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京城的天空下起了小雨,這樣的天氣,陰雨密布,跟所有人的心情一樣,壓抑、沉寂!
警局辦公室,方瑾城,重案組組長,把前來的所有人都引進了辦公室,許烈、梁彧,還有半夜就趕回京城的雷宇,其次是知道消息着急白慌趕過來的陳铮。
辦公室空間不足,人一多,就顯的局促,陳铮和雷宇看情況,兩人雙雙退出來,坐到走廊上的椅子上等候。
辦公室裡,方瑾城臉色陰沉、嚴肅,招呼人落座。
他跟許烈都是軍人出身,以前在陪隊裡,工作上曾有些交集,處理過一些保密性較高的案件,一來二去,兩人印象都不錯。隻不過,後來許烈離開部隊,兩人沒再接解過,這次居然由于案件又見到了,自是有情份,又由于自己轄區出了這樣的刺sha事件,所以重案組第一時間接警,控制住犯罪嫌疑人。方瑾城對梁彧和許烈說話也比較直接,沒什麼遮掩“二位,客套的話,我就不就多說了,我長話短說,犯罪嫌疑人,昨天晚上手術結束沒多久就蘇醒了,我們組第一時間安排了審訊,獲取到的信息是,梁先生與他格鬥中,他技不如人,當衆受辱,氣急敗壞情況下誤傷梁先生,其他一概不認,且不再交待任何。”
梁彧有些着急開口道“那人決不是由于意氣用事動dao的,我感覺他目的很直接,應該就是想接近我,傷害或是刺殺,我們在部隊受過訓練,分的清有意之舉和無意為之的區别。所以他肯定還有所隐瞞,隻是不知道如何,才能讓他開口。”
許烈道“瑾城,梁彧說的對,我在現場,那家夥确實是想要人命的,如果不是武館的教練上前護那一下,梁彧肯定腹部中dao,兇多吉少!”
方瑾城也明白,無奈的說,“審訊隻是時間問題,雙方的消耗,估計你們也都懂,隻要是罪犯不開口,又得不到确鑿的證據,就隻能以傷害罪提交法院,量刑、結案,當然,我們的調查也不會松懈,在移交法院之前,我們會盡全力搜集證據,這點請二位放心!”
許烈和梁彧,心裡都像堵了塊兒石頭一樣,但又無能為力,他們一起與方瑾城道謝,又說了些客套話,望改天一起聚聚,以示謝意,方瑾城表示職責所在,後期有任何動向,也會第一時間聯系,還提醒,如果懷疑是刺殺事件,這次罪犯沒有得逞,難免會有第二次,如果想申請安保,可以向警局提交申請。
梁彧和許烈,暫時還沒有這個打算,不想浪費警務資源,出行加倍小心即可。道謝後,走出辦公室,出門迎上了走廊上的雷宇和陳铮,二人又把昨天發生的事件大概說了一下,雷宇和陳铮雖然沒有在現場,也感受到了那場面的驚心動魄。
雷宇很緊張的看向梁彧“你自己沒受傷吧,那家夥到底是什麼來曆,一點征兆都沒發現嗎?”
梁彧眼光柔和,迎接住雷宇關切的眼神,“我無礙,我們武館那個教練被刺傷,他替我擋了一dao。”
雷宇沒再多問什麼,就是感覺氣氛有一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