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很多隐晦的話題,不再過多的深聊,如果那是一個秘密,就讓這個秘密永不見天日吧,戳破了對誰都不好,何況,梁彧現在愛的是許烈,很真摯的愛着。
兩人把醒酒器裡的紅酒喝光了,臉頰都有一些绯紅,劉洋主動說,不喝了,一會兒還要打車回家。
梁彧端了湯,“來喝一些,對胃比較好,許烈很愛喝湯,我基本随時備着,在醫院陪護的那一年裡,我學會了十多種湯的熬制方法,各種營養搭配的湯,輕松駕馭。如果你喜歡,可以經常過來,我做給你吃。”
劉洋盯着梁彧,感覺那張臉上有一種小女人的幸福感,與拳台上眼神犀利如獵豹般搏擊的人判若兩人,原來幸福感滿滿的人,任何時候都會發光。
劉洋喝完一碗,禮貌的感謝,不便再久留。
梁彧送劉洋到門口,告訴他往前走,到路口處好打車,兩人相互道别。
阿昌這個時候走來“彧哥,這個人是宇哥公司的人嗎,我怎麼感覺他跟你長的有點像呢,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倆是親兄弟呢。”
阿昌也戲言着,梁彧說,“人家是從國外回來的高才生,現在幫雷宇管理公司,跟我們這些隻會拳腳的人可不同,人家是有大學問的人。”
阿昌哦了一聲,“沒事兒,他以後過來,我會好好招待,放心吧。”
梁彧,“我樓上煲了湯,你過來喝點兒”
阿昌“彧哥,你饒了我吧,一周七天,你有五天都煲湯,烈哥估計來也就二三天,你不至于天天煲湯吧,我都快喝吐了,我不喝,堅決不喝了,我今天打算放肆一下,去吃火鍋,不管增肌加脂的事兒了,吃完再減。”
梁彧自己也笑了,隻是知道許烈愛喝湯,确實忘了,自己基本天天都是湯,也可能是習慣了。
兩個人慢慢聊起了工作,“杭城青年組的拳擊比賽,應該是元旦前,你們做好準備,這段時間的訓練,我也會跟進,時間也比較緊了。還有你招的那個泰拳教練拉姆,好像很專業,我看過他幾次上台,從動作到技巧,都像是做過專業訓練的人,你多留意一些,主要不能傷到學員,還有就是多查一下他的底細,來曆不明的人不能用,我們不能給自己惹麻煩的。”
阿昌回複着“好的,彧哥,我招他時候,他給過簡曆,經曆太簡單了,又是緬籍人,我要不找烈哥問問。”
梁彧“好的,也行,有時間,你把他的簡曆發到許烈那,讓他給排查一下,以防萬一。”
梁彧并非多心,隻是最近這段時間裡,武館的學員裡多了二三個東南亞人,從長相上就很容易分辨出來,還巧的來了一個緬籍的泰拳教練,總是感覺,這不是巧合,他自己本身就是特種兵出身,對周圍的任何變化他都很敏感。
如果不是學員的問題,那就是先從這個教練查起,他早已不在部隊了,也沒什麼機密事件牽扯,所以放松的想想,也許真的就是巧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