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昌和梁彧正在切磋拳腳功夫,許烈的身影就出現在門口。
許烈一身風衣的走進武館,一個高大的身軀,相貌俊朗,身材修長,身穿黑色寶格麗長風衣,臉上浮現出如沐春風般的微笑,給人一種儒商的感覺,在那種溫文爾雅的外表下,你很難想像他也是特種兵出身,所有認識許烈的人,都會感覺他是大哥,他永遠在保護别人,好像保護人就是他的天職,站在他身邊就有一種安全感和親切感,他給人永遠都那麼舒服,甜膩和美好。部隊出來後,就感覺許烈脫胎換骨,完全沒有了在部隊指揮時的雷厲風行,和做為隊長時的果敢和堅毅,更多的是沉穩和内斂。
隻有注意到他的風衣下面那一雙修長雙腿,一隻腿的旁邊有一個手持的拐杖,右手緊握拐杖柄,用右手、右腿和拐杖的支撐,在一步一頓的走向梁彧和阿昌。
梁彧即刻跳下拳台,摘下拳套,大步上前,接過拐杖,用一隻胳膊摟上了他的腰身,把許烈的手臂繞在自己脖子上,用半抱的姿勢把許烈讓到休息室的沙發上,阿昌已經把許烈常用的輪椅推過來,這個是梁彧專門給許烈在國外定制的,許烈來武館比較多,走動多有不便,所以就定制了這個。
周圍的人都過來打了招呼,叫了烈哥,散開,去訓練了。
阿昌湊過來:“烈哥,你好幾天沒來了,我都想你了。”一屁股坐在許烈身邊。
許烈擡手摸摸阿昌那松散的短發,像是在摸一頭順毛的小狼崽,“你個傻小子,聽說你都出師了,還帶隊得獎了,好樣的,不辜負你彧哥那麼疼你,又擡起阿昌的胳膊,這肌肉比我當年還炫!”
阿昌擡頭,臉上還有些薄汗,“烈哥,你又取笑我,我隻會打拳,别的都不在行,要不你教教我經商吧,可以掙大錢,給你和彧哥花,你們倆以後啥都不用管,你們就享福就行,遊山玩水,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阿昌說着話同時,梁彧、許烈同時笑了。
許烈打趣的說“你想給我倆當兒子呀,吃的這麼多,我倆可養不起,你不如把心思放在找一個女人踏實過日子上,能讓我倆安心些!”
“又拿我打趣,我還小,我不找,就跟你倆過,别想甩了我,哼!”甩着頭,鼓着氣,跑了。
許烈看着阿昌跑開的身影,回過頭深情的望着梁彧,一手輕輕的握起了梁彧的手掌,十指相扣,“你們最近是不是挺忙的,我順路來過一次,你沒在。”
“哦,這不下一輪的賽季開始了,我們有幾個項目想進三強,隊員訓練配合度不高,有些叫闆,唉,有時體能突破極限,也得靠天賦,沒有幾個小昌那樣的好體格,所以這些日子有些累,淨跟這些臭小子們叫勁兒了,一批比一批難帶。”梁彧有意的躲避他的眼神,不想再多做解釋。
他把許烈扶着挪到了輪椅上,推着走安全通道去了樓上的卧室。