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洋看在眼裡,有些羨慕。
許烈想邀請劉洋一起吃晚餐,話還沒有說出口,武館裡就被吵罵的叫嚣聲覆蓋,幾個人回頭望去,一群人,三五個外籍學員,就是劉洋進門時見到的那些人,正要圍攻一個外籍私教,被圍攻的正是武館的私教拉姆。
拉姆渾身上下,擺開進攻和防禦的姿勢,這群人四男一女,均是小麥色肌膚,說着像是緬籍的語言,大概對私教不滿意有些沖突,看樣子,像是找茬兒。
梁彧不緊不慢的說了句,“你們稍後,我去處理一下”,然後大跨步上前,他穿過好幾個場地,動作迅速、輕快。
其實武館最不怕鬧事兒,沒有點真本事兒,那拳腳攻夫就白教别人了,再者,武館的背景一打聽便知,京城這個圈子裡,有許烈罩着的主兒,基本沒人敢動,真要動,那也得掂量一下能否全身而退。
這幾個外籍學員估計沒什麼輕重,仗着年輕氣盛,撒撒威風罷了。
梁彧沖上來,把拉姆擋在身後,随後用緬語說道“幾位,我是這個武館的館長,莫非有什麼誤會,如果對我們的私教不甚滿意,我們武館還可以介紹其他私教,但是如果有人想找兒事兒,我們也奉陪的起。”
其中一個滿頭小髒辨的緬籍年輕男子開口“是梁館長吧,久仰大名,我們也是慕名而來的,但是這個私教的水平吧,真是太差了,我們哥兒幾個,跟你那個小跟兒班(阿昌)講了很多次,要水平再高一點兒的,可是反反複複多次都沒達成,我們今天想過來放松一下,又給安排他,你說這。。。。”
梁彧一看就是找茬或是踢館的,以前也遇到過幾次,但基本都是同行之間,但今天這架勢,似乎不太像同行。
梁彧開口“抱歉了,如果我們武館無法達到各位的需求,那就請各位另尋他處了。”
梁彧右手擡起,用了一個“請”的姿勢。
拉姆這個時候湊上來小聲開口“館長,是他們找事兒,時間是一早就預約好的,他練的泰拳,我也用心教,沒出過什麼差錯,今天他帶幾個人過來,說想觀摩課程,練習其間就對我下黑手,其他幾個也想上手,這才起了沖突,我看了他招式,混合着柔術,格鬥水平相當高,目的不純,館長小心”
小髒辮年輕人卻出言不遜“館長您一點禮賢下士的态度都沒有,這讓我們很失望,本來還想着讓館長您多指點我們哥幾個,看來今天沒這福氣了,如果您不嫌棄,我想跟館長您讨教讨教,館長不會薄了我的面兒吧。”
梁彧對于讨教這件事兒,從來都不抗拒,他如何從西北那貧瘠之地一路選拔至特種部隊,靠的就是過硬的功夫,如果專門一個拳種,梁彧從來不感覺自己很專業,因為梁彧的格鬥技術從來就是混雜着自成一派的風格,所以,對于這種上門挑釁的,一般來者不拒,因為這種挑釁一般不區分拳種、派系,隻論輸赢。
梁彧還是用了一隻手,示意“請”的手勢。
小髒辮領悟了,跳上了空着的拳台,梁彧,脫掉了西裝外套,裡面是純白色T恤,包裹着健碩的上半身,下半身的西裝褲,剪裁合體,修身筆挺。
梁彧脫掉了皮鞋,跳上了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