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發誓，如果主角ooc了，喜歡上我，我不會被扣工資。”

系統：“……”

“你猶豫了，”林霧眼神一片死寂，“我這就去申請登出世界……”

系統忙勸道：“别别别，我答應還不成嗎，不僅如此，如果真的是主角的原因，組織上會給你賠償的。”

它說了一個數，林霧爽快道：“就這麼說定了！”

幾盞茶後，從刑室爬出來的姜延年驚奇地發現，小師姐的心情不僅變好了，還難得對他稍微和顔悅色了一些。

小霧師姐不冷暴力了，心裡有我。

“你有沒有搞錯，我不喜歡這個味道。”

林霧冷着臉把手中的湯匙甩在姜延年身上，湯匙沾着扶萍花的湯汁從脖頸處緩緩滑落，留下一道滑稽的痕迹。

“非常抱歉，師姐。”姜延年認錯道，看着林霧拂袖而去，他反而沒氣餒。

小霧師姐因為我有情緒波動，心裡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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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兮然看了看坐在一旁生悶氣的兒子，饒是峨嵋派聖女，也對自家小孩沒轍，面紗下的唇輕啟：“小霧，誰惹你生氣了，娘親幫你報仇，定要讓那個人付出代價。”

林霧委屈巴巴：“我生我自己的氣。”

峨嵋派聖女：“……”

她聽到林霧繼續道：“為什麼當初我沒有直接跟上大師兄？我已有半旬沒看見過大師兄了，娘親，我想他了。”

原來是這樣。巫兮然心頭湧上一股似水柔情，以前她和林不語談戀愛的時候，也……

完全沒有這個想法！她可是廣撒網的海王，結成道侶後收了心，每日忙着宗門事務根本沒心思去想這些情情愛愛。更别說生了小霧之後，她一心撲在如何調理小霧的無垢靈體，根本沒有這種“君問歸期未有期”的愁緒。

說白了，巫兮然情窦初開的時候已經有了許多曆練經驗，懂得識人也懂得如何被人愛。而林霧不一樣，因為天命，打小就被迫以女裝示人，喜歡上男人是一件壞事，他們為人父母的也無可奈何。不過對于林霧喜歡上知根知底的大師兄這件事上，是相當的樂享其成。

許長生這孩子大家都心裡有數，是個會照顧人的性子。但林霧顯然沒有告訴大師兄他真實性别的心思，兩個小孩要是真談上戀愛，說得上是路漫漫其修遠兮。

當然，對于此次許長生抛下林霧去找改道的藥材，巫兮然也略知一二，畢竟弟子外出總要向宗門報備，掌門夫人可不是白叫的名譽，在不涉及核心利益的時候林不語格外放縱巫兮然的行動。

隻是巫兮然有點想不通為什麼許長生不直白對林霧說他外出是為了改道做準備，是現下年輕人的一種潮流嗎？

“所以你不高興的原因是因為許長生啊。”巫兮然摸了摸兒子如絲綢般順滑的長發，心中疑窦叢生：

衆所周知，她兒子從不會自己挽發，也不會在發絲間特意穿插綢帶形成複雜的冠發，她每日探聽分析許長生的行動軌迹就要早早出門，在第一縷晨光出現之前聆聽山林的指引，沒法替兒子梳頭。

那麼，這一切都是那個瞧着平平無奇的仆從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