得頭暈起來,默默地躺了下去。
“等等,你叫衛玮?”喬瑟夫·喬斯達突然想起了什麼,“你是不是澳門人?你的波紋老師是不是叫西撒·a·齊貝林?”
“是的,請問您是?”衛玮十分疑惑,但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拍腦殼,“您是喬瑟夫·喬斯達先生吧,齊貝林師傅和我提起過您好多次。聽說您的波紋和他不相上下呢!”
“啊哈哈哈,都是陳年往事了,我早就懶得練了!”擺爛過去完成式和擺爛現在式的一老一少就這樣快樂地聊起了天,直到阿布德爾突然發問:“等等,衛玮小姐,既然您會波紋,為什麼沒有自己去除肉芽呢?”
“啊?波紋能去除肉芽?我不知道啊?”
“我來解釋吧,阿布德爾。”喬瑟夫清了清嗓子,“這些年,西撒一直都為了消滅剩餘的石鬼面和吸血鬼而不斷旅行着。因為他的努力,十年前,這世上沒有石鬼面了,而吸血鬼,也隻剩一個dio,不過當年我們還不知道他的存在。放下重擔的西撒在安穩了幾年後,就帶着愛人的遺物來了個世界旅行。”
“六年前,12歲的衛玮小姐在澳門幫西撒驅趕了想打劫他的當地black幫。雖然以西撒的實力,對付幾個混混肯定沒問題,但有了衛玮小姐混black幫的哥哥的庇護,西撒的旅程也确實省去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随後,西撒發現這孩子的體格不是一般的好,是個學波紋的好苗子,就動了教她波紋的念頭。由于在與柱之男的戰鬥中,西撒失去了愛人,所以他不希望衛玮被卷入波紋使者戰鬥的責任中。于是,他就隻對衛玮展示了波紋治療傷口的作用。我想這就是為什麼衛玮小姐不知道波紋能用來消滅吸血鬼吧。”
“原來是這樣啊。可惡,早知如此,我看到dio的時候給他一發波紋就好了,居然就這樣被肉芽控制着看了好多醫書和論文!”衛玮恍然大悟,随即咬牙切齒,“我當年可就是為了不用學醫才會那麼積極地學波紋啊。用三年的痛苦來獲得治好大部分外傷的能力實在是太賺了,要是學醫術的話還不知道要學多久呢!不過那三年可真是地獄般的三年啊。。。”
“那你有沒有想過不學醫呢?”花京院加入了讨論。
“不行啊,我家是開醫館的,必須要有繼承人啊。我哥哥死活不學,去混了black幫,所以我就被爸媽逼着學了。唉呀,認穴位和中草藥可真是地獄啊,幸虧我能用替身作弊。。。”衛玮笑得很奸詐。
一聽到這個能打傷承太郎的強大的替身居然被衛玮用來作弊應付父母,喬瑟夫和阿布德爾就忍俊不禁地笑了起來;承太郎看了看之前骨折的手,無奈地說了句“呀咧呀咧”;隻有花京院深有同感地點了點頭:“我小時候不想聽課時也會讓法皇出去玩。”
“對了,衛玮小姐,您的替身有名字嗎,如果方便的話,讓我這個占蔔師來給她取個名字如何?”
“不用啦,阿布德爾先生,我小時候給她取過名字了。”衛玮喚出了她的替身。一根淡藍色的卷軸出現在了她的身後,
“我的替身啊,也就是這根卷軸,它—的—名—字—就——叫——”
她擺出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故意拉長了聲音制造懸念。但花京院和承太郎異口同聲地打斷了她:“「王道」。”
“你們幹嘛啊!!!”
衛玮的替身 「王道」:
一個很長的卷軸,可以儲存任何無生命的東西,但是重量會平均分配到衛玮身上,由衛玮本體負擔,并以體重的形式呈現。衛玮可以自由地控制這些重量的分布,比如讓重量在一瞬間集合在拳頭上,以此打出可以恐怖的一拳。用「王道」包着拳頭就能攻擊到替身。
「王道」裡儲存的東西總重量不能超過本體衛玮的承受範圍,不然會對本體衛玮産生傷害。目前不影響衛玮正常行動的最大承重量為300kg。
儲存是被動的(如果朝着「王道」扔石頭,石頭會不顧衛玮意志地全部儲存進「王道」,即使她将無法承受這些重量)。取出是主動的,衛玮可以取出任何她想要的物品。雖然可以一次性儲存很多物品,但一次隻能拿出一個物品。
因為替身是卷軸,所以對水和火沒轍,同時也可以根據衛玮的想法顯示文字或圖畫。衛玮一般會在「王道」上顯示正在儲存的東西,以免發生忘了有什麼東西還在裡面或是以為有卻拿不出來的尴尬局面。
卷軸裡的時間是停止的(如果裝了食物,不管過了多久拿出來也不會壞)。
破壞力:d 速度:b 射程距離:c 持續力:a 動作精密性:b 成長性: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