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宇聽到的那些,像是告白,又像是責問,又像是索要答案。
這些不管哪一項,他都無法正面回應,他給不了的,一如當年他說的,他給不了劉洋想要的感情,那種相伴一生的感情太沉重了,他心理上承受不住的,自己本身對親情淡漠,對感情從來就沒有付諸一生的想法,即便是喜歡梁彧的那個時候,也隻是喜歡,從來沒有想過一輩子或是一生,所以不敢輕易交付真情,難道自己真的有什麼心理疾病,雷宇真不知道怎麼了,腦子裡亂糟糟的,相親的事兒,沒處理完,又上趕着招惹劉洋,唉,自己這麼一個性情寡淡,疏離冷漠之人怎麼男女都招,啊,頭疼。。。。
電話,靜悄悄的躺在桌子上,心也陷入了深淵,兩個人亦是如此。
劉洋首先冷靜了下來,他這是首次在别人面前失态,是他活了二十多年僅有的一次,也許是感覺雷宇明明對自己有感情的,卻從來不承認,不正視,可以暧昧,但不能正面表達,難道隻是為了玩兒,還是自己真的理解錯誤,劉洋反複的想着,終究無解,但是又害怕逼的雷宇太緊,那自己真的無法回頭了,所以想了想,還是回了一條信息。
事實證明,愛的最多的那個人,總是先低頭的人,也是會輸的那個人。
劉洋發了信息:“雷宇,抱歉,我失态了,當之前的話沒有說過好嗎?我們就像從前那樣,可以嗎?”
雷宇回複的很快“好的,我們就像從前那樣!”
劉洋沒再回複,心情很差,穿上外套,走出公寓,不知道要去哪兒。
已經傍晚了,冷風吹着落葉,充斥着蕭瑟的寒意,恰似他現在的心情。
他走着走着,想起了梁彧說的話,“有時間可以來武館練習,什麼時候開始,都不晚”
鬼使神差的,他打車順着梁彧曾說過的那條街找尋過去。
很好找,在街的中間位置,有一個很中式的牌匾,招牌不大,章顯渾厚的底蘊,梁氏武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